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连夜离开,但体弱的法师只是在夜风里被背了那么不到天明的几个小时,就感冒了。
“真是搞不懂了,明明那些重伤绝症的治疗药水多花点钱就买的到,就是治感冒的药总是没法立刻好。”坐在厚重的披风上,捧着珀西用试管装好热水,阿兰非常不开心,而且有点担心地看了看掌心一条黑色纹路。
“感冒自己就好,要多出门,多通风。”骑士把他卷成一团,“我以前的朋友也不愿意出门,后来我让他喜欢上了晨练,要不你早上就别睡了,和我一起练习?”
“那是他当时害怕死掉,所以才那么拼命。有压力才有动力。”想到当年的辛苦,阿兰喝完最后一口水,把自己更完整的团到被子里,冬天好冷,他皱了皱眉,“等我安定下来,一定要研究出一种治疗感冒的特效药,法师人手一瓶,销量一定很好,你知道我们有多容易感冒么?”
“我虽然很支持你,但圣城可能没那么多……唔,试验材料。”骑士坐在他身边为他挡住吹来的风,一边考虑着阿兰去他那的去处,“法师协会对年轻的法师总是渴望的,不过除非犯人自愿,否则北阁下是不会同意用犯人试验药剂的。”
“你呢,你在圣城真的只是一名普通骑士吗?”阿兰很疑惑,当年他都不知道男友的来头这么大,而且更让他不开心的是珀西现在也没有对自己说他的直正身份,当年要不是被北砍了一剑,他还真会以为对方就是普通的穷骑士了。
“我不是普通骑士就好像你不是普通法师一样。”骑士转头看他,见他瞪圆了眼睛,心情很好的捏了捏他的脸,“其实你一定有猜测了,不过把你抓进去之前,我们就还是敌对阵营,有些秘密还是要遵守制度不能说的。”
“我可以告诉你!”阿兰立刻举手澄清,“我是阿琳达唯一的学生,你抓我时我没告诉你。”
“这个我猜到了,但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我抓你时你不但不还手,还给我指路。”
“因为我一见到你不知怎么就特别喜欢,舍不得你被抓去喂奇美拉。”阿兰深情的握住对方的爪子,温柔抚摸。
“其实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想打晕你了。”骑士也诚实的说。
“但你还是打晕我了。”摸摸好像还有一点酸的脖子,阿兰低声道,“我只是想多拿一点财产。”
“但也不能多到我扛不动你!”骑士坚守底线。
“好吧,不说这个,等会风小一点我们立刻走,现在我们继续讨论解剖在治疗法术上的运用,上次按我说的治疗不顺序是不是很节约法术?”阿兰拿出一本厚厚的书。
“好。”骑士在一边陪他一起翻。
过了一会,在翻过腹部的解剖内视图后,下一页变成了两个人。
“这个人躺在床上我明白,但另外一个人为什么要把手放在他胸口,病人的脸为何这么红?”骑士疑惑地问。
“治疗都是两个人啊,刚刚我们看的是理论,现在我们就看实例了。”阿兰指着“病人”振振有词地道,“这个人中了一种特殊的诅咒,所以对方在为他治疗,摸胸口是因为病人脸红表明呼吸不畅,通过抚摸能让病人更易于呼吸!”
“是这样啊。”骑士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来,你把我当样体试试。”阿兰撩开衣襟,露出光滑柔韧的胸膛。
骑士伸手摸摸,觉得很舒服,又摸了一下。
“对,一点点捏捏,感觉一下手感,这样以后有不对你才能分辨出来。”阿兰温柔地拉起他的手,引导他摸下去。
“你要不要也试试?”奇异的触感让骑士有点脸红,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脸红,好像身子还有点热,要不先停下换阿兰试试?
“当然可以……”你睡觉时不让我摸我就找不到办法了吗?阿兰微笑着伸手,“哇,好暖和。”
摸到凸起了,捏捏,啊,好Q好弹……
“你不用一直捏那一点吧。”骑士有点后悔了,好像更热了。
“嗯,我这就换一边。”
“差不多了就看下一页好吗?”骑士恼道。
“嗯,听你的。”阿兰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骑士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帮他擦掉了口水。
……
“为么□□去,不会痛吗?”
“不会,有药剂啦,你没看先用了药剂才捅进去让药涂的更深入吗?”
“为什么不用手?”
“手指不够长啊,野外应急啊。”
“……”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我说的是真的!”
“我是不是长的很好骗?”骑士抚额,很是无奈。
“……不要用邪恶的想法想正常的事情,比如给孕妇抢救时你能想到色`情去吗?”阿兰狡辩道。
“其实,军营里有很多这种书。”骑士低声道,“很多骑士都愿意分享的。”
所以你就不要当我是白痴了。骑士默默在心里加一句。
“……北阁下怎么都不保护你!”阿兰怒火中烧,“他怎么可以让你看到这种东西!”
“……说的好像你现在拿的不是这种东西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我这是医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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