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相搏,绝不是夜郎王这般。
&ep;&ep;想到此,放开她:“公主,女子的容颜就如春花,有花开便有花落,但阿十笃信,若心有阳光便能时时花开。”
&ep;&ep;散了的时候,阿十生怕被大嫂抓去学针线,连谢府都没赶回,钻进了玳玳的马车,回了八哥的庄子,决定在八哥这儿暂住些日子避避风头。
&ep;&ep;阿十有种直觉,即便夜郎王没认出自己来,也已经有了疑心,虽说自己遮住了脸,可身量却未变,况且自己还跟月光公主比试了一场,难保露出马脚来。
&ep;&ep;玳玳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激动情绪中恢复过来,拉着阿十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说完比赛又开始八卦夜郎王的婚事:“阿十,你说奇不奇怪啊,刚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那夜郎王明明瞧上的是你,却怎么最后娶了端和郡主,听你八哥说那个端和郡主跟她那个娘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ep;&ep;阿十好奇的道:“八哥这么跟你说的,怎么好端端会提起她们?”
&ep;&ep;玳玳撅了噘嘴:“还不是那个大公主,不知从哪儿听说我是神医谷弟子,前阵子说身上不好,便叫公主府的管家来请我过去给她诊治,正让你八哥碰上,说瞧病去太医院,这里是侍郎府,把那管家赶了出去,回来还气的不行,说她们不是正经人,让我以后见了也别搭理她们。”
&ep;&ep;阿十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大公主找你去给她诊病,她还真是胆大。”
&ep;&ep;玳玳不乐意了:“阿十,你这是什么话,我好歹也是神医谷的弟子,她找我诊病有这么好笑吗。”
&ep;&ep;阿十:“神医谷的弟子的确都是医术高明的神医,可八嫂你却是例外,你在神医谷就是混日子的。”
&ep;&ep;玳玳:“谁说我是混日子的,我会配药啊,会做香膏,不然你使的那些香膏香饼子是从哪儿来的?”
&ep;&ep;阿十见八嫂要恼,生怕她以后不给自己制香膏,忙道:“是,是八嫂不是混日子的,八嫂最厉害,九哥都说想跟八嫂开个香膏铺子呢。”
&ep;&ep;姑嫂俩一路说笑着回了庄子,进了后宅,阿十刚要往酒窖钻,却给八哥叫住:“阿十,你站下,八哥有话问你。”
&ep;&ep;阿十不满的道:“八哥有什么要紧话非这阵说不可,你看八嫂都睁不开眼了。”
&ep;&ep;谢洵看了看妻子,见她揉着眼,一个接着一个打哈欠,那样儿勾人非常,让他心里直痒痒,却想到什么,吩咐婆子扶着玳玳回屋,看着妻子消失在视线中方收回目光看向阿十:“我问你,你跟夜郎王是怎么回事?”
&ep;&ep;阿十心里一惊,难道八哥看出了什么,嘴里却仍装傻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ep;&ep;谢洵:“少跟八哥打马虎眼,你是八哥一手带大的,你那点儿小心思能瞒得过八哥不成,夜郎王这人傲气的很,从不把女人看在眼里,若不是之前认识你,绝不会因为一场骑射比试就贸然求娶,我想了这一路,你跟夜郎王若见过,只可能是在南越,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去问老九。”
&ep;&ep;阿十再不厚道也不能牵连九哥啊,八哥的脾气,她可知道,恼起来九哥一样揍,在南越的事,无论跟睿王那桩乌龙事,还是夜郎王,都跟九哥无关。
&ep;&ep;想到此,忙道:“我说还不行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南越王庭偶然见过一面,那时我以为他是夜郎客商,并不知他是夜郎王,而且,那时我借了刘喜儿的名儿,他以为我是荣昌号的伙计呢,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ep;&ep;谢洵眉头皱了皱:“你确定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ep;&ep;阿十:“便他有些疑心,也不确定,况且,就算他认出来又能如何?”
&ep;&ep;如何?谢洵摇摇头:“阿十,你实在不了解男人,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女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手的,尤其夜郎王这样的男人,越难得到越会势在必得,如今我倒想明白,他为何求娶端和郡主。”
&ep;&ep;阿十:“为何?”
&ep;&ep;谢洵:“他是想借此跟谢府搭上关系,苏盛兰是大嫂的侄女,苏家跟咱们谢家既是姻亲,又走的格外亲近。”
&ep;&ep;阿十:“八哥你不是想说,他娶苏盛兰是为了接进我吧,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夜郎王是什么人,他是不会为了女人而放弃和亲所带来的利益。”
&ep;&ep;谢洵:“夜郎王娶谁都一样,只要是大晋女子,无论身份如何,都会获封公主,只要有公主的封号,和亲就是名正言顺,和亲的利益不会损失分毫,而夜郎王从来没想过娶真正的公主,公主是皇家血脉,万一有了子嗣,将来就是麻烦,而娶苏盛兰,就没这些烦恼,苏盛兰并非真正的皇家公主,且名声狼藉,将来若两国交战,苏盛兰便是借口,他会说是皇上羞辱夜郎,把不贞之女许嫁。”
&ep;&ep;阿十一愣:“既如此,皇上怎么还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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