,淡淡的一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示意锦璃倒茶。
一杯茶喝了一半,还是没有人出声,她有些不耐烦的起身,“你们若是没事,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站住!”容老夫人脸色很难看,“你若是愿意说实话,老身可以饶了你。若是不愿意说,你可知道容府也不是好惹的?”
“什么实话?本姑娘何时说谎了?”南星回头看向老夫人,又看看容夫人和容老爷,“你们说的可是宁王的婚事?”
她问的很自然,神情也淡定,可内心却是震惊不已。
‘难道和宁王的合约婚姻,被她们知道了?她们是从何处知道的?’。
眼神冷冽的看向紫萝,紫萝赶紧摇头,表示不知道。
“婚事?你身份不明,如何成婚?”老夫人的声音冷漠中带着嘲讽。
‘原来是质疑我的身份?看来是要出招了、?’南星目光一凛,右手暗自摸上腰间的点星软剑,冷声质问,“身份不明?你们问也问过了,验也验过了。还装出一副心疼无比的样子。怎么着?我才回来几天,就装不下去了?难道还想像十年前那样,找个借口再杀我一次?”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人带进来当面对质!”容老夫人脸色铁青的一扬手,“啪”的一声将茶几上的茶杯摔的粉碎。
吓得锦清一哆嗦,赶紧去带人。
紫萝也觉得气氛紧张,不自觉的握住了剑柄。
片刻,一对老夫妇被带上来了。
他们衣衫褴褛,身形佝偻。
见着老夫人紧忙低头下跪,“老太太万安。”
容夫人上前一步,“就是你们说星儿十年前死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我们亲眼看见的。那天我和老婆子从集市上卖完杂货回家。翻越丹霞山时,太阳就要落山了。看见那小姑娘被黑衣人刺了一剑倒在树上。哦、就刺在这里、”那老汉指了指自己的左前胸。“我们当时吓坏了,等黑衣人走后才敢出来、那姑娘已经不行了、”
老婆子又接着说道,“不远处的路边上,浑身是血妇人倒还有一口气。我们本是想救她。可她只说了一句‘救救三小姐!’就咽了气。临死前,手里紧紧攥着一支刻满羽毛的金手镯。”
“那是羽灵、、”容夫人下意识的说出了“羽灵”二字,就赶紧捂住了嘴。
“那手镯可还在?”容老爷高声问道。
老夫妇相互看了一眼,低下了头。
“手镯、不、不在了。刚拿了手镯,就听见有人来了。还以为是黑衣人回来找呢,吓得我们一路逃命。直到三年后,才把手镯变卖换了铺子。谁想,他、他有了钱竟去赌。结果、输的倾家荡产。铺子没了、房子没了、家也没了。”老婆子的声音怯怯的。
“原来就是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
南星笑的很邪魅,回身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茶杯,“祖母年纪大了,你们也年纪大了?单凭这对老夫妇的话,你们就怀疑我?说我十年前就死了?真是可笑!不过也对,要不是丹霞山的无尘师父救了我,你们早就见不到我了!”
“你、你就是、”老汉斜瞄了一眼南星,支吾的出声。
“是啊!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我被无尘师父救了,在浮云寨里生活了十年。浮云寨你们肯定知道的,它就在丹霞山的山顶上。寨里的小魔头,想必你们也知道的、”
“小魔头?是你、?完了、完了、”老夫妇很是惊恐。
“怎么会了呢?我的手段可是还没用呢?不要害怕,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让你们死的舒服点。”南星起身,眼神里泛着冷漠,步步紧逼。
“你们是从何处得知容三小姐回府了?又是受何人指使来容府指认我?从中得了什么好处?”
“啊?我们、是有人告诉我们的。我们也想要些银子、”老汉的声音很小。
“你大点声、还想要些银子啊?真不巧,我没有银子啊,只有这个!”
话音刚落,她“嗖~”的一声,拔出了点星软剑,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婆子被吓得直哆嗦,不住的磕头哀求,“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十年前,你们拿了奶娘的金羽手镯,却没有替她救我。十年后,为了再得些银子还敢回容府污蔑我的身份、真当本姑娘好欺负!如此比那劫匪还可恨!真是该死!”
她浑身杀气弥漫,令人心惊胆战!
手上的点星软剑寒光乍泄。
容老夫人见她几句话逼问的老夫妇哑口无言。语气缓和不少。
“你说是南星可有凭证?那个月牙形玉佩不算,谁都可以从她身上摘走。”
“凭证你们自己去找无尘师父要!本姑娘现在没有闲心和你们玩捉迷藏。”
她剑锋翻转,目光清冷的盯着老夫妇,“说!是什么样的人告诉你们的!”
“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帽子、上面绣着金鹰、我们、我们、”老婆子还没说明白,就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剑下的老汉也是一样的倒地。
南星一愣,赶紧蹲下查看,发现在他们的后脖颈处插有一根极细的银针。
抬眼向外瞄去,院子里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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