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前去,笑得有些局促,“公公,不知前些日子拜托公公的事,如今如何了?”
&ep;&ep;虞兰惹了圣上厌恶,连带着整个侯府也糟了冷落,康平候不得已,只得拜托皇帝身边的红人大内总管李太监,帮忙打听打听圣上的态度,看能不能讨讨欢心。
&ep;&ep;李申臂间搁着把拂尘笑眯眯道:“侯爷,咱家给你指条明路。”
&ep;&ep;“愿闻其详。”康平候连忙追问。
&ep;&ep;李申的下巴朝着昭元殿方向略略抬了抬,“侯爷,讨了那位欢心,便是讨了圣上欢心了。”
&ep;&ep;康平候顺势看去,见是昭元殿的方向,一时沉默不语。
&ep;&ep;他叹了口气,“公公,还望公公明示。”
&ep;&ep;“咱家的话说完了,”李申轻轻甩了甩手里的拂尘,笑得像个弥勒佛,“侯爷聪慧,自是知道该怎么做。咱家要同圣上去御书房了,失陪。”
&ep;&ep;言罢,李申转身走了。
&ep;&ep;康平候立在台阶下,神色茫然。
&ep;&ep;该怎么做?就三女儿出嫁前的表现来看,就算他真的去找了她,就算侯府当真有心同她交好,只怕这人也已经不在乎了。
&ep;&ep;康平候在阶下怔怔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家中还有个林姨娘。
&ep;&ep;对,对,对,家里还有个林姨娘!康平候宛如醍醐灌顶,一双眼亮了起来,只要自己对林姨娘好,怀玉见着了,必定会告诉虞昭。虞昭知道了,说不得就对侯府改观了!
&ep;&ep;想通关节,康平候面露喜色,大踏步地朝外走去,很快便坐上了回侯府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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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李申离了康平候,便回了傅止渊身旁。
&ep;&ep;傅止渊似闲聊般问了一句:“去哪了?”
&ep;&ep;李申照实回答:“康平候拦住咱家,同咱家说了些话。”偷偷瞄了一眼傅止渊的脸色,又继续说道,“康平候府前些日子惹了您不快,就同咱家打听该如何让圣上你消气呢。”
&ep;&ep;傅止渊微掀了眼皮,“那你是怎么说的?”
&ep;&ep;李申笑笑,“咱家说,对皇后娘娘好,便能让圣上开心。”
&ep;&ep;这回答让傅止渊露出了一抹笑,那点子膈应不知不觉中散了,“你倒是会说话。”
&ep;&ep;“圣上谬赞。”
&ep;&ep;“行了,摆驾去御书房罢。”傅止渊淡淡吩咐道。
&ep;&ep;想起这方偃在大殿上说的那番话,傅止渊眼里多了一抹探究。他倒要看看这没在上辈子出现过的方术士,能说些什么。
&ep;&ep;“是。”
&ep;&ep;不消片刻,御书房便到了,傅止渊解下身上的玄黑大氅递给李申,进门没多久便见到了一直候在一旁的方偃。
&ep;&ep;方偃行礼:“草民见过陛下。”
&ep;&ep;傅止渊免了他的礼,径直坐到主位上,挥退了房内候着的侍卫。方偃见此,不动声色地敛了敛眉。
&ep;&ep;傅止渊单刀直入:“方术士,说说吧,金銮殿上的话,你什么意思?”
&ep;&ep;他的问话干脆利落,看向他的眼神也是毫不掩饰的锐利,方偃知道,这圣上是动真格的。
&ep;&ep;他微微笑了笑,道:“陛下好记性,那草民便斗胆解释一二了。陛下,‘佳人’不正是您的那位皇后吗?至于陛下如今在做的这些事,难道不是因为害怕那位皇后如上一世般再次死去么?”
&ep;&ep;见这方偃连着说中两条,傅止渊袖袍下握拳的手青筋毕现。
&ep;&ep;他的眸光越发锐利,“你可知装神弄鬼、欺君罔上是什么罪?”
&ep;&ep;方偃:“自是死罪。但草民不怕,草民说的是真是假,陛下自有定论。草民还知道,陛下的这位皇后上辈子是嫁了旁人的,我倒是没想到,这一世,小皇后会被陛下给夺了去。”
&ep;&ep;方偃撩起眼皮看向傅止渊:“陛下,若草民没猜错,您,是重生的吧?”
&ep;&ep;如此多的信息被直接说出,傅止渊死死压住心头的震惊。
&ep;&ep;他紧紧盯住眼前人,一只手背在身后,随时示意暗卫动作:“你到底是谁?”
&ep;&ep;若此人不能为他所用,只能立即斩草除根。
&ep;&ep;方偃笑了笑,正要开口,书房门口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道瓷碗破碎之声。
&ep;&ep;傅止渊登时警觉,“谁?!”
&ep;&ep;第30章原来傅止渊的声音,有一……
&ep;&ep;虞昭拎着侍女递过来的食盒,脚步轻快地朝御书房走去。
&ep;&ep;在路上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想,等真正见到了傅止渊,她该怎么同他说呢?重生这件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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