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食生意,是以灶房比咱家现在的还大一些,灶眼也有三个。也省的像现在似的,我有时候用大锅熬药汤,房妈妈便不方便做饭了。”
&ep;&ep;说完,江月没忘了自己的‘道友’,一边说:“联玉也挺喜欢那里的,是吧?”
&ep;&ep;一边用手肘拐了拐坐在自己身旁、正捧着姜汤慢慢喝的联玉。
&ep;&ep;联玉被他拐的呛了一下,却还是配合地违心道:“那是确实还不错。”
&ep;&ep;他们说话的时候,许氏和房妈妈又拿起针线在做女红了。
&ep;&ep;江月的嫁衣是江父还在时就为她准备的,但男方的喜服却得现做。
&ep;&ep;而且联玉的替换衣裳也不够,到现在还穿着宋家退回来的外衫,暂时对付几日还好说,总不能天长日久的只这么一件衣袍。
&ep;&ep;因此两人便分工明确,针线好些的许氏给他缝制喜服,针线粗糙一些的房妈妈便给他缝中衣和常服。
&ep;&ep;听着江月这话,许氏和房妈妈便明白过来她是要搬到城里去。
&ep;&ep;许氏其实觉得住在村里也挺好的,虽冬日里确实有些冷,但搬到城里去花销真的要高出不少。
&ep;&ep;但马上女儿成了家,便也是大人了,又是当着女婿的面,不好一下子驳了她的话,便看向房妈妈。
&ep;&ep;房妈妈停了手,想了想道:“姑娘说的是,夫人和姑爷的身子都不好,冬日这村里确实冷的不成。不如老奴带着宝画去打扫一番,等姑娘和姑爷成婚后,就带着夫人一道搬进城里住。老奴和宝画就守在这老宅里。每隔一日或者两日,去做一次活儿。”
&ep;&ep;江月和许氏立马都不说不成!
&ep;&ep;母女俩再没把房妈妈和宝画看成下人的,哪儿有他们自己搬到城里去,留房妈妈和宝画在老宅挨冻的道理?
&ep;&ep;再说房妈妈和宝画这还背着她们不肯吃细粮呢,怕是等她们一走,她们更舍不得吃喝。
&ep;&ep;许氏难得地有了一次主见,坚定地道:“要搬一起搬,要留就一起留。一家子哪儿有分开的道理?”
&ep;&ep;江月也点头附和。
&ep;&ep;房妈妈便没再多说。
&ep;&ep;不过江月也知道房妈妈心中的顾虑,说到底还是担心搬到城里开销太大,加快坐吃山空的速度。
&ep;&ep;“那这样吧,”江月换了个说法,“等我和联玉完婚,咱们先搬到城里去过冬。这期间呢,我就试试看能不能在城里寻摸到营生。若营生能开展了,咱家有了进项,便在城里安家。若不能,开春再搬回来就是。”
&ep;&ep;这法子倒是不错,左右只是去城里过个冬,花销再大也不会多到现在的江家难以接受的地步。
&ep;&ep;许氏和房妈妈便都点了头。
&ep;&ep;正说到这儿,大门就有了响动,原是大房那边送给江月添妆的东西到了。
&ep;&ep;这份添妆里头有鸳鸯喜被两床,料子两匹,小银簪子两支,铜镜两块,木梳子一双,红烛一对……
&ep;&ep;都是些虽不名贵,却很实用、且成双成对,代表了各种好意头的东西。
&ep;&ep;一眼就能看出了花了心思的。
&ep;&ep;核对过礼单没错之后,房妈妈把人送出了老宅。
&ep;&ep;许氏看着难免有些自责地道:“早知道不该听你们孩子说一切从简,如今看着,咱们自家准备的,竟还没有你大伯家给的多。也是我这当娘的不够尽心。”
&ep;&ep;江月挽上许氏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娘怎么这样想?不应该说咱家幸亏没有准备很多东西吗?不然好多相同的东西,也不知道哪年能再用上,搁在家里也是落灰,没得浪费了。”
&ep;&ep;说完她又习惯性地用另一边胳膊去拐联玉。
&ep;&ep;联玉这次早有防备,敏捷地躲开了,稳稳地端着汤碗,带着笑意道:“小姐说的是,您别自责。”
&ep;&ep;许氏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被他们几句话哄好了。
&ep;&ep;转眼就到了江月和联玉的婚期。
&ep;&ep;成婚前一日,江月在屋里试了一下嫁衣,确认没问题之后,便把嫁衣在床头堆叠好。
&ep;&ep;房妈妈领着宝画忙进忙出的,借了附近村民家好些个桌椅,留作明日待客用。
&ep;&ep;许氏干不得体力活,便把喜糖、红鸡蛋、喜饼等东西一一看过,确认万无一失。
&ep;&ep;江月从屋里出了来,有心要帮忙,却被她们以‘哪儿有新娘子成亲前一日还干活的道理?’给挡了回去。
&ep;&ep;她无所事事,便晃到了后院。
&ep;&ep;联玉正在劈柴。
&ep;&ep;这几日家里都在筹备婚礼,江月只需要琢磨往后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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