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既定,靠功德改命不是短期内可以实现的,见龙之象要应肯定是应在贵人身上。
眼前这个生有伏羲骨的姑娘,毫无疑问就是能帮我脱困的贵人。
得了这样一个乾卦,我心安定也下来,也不急着离开了,转身望着李君龄。
李君龄撕破了我的衣服,被我看得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这衣服质量这么差。”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同学对你的事挺好奇的。”
“你同学?”
接着李君龄给我做了介绍,身边这位姑娘叫做张清濯,是她在岳湘大学的同学。
李君龄在返校后曾经和张清濯提过她哥哥家的事情,她只是当做民间故事来讲,自己一点也不信,但是张清濯听完却说蛇妖的事或许是真的。
后来黄河里发生了很多变故,先是秋汛的一场洪水,继而又是百年难遇的冰封黄河,再加上白塔村的死倒,黄河大王的传说,早就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
张清濯对这些事都很好奇,刚好今年她一个人在岳湘,就接受李君龄的邀请跟她一起回家过年来了。
李君龄做完介绍,张清濯大方的走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大方的说道:“你好。”
“你好。”我也伸手和她相握。
她的手温软如玉,手指细长看不到骨结。
和我轻轻一握又迅速把手缩回去,忍不住说道:“你的手好凉。”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
自从我知道玉佩中有她留下的残魂神念后,我就片刻不离身的贴身戴着玉佩。
开始冷的受不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最后的结果是,我没有把玉捂热,反倒是身子骨被玉佩的寒意浸透,变得越来越冷。
互相认识之后,李君龄提出来要去我家看看。
我本想拒绝,可是看到张清濯眼中好奇的神采,点点头答应了。
她对我好奇,而我也同样对她很好奇。伏羲骨可不常见,还有这个见龙在田的乾卦更是我从来有起过的。
白石镇到九星湾也就两里路,三个年轻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
我家真的很破,木门上的油漆掉光了,锁头也生了锈,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没有生炉子,家具都很老旧,看起来给人一种很脏的感觉。
就算是在并不富裕的九星湾,我家也是最穷的一户。
“你家就你一个人吗?”张清濯问道。
“嗯,爹娘都不在了。”我淡淡的说道。
“对不起。”
“没什么。”
一段尴尬的沉默之后,张清濯问了我帮李明亮家除妖的事。
由于牵扯到柳青漪,我没和她说细节,只说我师父道行高深,震退了蛇妖。
接着她又问起了黄河里的事,问的很细致,譬如黄河惊变那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动,天气有什么变化,还有白塔村的死倒,乌木棺椁等。
不知道这些问题是她在网上查到的,还是来到这里后做的功课,连玄武玉匣的事她都清楚。
我以胡端公徒弟的身份简单做了回答,末了说道:“可惜我师父不在,不然他一定能满足你的好奇心。”
听我提起胡端公,张清濯目光闪动,瞪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秦玦,你觉得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师父早年做过道士,会念咒画符,在我眼里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嗯,你师父的确了不起,比你想象的还要了不起。”
“你认识我师父?”
“不认识,家中有个长辈倒是和他是旧识。我来之前还受到老人家的叮嘱,要我记得来拜访一下。”
李君龄好奇的问道:“怎么没听你说过?”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说起我家那位长辈和胡端公相识的经过,也是和蛇祸有关。”
“说来听听。”
“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接下来,张清濯说了一个和胡端公有关的故事。
张家是做古董生意的,二十年前古董还不像现在这么有市场,懂得人也不多,那时候就是国各地来回跑着收货。
有次,张家这位长辈来到长白山下的一个山村收货,遭遇了蛇祸。
村里有个姑娘被蛇精附体,性情大变,看到年轻的男人就走不动路,晚上还会跑到单身的男人家里。
蛇性最淫,姑娘被蛇附体后,短短时间内就把自个糟践的不成样子。败坏门风不说,自个的身体也吃不消,一天比一天虚弱,痴痴傻傻的连人都认不清了。
关外是野仙的地盘,敬畏柳仙的人多。村民就算知道她是被蛇妖害了,也只能感叹姑娘命不好。恰好胡端公云游到了这里,听说这事后就找到姑娘家里,说他可以帮他们除妖。
姑娘的爹娘就她这一个女儿,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赶紧求胡端公出手救救他们的女儿。
于是胡端公就带着姑娘进了山,寻找蛇妖的藏身地。
村民听说后都跑来看热闹,张家那位长辈也跟着进了山。进山绕了半晌,胡端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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