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的药下多了,七哥给自己的时候只说是迷药,至于能迷多久却没说,自己昨儿生怕不顶用,下的多了些,这都一宿了还昏着,不是醒过来了吧。
&ep;&ep;想到此提起桌上的茶壶浇在了刘喜儿头上,刘喜儿一激灵醒了过来:“小,小姐,你做什么用水浇奴才啊,哎呦,我这脑袋晕的可厉害。”
&ep;&ep;阿十颇有些心虚:“那个,既然头晕就回去睡吧,睡醒就不晕了。”
&ep;&ep;刘喜儿摇了摇脑袋站了起来,往外走,没走两步咣当又栽地上了不动了,阿十只能叫了两个伙计进来把他抬回了自己的屋子。
&ep;&ep;又问了伙计方知九哥自昨儿进宫,如今还未见回来,怪不得自己刚回来的时候,馆驿如此平静呢。
&ep;&ep;想起在大王子府听到的消息,心里咯噔一下,南越的二王子趁夜逼宫,大王子赶去平乱,这明显就是一出策划许久的争位大戏,自古皇子争位莫不是血流成河,不知要牵连多少人枉死。
&ep;&ep;偏九哥昨儿被南越王召见入宫,若是乱起来,刀剑无眼,便九哥功夫再好,也怕遭了冷箭,不,不会,凭九哥的聪明机敏,断不会有什么闪失,况九哥是荣昌号的东家,跟南越的商贸往来已达十年之久,且备受南越王厅礼遇。
&ep;&ep;正因如此,不管谁当了南越王,都不会对荣昌号的东家下手,可万一呢,想到此,阿十心里慌得紧,不行,自己得亲自去一趟。
&ep;&ep;刚要往外走就见她九哥一脚迈了进来:“你这是没睡呢还是刚起,你这脖子怎么了,是蚊虫叮咬的吗,过来九哥瞧瞧。”
&ep;&ep;阿十忙低头看见自己脖颈下的痕迹,脸一红,急忙捂住:“想不到这南越的蚊虫如此厉害,睡了一觉就被叮咬了脖子,我,我热的很,先去沐浴了,九哥自便。”撂下话跑了。
&ep;&ep;谢洵愣了一会儿,忽的笑了,看来这小丫头真是长大了,知道害臊了,只不过自己是她的亲哥,给亲哥瞧瞧脖子有什么打紧,真是的,不过这丫头丢三落四的性子仍是没改,想必把自己给她的驱虫香袋不知丢在何处了,不然,便这南越的蚊虫再厉害也不怕的。
&ep;&ep;☆、竟是九哥的同窗
&ep;&ep;泡了一会儿热水,才觉好了许多,不似刚那般浑身酸疼,阿十忽想起那个男人说虽已给自己用了药,这破瓜之痛也需歇个一两日方能缓解,看来这几日自己得老实的在馆驿里待着了。
&ep;&ep;阿十从浴桶中站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暗暗庆幸此次是跟九哥出来,几个哥哥里数着九哥粗心,用娘的话说九哥的机灵劲儿都搁在了做生意上,别的事便容易疏忽。
&ep;&ep;若是七哥八哥今儿这件事儿必瞒不过去,而这件事儿本就是因自己大意之过,那个男人也是被算计的,更何况便九哥知道此事能如何,难道因为这一次阴错阳差就嫁给那个男人,自己甚至连认识他都不认识,谈婚论嫁岂不荒唐。
&ep;&ep;更何况她根本没想过嫁人,除开她们谢家,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后院里储着一种女眷,为了争男人不是使手段就是动心机,这么过一辈子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她现在的日子熨帖呢,所以干嘛想不开嫁人。
&ep;&ep;既然不想嫁人,清白不清白有什么要紧,再说阿十也并不觉得跟那男人阴错阳差一次就不清白了,她还是她。
&ep;&ep;只不过阿十翻了翻换下来的衣裳,九哥给自己的香囊怎么不见了,那可是七哥的独家配方,不仅能驱蚊虫香味还是自己喜欢的茉莉花香,不是落在那个大王子府了吧,算了丢都丢了,难道还能去找不成,一会儿再找九哥要一个就是了,这会儿自己困的紧,身子也不大舒服,还是想睡一觉再说吧。打着哈欠回了屋,跟她九哥挥挥手就爬到榻上补觉去了。
&ep;&ep;谢洵摇摇头,这丫头竟比自己这一宿没睡的还没精神,吩咐下头去冰窖里拿些冰来,这丫头最是怕热,有这些冰搁在屋子里能睡的舒服些。
&ep;&ep;阿十这一觉直睡到天擦黑,起来仍觉有些酸痛,竟比当年自己初学骑射的时候都难过,忽隐约听见前头厅中有鼓乐声传来像是宴客,叫了仆妇进来询问:“前头做什么呢这般热闹?”
&ep;&ep;仆妇道:“回小姐,东家正在宴客。”
&ep;&ep;阿十挑挑眉:“可知请的什么贵客?”
&ep;&ep;仆妇:“听说是东家旧日太学里的同窗,叫什么舒公子。”
&ep;&ep;阿十愣了愣猛然想起昨儿夜里大王子府的那两个丫头嘴里说的貌似也是舒公子,只不知此舒公子跟彼舒公子是不是一个人,若不是还好,若是竟跟九哥是同窗,岂不麻烦。
&ep;&ep;更何况九哥当年是太学伴读太子,那太学里除了皇家子弟便是宗室亲贵,寒门子弟是万万进不去太学的,若这舒公子是九哥的同窗,必是皇族亲贵,却怎么大老远跑到这南越的番禹城来,还投在大王子府当了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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