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此……”
&ep;&ep;大皇子再次上前:“六弟身为我楚国王室……将来若起战事,遍地狼烟,六弟不能永远龟缩在宫墙之中,让天下人笑话我大楚赫赫悍名居然有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皇子’,或文成、或武就,六弟总要会一样,才不损我王室英名。”
&ep;&ep;楚王:“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ep;&ep;一位头发眉毛都白了的老臣一动身就咳嗽了两声,伴随着他缓缓跪下的动作,咳嗽也跟了一连串,这是位老戏骨,虽然年逾七十,精神却矍铄,他抬起头,目光依旧老辣:“陛下,臣以为不可。”
&ep;&ep;“为何不可?”
&ep;&ep;老臣道:“六殿下年方十五,不及弱冠,又自幼体弱,经不起长途奔波,若要文成,留在延京亦可,其他几位殿下都有自己的职务,为何不给六殿下一个机会。”
&ep;&ep;陆饮冰朝老臣感激地拱了拱手,亦推拒道:“儿臣实在是病体不堪,不能远行。”
&ep;&ep;大皇子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恶毒,一瞬即逝,道:“刘阁老此言差矣……”
&ep;&ep;老臣分毫不让地回击。
&ep;&ep;然后就是朝中中立派和大皇子派吵了起来,得势的另外两位皇子派系和大皇子派互相揭短,好好一个朝堂,吵嚷得活脱脱像个菜市口。
&ep;&ep;楚王大怒,最后还是决定派荆秀前去赈灾。
&ep;&ep;“卡,ng,重来。”其中自然重拍了无数次,秦翰林喝掉了半瓶水,嘴里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吐了出来。
&ep;&ep;此时陆饮冰等人已经拍了两个多小时,室外温度接近四十度,室内……只有大风扇,还不能对着正在拍戏的演员吹。被长袖长裤的戏服捂着的演员们浑身湿黏黏跟泡在水里似的,汗水擦得不如流得快。
&ep;&ep;秦翰林换了条短裤,短袖花衬衫,扣子就剩了两颗,一手疯狂地摇扇子:“先歇会儿,先歇会儿。”
&ep;&ep;陆饮冰的助理c带了冷气扇,一听到导演这话赶紧把陆饮冰带了下来,对着她吹,陆饮冰把戏服领口解了,仰着头,几滴汗珠从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淌进衣服里,性感得无可救药。
&ep;&ep;夏以桐咽了一下口水,别开视线,余光却一直悄悄地注意着那边。
&ep;&ep;秦翰林摇着大蒲扇走过去一个一个地又开始说戏,夏以桐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美其名曰积累经验,等到陆饮冰时,秦翰林深吸了口气,说:“啊,你没什么好说的,还按之前那么演。”
&ep;&ep;模样特别嫌弃。
&ep;&ep;陆饮冰也和他玩笑道:“秦导,你这表情什么意思?要特别嫌弃我我就不这么演了。”
&ep;&ep;“难能啊,你演得特别好。”秦翰林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汗,在她身边坐下,冲助理c道,“小姑娘,你把那冷气扇借我使使呗?”
&ep;&ep;夏以桐借机也寻了个位置坐下。
&ep;&ep;陆饮冰给秦翰林让了位,自己用湿毛巾擦脖子,她抬指摸了摸自己的脸,担心地自言自语道:“这天热的,妆没花吧?”
&ep;&ep;夏以桐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脱口道:“没有,还是很好看。”
&ep;&ep;陆饮冰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ep;&ep;夏以桐磕巴道:“我……我就是……”
&ep;&ep;“就是什么?”
&ep;&ep;“就是……”夏以桐耳根微红,声音低不可闻,“就是觉得您好看。”
&ep;&ep;“我好看还是你好看?”
&ep;&ep;“您好看。”
&ep;&ep;“您啊您啊,整天您您的,我看你跟秦翰林都你你你的了,跟我一直您,我有秦翰林那么老吗?”陆饮冰把湿毛巾缠在手上,不耐烦地皱眉。
&ep;&ep;躺枪的秦翰林扭过头,不服气:“我怎么了?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这开得正艳呢,别以为说我坏话我不知道。”
&ep;&ep;“吹你的冷气扇去。”陆饮冰道,“以后再动不动您您您的,我就要欺负你了。”
&ep;&ep;欺负你欺负你欺负你……
&ep;&ep;夏以桐脑中无限循环这几个字,瞬间开过无数辆呜呜鸣笛的托马斯小火车,她小心翼翼地吞了一下口水,有些心猿意马,低声问道:“您……”
&ep;&ep;陆饮冰瞪她。
&ep;&ep;夏以桐改口:“陆老师打算怎么欺负我?”
&ep;&ep;是打算这样那样欺负,还是那样这样欺负?她都不会反抗的。夏以桐两颊通红,快被自己的脑补给烧熟了。
&ep;&ep;陆饮冰:“……”
&ep;&ep;让你别您了就陆老师,行,那就永远陆老师下去吧。
&ep;&ep;含羞草终于又脸红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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