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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府内,乔老爷雷霆大怒,派出去寻找小姐的人回来禀报无果。其实昨夜乔老爷还是有点心软的,想着确实对孩子逼得紧迫了点,没想到今早就出了意外,正踌躇怎样去向谢家解释时,外面下人就慌张来通报:“老,老爷,谢老爷来了。”

乔老爷慌忙起身迎出去。

谢彦一进门就赶忙抱拳向乔谦明赔不是:“谦明,我实在是对不住你呀!”

“唉,怎么这样说,我也有一事需向你解释。”乔谦明一边诧异,一边也想着向谢彦道明原委。

“谦明啊,或许是我们老了,所以很难揣测儿女的心意,但其实,我们这是为他们好呀!”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乔谦明隐隐觉得不止他这边出了问题,趁机追问。

“唉,还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他少时便喜爱结交江湖浪子,成日不着家,因着他只是与那些人干点惩恶扬善的事,秉性到不坏,我也没有过多计较。可是见他年岁渐长,还不甚顾家,我就想着先安排他们小辈的婚事,有了家室后他自当收敛。可是,可是这逆子,居然在我提议两人定亲时留下一封信,逃了!”

谢彦说到这里已是痛心,但还是强忍着拿出了谢均安留下的信。

信上写:孩儿不孝,不能从父母心愿。只因大丈夫壮志四海,孩儿不愿做笼中鸟,他日若有小成,再负荆求二老原谅。

乔谦明见此,反倒有些释怀,但还是沉着气劝慰道:“孩子大了,难免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这样强求也只会适得其反。另外……”

乔谦明顿了一顿,继续说:“我也要向你坦白,灵儿昨日也不辞而别了。”

“啊!”谢彦怔住了。

乔谦明接着道:“我也不知当不当说,虽然我们两家结亲我很高兴,我也相信均安是灵儿的好归宿,纵使连我也还没有见过他,但我相信咱俩的情分。只是我们就这样贸然强按两头,似乎操之过急了。”

谢彦有些尴尬,勉强接话:“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儿带他来拜见的,只是这孩子性格散漫,我都很少见他人影。”

“罢了,既然他们两个各有其心,我们还是先看他们的造化吧。”

乔谦明此刻已然不想再计较些什么,只盼着自家女儿平安无事,而谢彦也对这样的结局无可奈何,只好作罢。

两家再三商量后,想着先由着他们的性子闹腾一段时间,亲事暂且不提也不退,待两人回来后再作打算。

天色渐沉,乔逸灵行马至一城郊外,看见前面有家客舍,想着先暂歇一晚,便牵马径走,到店外有小二招呼,帮忙拴马,然后引乔逸灵入店。

此家店牌名题为“黄粱客舍”,里面形形色色各路人,倒也热闹。

乔逸灵先订了房,点了几个小菜,等菜间隙四下打量,周围人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反倒是掌柜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家店的掌柜,不是生意人的那种精明样,反而沉稳淡定,在那儿翻阅诗书,偶尔还啜饮小杯,而掌柜的靠墙边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南柯酒”。

乔逸灵想到店名,又联想到这酒,好奇的走向掌柜,向掌柜询问这其中缘由。

掌柜的倒也不吝啬,开口解释道:“世事皆虚妄,无谓真假,因此有梦里浮生。倘若偷得半日闲暇,乘醉梦黄粱,尽管南柯一尔,也仿若须臾半生,到不虚此行。”

乔逸灵听此来了兴趣,她本活泼好动,更想趁此次机会遍历天下,增广见识,于是问掌柜:“这南柯酒怎么卖?”

掌柜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看书,有些好笑的反问道:“姑娘定是第一次路过我这里吧!”

乔逸灵疑惑的点头:“我第一次出远门。”

掌柜的见她风尘仆仆,年纪也小,想了一阵对她说:“我这儿有个规矩,南柯酒每逢十五赠饮三位客人,此月已过了时候。”

乔逸灵略带失望,只因现在已是十七,离下月也还早。

没想到掌柜复而慷慨:“但姑娘既是异乡客,我也不好驳姑娘心意,姑娘暂且回桌,我一会儿自当斟一壶赠与姑娘品尝。”

乔逸灵听此再三感谢,回到桌前用饭,时不时抬头张望掌柜,等着南柯酒的到来。

过了好一会儿,乔逸灵填饱了肚子,正想起身询问掌柜时,小二也正巧端酒过来,正是南柯酒。

小二赔罪:“客官,久等了。”

乔逸灵一边回:“不碍事”,一边急忙饮酒。

小二见此嘱咐了一句:“客官,这酒性烈,不可贪杯。”然后就招呼别桌去了。

乔逸灵初尝一口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较其它酒更醇更烈罢了。但稍等须臾后,酒香便自口中溢开,散往五脏六腑,整个人身心得到舒展,疲劳尽消。

乔逸灵忍不住叹道:“好酒!”

然后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下肚,瞬时感觉整个人浸于温水中,舒爽惬意。

但没多久酒劲就上头了,乔逸灵沉沉想睡,本想摇头清醒一下,谁料往前一倒,竟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乔逸灵仿似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迫嫁给一个不相识的人,她和父亲争执了好久,父亲气不过打了她一个耳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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