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父亲生前为人处事都还行,没有结交什么仇家。最后却落个死于非命,且死状惨烈。实在令人难受,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杀死了他。母亲悲声痛哭之下报了警。警察来了后,勘察了一番现场,然后找到我审问。
&ep;&ep;因为他们推断出了父亲的具体死亡时间。而那个时候,我正好在家。这不是废话么,我一天到晚的只能躺在床上养伤,根本下不了床,不呆在家里还能去哪儿。
&ep;&ep;有个警察问了:“金拾,下午五点到傍晚八点之间你醒着没?”
&ep;&ep;我说:“每天下午和傍晚我都睡不着,捧一本书在看,当然醒着!”
&ep;&ep;警察问:“你在看什么书?”
&ep;&ep;我说:“我在看一本《杀手是怎么练成》的!”拿起搁在床头上的一本厚厚的书递过去,以作证明。
&ep;&ep;警察将书翻看了翻看,抬起头,眉宇皱起,再瞧我的眼神开始充斥着异样,说:“你看这种书干什么?”
&ep;&ep;我说:“没啥,就打发无聊的时间!”
&ep;&ep;警察又问我:“你父亲死了,你是怎样的心情?”
&ep;&ep;我泪流不止,哽咽道:“真的很悲痛,感觉头上的天塌下来了!”
&ep;&ep;接下来,警察在我家的院子里搜查了一圈。在鸡窝里找到了一把带有血迹的匕首。如获至宝,振奋无比,小心翼翼的将匕首用塑料袋子装了,显得比较有信心地对母亲说:“死者家属,你就放心吧,很快我们就能破案的!你且耐心等我们的消息!”
&ep;&ep;母亲问:“那俺家大老猪的尸体呢?咋弄它?”
&ep;&ep;警察说:“先买一副棺材装起来吧,反正也没必要尸检,一眼就能看出来死者是被人用刀子割破喉咙死掉的!”
&ep;&ep;待警察走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已过了凌晨一点。母亲不去自己的卧室里睡。驱走了看热闹的村民。和几个族里的人在院子里商议了一番。决定先把我父亲的尸体抬到一张床上,摆放在堂屋里。等天亮了再去买棺材。
&ep;&ep;等族里的人也走了后,我听得母亲在堂屋里又大哭了一阵子。然后又听见关门声。她来到了我的屋子内,坐在我的床边,双眼红肿,还是涕泪止不住,鼻子堵塞了,瓮声瓮气地说:“拾儿,白天的时候,有没有谁往咱家里来?”
&ep;&ep;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咱家不是养着狗嘛!白天里它都没叫唤过!”
&ep;&ep;母亲又问:“你大妹和小妹呢?”
&ep;&ep;我说:“又被我爷爷叫走,伺候高祖奶奶了!现在的高祖奶奶不知咋回事,每天都要泡澡!”
&ep;&ep;母亲怒道:“这俩逼妮子真白养了,她们亲爹死了都不晓得过来。你爷爷也真是,你爹死了,他到现在也没过来一趟!一门心思扑在瞎老婆子身上。真不知道那瞎老婆子到底给他了什么好宝贝!”
&ep;&ep;我劝道:“娘,你早点儿睡去吧,都半夜三点了。天明了还得操持俺爹的丧事呢!”
&ep;&ep;母亲哭道:“我不回堂屋里去了,看见你爹的尸体我难受得撑不住。也有点儿害怕!我去东屋里睡。”
&ep;&ep;待母亲离开后,我拉熄了灯。慢慢挪动身子,强忍着疼痛,由坐着的姿势换成躺下来。看着眼前的黑漆漆一片,久无睡意。脑子里想到了第二个打开的红色锦囊,里面的纸条上的内容记得清楚:二零零六年农历八月十五,金大珠殁,丧命于金拾之手。
&ep;&ep;如今父亲果然死了。死期正应对与纸条上的日期。可我并没有亲手杀死父亲。难道,红色锦囊里的预言出现了一半错误?
&ep;&ep;不知不觉的,我犯起了迷糊。耳中却听到了动静。是人走动的脚步声。意识顿时清醒了不少,倾耳细听。脚步声来自于堂屋内。这个时候谁去了搁放尸体的堂屋?难不成是母亲难抑悲痛,又去看父亲。
&ep;&ep;我扭头瞧了一眼窗外。除了有些发白的自然夜光,我没有看到有灯光照射。便确定堂屋和东屋内的灯泡都是熄灭的。这天还暮色沉沉的,不开灯进屋岂不是等于摸瞎。更何况堂屋内还摆放着一具尸体。
&ep;&ep;“娘!”我扯嗓子高喊了一声。
&ep;&ep;堂屋内的动静戛然止住了。久等了一分钟,也没有人回应我。
&ep;&ep;“娘!”我又使劲喊了一嗓子。
&ep;&ep;东屋里的灯突然亮了。随后传来母亲的声音:“咋啦拾儿,喊着干啥?”
&ep;&ep;“你刚才进没进堂屋啊?”我大声问。
&ep;&ep;“刚才,没有啊!我这都睡着了。让你给喊醒了!”母亲说。
&ep;&ep;“我听见有人在堂屋里走动了!”我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大声嚷道。
&ep;&ep;“哪会哦!要说进来了小偷,咱家的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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