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指指把车停在一边的肖薇,又继续说:“你可以问下你家长的意见,她同意就可以哦。”
&ep;&ep;孔渝摇摇头说:“不需要了。”他抬头看了看柳勰,认真的点点头道,“你是好人,我相信你。”
&ep;&ep;柳勰忍不住笑了道:“你不能光看到我穿了警察的制服就说我是好人。”他摆出一副严肃脸说:“警察里面也有坏人啊。”
&ep;&ep;江秩见柳勰越说越不像话,哭笑不得的伸拍柳勰的臂,让柳勰闭嘴。
&ep;&ep;孔渝看了看柳勰,他知道柳勰。刑警支队侦查大队大队长——柳勰。
&ep;&ep;虽然柳勰已经不记得他,但他却永远不会忘记柳勰是一个好人。
&ep;&ep;把小喵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ep;&ep;孔渝摸了摸躺在纸盒里猫咪的头顶,微笑道:“不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ep;&ep;“这小朋友看起来好眼熟啊。”柳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总觉得少年有一些眼熟,他忽然灵光一现道:“昨天在复查卷宗时,在嫌疑人照片里面似乎见过他。”
&ep;&ep;“你看错了吧。”江秩显然不以为然,他一边安抚盒子的猫咪一边不经心的说道:“刚刚那孩子还是学生呢,我在傅嘉音学校见过他,怎么可能是你那些重大刑事案件的嫌疑犯呢?”
&ep;&ep;孔渝回到傅家时,傅爸爸正拿着自己刚刚装裱完的一副水墨画在欣赏。傅爸爸是全国美术协会的成员,以他的年纪来说可以说是非常值得夸耀的一件事了。
&ep;&ep;傅家到了傅爸爸这一代,已经不需要傅家成员去公司里工作,傅家这个大家族为傅家每个成员都准备了足够他们自在一辈子的基金与每年的分红,除了不得不在集团任职的主家理事会成员,大部分傅家人都从事着自己感兴的专业。
&ep;&ep;所以傅家这两代人反倒是律师、医生、警察、以及摄影师、画家这一类知识分子比较多。
&ep;&ep;甚至还有行为艺术家之类稀奇古怪的职业,这也可能是和傅家人可以毫无顾忌的追逐自己的爱好有关。
&ep;&ep;就以傅爷爷一家来说,傅爷爷虽然在集团也有职位,但他本是也是s市著名政法大学的教授。
&ep;&ep;肖薇一钢琴也是很有名气的,每年定期都会和乐团巡演,傅爸爸的画则是在全国的很有名气,再加上傅家的名声,收藏市场经常高价难求。
&ep;&ep;傅爸爸显然是对他自己的那副刚刚装裱完国画非常喜欢,一见他们人回来便喜笑颜开对他们人说:“快过来看看,看看这个画怎么样?”
&ep;&ep;肖薇一脸笑意的走了上去,接过丈夫的画夸道:“渲染用色很好啊,墨色浓淡得宜,是难得的佳作。”
&ep;&ep;傅嘉音也蹦蹦跳跳的上前去,挽着傅修廷的道:“爸爸这个很不错啊,画意动静结合,很好的把早春这个主题画出来了呢。”
&ep;&ep;说完的她的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的看着孔渝道:“你看看觉得怎么样?”
&ep;&ep;傅修廷并没有察觉到傅嘉音的不怀好意,只是他作为一个父亲,不可避免的期待着的看向孔渝,希望得到他的赞同。
&ep;&ep;但孔渝怎么知道呢?那幅画在孔渝眼里就是一大块颜色不一样的墨块,什么意境啊,什么画法啊,孔渝从来没有了解,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ep;&ep;他不像他同龄的同学,从小就上各种绘画音乐兴班。孔家没有那个条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
&ep;&ep;他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蹲在地上挖蚂蚁玩,或者是去爷爷那些枯燥无味的书。
&ep;&ep;那幅画唯一孔渝看的出来的就是山下蜿蜒而过的水流,孔渝不忍心让傅爸爸失望,只是去夸一夸傅爸爸让傅爸爸开心一些,他何必吝啬自己的言语呢。
&ep;&ep;大概是从小失去了爸爸,孔渝对傅爸爸总有种不一样的感情,不太忍心让他失望,他看了看傅爸爸的画,指了指河墨色画出的一个个“2”字形状的波浪道:“嗯,画得很仔细,山下河水的波浪的方向都画出来呢。”
&ep;&ep;傅爸爸还没有说什么,傅嘉音便先出声嘲笑道:“哈哈!你究竟懂不懂啊!什么波浪这是鸭子。爸爸画的是早春图——春江水暖鸭先知你知不知道,旁边都是芦苇呢。还什么波浪,你这人真是俗气到了极点。”
&ep;&ep;孔渝到没有想到那些是鸭子,他毕竟年纪还小,被傅嘉音那么一损,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ep;&ep;这也不能怪他,傅爸爸的鸭子用的是很写意的画法,孔渝从没有接触过这一方面,看不出来也是正常,但傅嘉音这些话听起来就很刺人了,
&ep;&ep;傅爸爸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当即就要来圆场,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ep;&ep;傅嘉音又缠着他的臂,撒娇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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