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鸣郑重的点了点头。
&ep;&ep;孙二德交代了一下,忙领着贺鸣去找赵吼。
&ep;&ep;走到两人所住的小院后,孙二德悻悻的道:贺鸣兄弟,你跟我嫂子那是旧相识了,一会儿你去叫门。
&ep;&ep;贺鸣拍了拍他的肩膀。
&ep;&ep;二德兄弟,你是赵将军的左右手,你敲门更合适吧!
&ep;&ep;孙二德嘟囔着道:我是怕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到时候......当时赵吼定不会说什么,事后肯定会罚他去跑圈的。
&ep;&ep;等到了门口,两人对视了一眼,极为默契的同时举了手敲门。
&ep;&ep;赵吼素来警觉,外头一有动静他就醒了。
&ep;&ep;怀中的人儿睡的正沉,鬓边的发湿湿的贴在脸颊上,唇微微有着肿胀,赵吼替他拢了拢被角,轻轻的下了床,开门后将人给推搡到了一旁的偏房里。
&ep;&ep;大晚上的有何要事?
&ep;&ep;他面露不悦,见到贺鸣后又诧异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ep;&ep;贺鸣将路上所见告知了他,赵吼面色凝重,半晌才道:周原朗这是要故技重施吗?上一次他没有防备才会中了这些人的奸计。
&ep;&ep;这一次就算想要前后夹攻,他也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ep;&ep;周原朗大概还有多久能到凉州城?
&ep;&ep;贺鸣拱手道:雪天路滑,约莫两日的功夫。
&ep;&ep;赵吼沉吟了片刻,孙二德,你立即召集一队人马,我连夜出城,偷袭漠北的军队。只要没有形成合围之势,周原朗就别想得逞。
&ep;&ep;孙二德应了是,立马就抽调人手去了。
&ep;&ep;程宴平睡的迷迷糊糊,手上摸了空,猛地就惊醒了,身旁的人早已不见了,外头火把的光亮跳跃不定,有低低的人声传了进来。
&ep;&ep;他忙穿了衣服,便出去了。
&ep;&ep;此时的赵吼已经穿戴整齐,冰冷的铠甲泛着寒光,愈发衬的他身形高大壮硕,他走了过去,是要打仗了吗?
&ep;&ep;赵吼见他穿的单薄,忙道:外头天冷,你快些回屋去。最快一日,最慢两日我定回来。
&ep;&ep;程宴平哦了一声。
&ep;&ep;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ep;&ep;孙二德召集的这一队人马,都是军中的精英,单个挑出来那个个都能以一敌十,这一趟出去他们是要挫一挫漠北人的锐气,若是能将他们一举击退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能,等周原朗的军队一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也行。
&ep;&ep;只要两边不同时进攻,赵吼都有把握守住凉州城。
&ep;&ep;北风呼啸,卷起地上的积雪,吹至半空又洋洋洒洒的落下,犹如落雪。
&ep;&ep;程宴平立在城墙之上,看着赵吼带着这一队人马像是幽灵一般消失在无尽的夜色里。
&ep;&ep;......
&ep;&ep;二日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
&ep;&ep;这两天里程宴平压根就没怎么睡,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白日里大半的时间都在城墙上,孙二德见他如此,生怕他冻病了,回头赵吼回来要责罚他。连哄带求的将人送回了屋子里。
&ep;&ep;屋子里少了赵吼,程宴平总也待不住,末了还是去了厨房。
&ep;&ep;他想着赵吼说两日回来定就会回来的,再不济稍稍迟些也是有的,一想到赵吼要回来,他心里便高兴,张罗着开始做饭。
&ep;&ep;前些日子赵吼说雪里起出来的大白菜味道最好,用上油渣一炒,简直比龙肉还要好吃。
&ep;&ep;程宴平在厨娘们的帮助下,炒了一碟子油渣烧白菜。
&ep;&ep;烧好后又端回了房间里。
&ep;&ep;等了又等也没听到外头有动静,程宴平又开始了胡思乱想,末了实在待不住了,穿戴整齐后便要去城墙,这头刚出了门,就见贺鸣面色沉重的疾步走了进来。
&ep;&ep;程宴平忙问道:可是他们回来了?
&ep;&ep;贺鸣摇了摇头。
&ep;&ep;周原朗的人到了,已经将东城门团团围住了。
&ep;&ep;程宴平心头咯噔一下,赵吼是整个凉州城的主心骨,他不在若是周原朗的人发动进攻,只怕凉州城连一日都坚守不了。
&ep;&ep;他随着贺鸣一起去了东城门。
&ep;&ep;站在城楼上往下看,一列列的士兵如同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竟然连雪色都盖了过去。
&ep;&ep;北风劲烈,吹乱了男人的长发。
&ep;&ep;实在不行便投降吧!
&ep;&ep;孙二德梗着脖子道:干|他娘的,卫安军宁可战死也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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