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她提议道,不听卫琳琅的回答,就直接说了下去。
&ep;&ep;“记得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吧,爹带我来灵州,曾经还去贵府拜访过。那时我和你多要好啊。对了,我们那时还同睡过一张床呢,结果是什么大家来猜猜?呵呵,琳琅那晚居然尿——”
&ep;&ep;官锦儿柔柔地笑着,笑里藏刀,正想把卫琳琅的所有糗事都抖出来以唤回她根本没丢失的记忆。
&ep;&ep;“啊!啊!我又记起来了,锦儿嘛,你是那个锦儿啊!你可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了,闺蜜中的知己,伯牙中的子期,手帕交中的战斗交,我怎敢不记得你呢?哦呵呵呵……忘记谁也不敢忘记你啊!”
&ep;&ep;卫琳琅脸色大变,果断截下了她未完的话。
&ep;&ep;等官锦儿说完,她还要做人不要?
&ep;&ep;“对了,琳琅,一别经年,你可还好?”官锦儿笑得柔和。
&ep;&ep;“还好还好,没有你好。”卫琳琅也笑,笑得虚伪。
&ep;&ep;空气中隐隐地有火花迸现,男人们虽然看不到、感应不到,可还是有种莫名地不想参与到她们之间的谈话的救命第六感。
&ep;&ep;“好了,我们等到了目的地在叙旧不迟,再不出发,等回去时天就晚了。”
&ep;&ep;东方凌风看了看天色,不耐再听女人们的家长里短、磨磨唧唧,出言提醒大家准备启程。
&ep;&ep;启程?骑马?!
&ep;&ep;在这一瞬间,卫琳琅心中鲜红的危机感噌地上涨,怎么可以再次犯同样的错误?
&ep;&ep;她抢先对众人说道:
&ep;&ep;“既然要同去,那锦儿必是要同我共乘一骑了?你们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照顾得了锦儿?刚巧,我还有好些私密话要同锦儿说呢!锦儿,你看?”
&ep;&ep;说着,向官锦儿伸出友谊之手。
&ep;&ep;虽然打死我都不想和你再有什么接触,但是与其让东方载你还不如打死我呢!
&ep;&ep;妒妇卫琳琅笑咪咪地腹诽。
&ep;&ep;等你到了我的马上,怎么整你还不是我一个念头的事儿?
&ep;&ep;看你那草包样儿就知道武功没练好,我是该惊马把你给摔下来呢?还是下马时踩住你的裙摆让你跌个狗吃_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