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咣!”刘富贵说着突然抓起月台边上一根棍子,一棍子就砸在玻璃窗上,“稀里哗啦”,地上马上掉下一堆碎玻璃。
&ep;&ep;声音太大,吕大强吓得身子一颤,随即他就勃然大怒跳起来:“你*娘那个比的小兔崽子,还砸到家里来了,不想活了你!”
&ep;&ep;刘富贵却也不恼,乐呵呵地指着窗户展示:“看到了吗叔,刚才还好好的窗户,这么一砸就怪难看了是吧!。”
&ep;&ep;“要是再砸几下就更难看了。”刘富贵说着继续抡起棍子打砸起来,“咣”,“咣”,“咣”……
&ep;&ep;吕大强急得跳脚大骂:“停手停手快停手,你*娘那个比咧停手……”可是刘富贵越砸越起劲,就不停手。
&ep;&ep;吕大强早就听那狗屎兄弟俩汇报过了,说刘富贵很可能偷偷在果园里练武,练得很能打了。
&ep;&ep;大狗屎二狗屎兄弟俩那么大块头,论蛮力在村里无人能敌,兄弟合力都被刘富贵打得挂了七天吊瓶,吕大强知道凭着他一个人根本阻止不了刘富贵。
&ep;&ep;他老婆子在屋里也是被那一声巨响吓一跳,直到回过神来一看是刘富贵在砸窗户,张牙舞爪跑出来想抓挠刘富贵。
&ep;&ep;这娘们儿刚嫁过来的时候还算正常,只是后来男人当了村长,她也就变成了老婆王,在村里横行霸道,不可一世,娘们儿狠起来比男人更恶毒,村里人没有不怕她的,背地里都叫她大野驴。
&ep;&ep;虽然大野驴也是作恶多端,罪该万死,可毕竟是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刘富贵不能动手打她,但可以做出疯狂的样子朝着大野驴抡棍子,大野驴一看这小人儿疯了咋地,她再恶毒也怕死啊,被刘富贵虚晃几棍子给逼进屋里去了。
&ep;&ep;吕大强只好掏出手机给副所长马国利打电话,报警:“马所你快来,刘富贵要杀人了,拿根棍子在我家里乱砸——”
&ep;&ep;刘富贵一把抢过手机,接着话茬说道:“马所我是刘富贵,刚才我给您打电话报警,您说那是纠纷,派出所不管,我就来给村长表演表演我那里被砸成什么样了,这也是纠纷,来不来全看您的了。”
&ep;&ep;其实在下山之前,刘富贵故意给副所长马国利打个电话,他说自己果园里被吕吉翔给打砸了,要求派出所出警,但是马国利说那是你们的纠纷,派出所不管,再说都过去好几天了,这事你们自己解决。
&ep;&ep;既然派出所不管打砸,那刘富贵就可以放手打砸啦!
&ep;&ep;吕大强当了二十多年村长,越当越稳当,在村里早已说一不二,想不到却被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来“咣咣”一顿砸,把门窗都给打烂了,他气得浑身哆嗦,刘富贵把手机又给他塞回来,然后手机又响了,他都好像听不到似的。
&ep;&ep;手机响了两遍,他才如梦方醒接起来,是副所长马国利又拨回来了:“老吕,这事今天就不过去了,你是老村长了,发生在自己村里这点小事,难道就摆不平?”
&ep;&ep;吕大强咬着牙点点头:“没问题,我能解决。”
&ep;&ep;刘富贵还在那里指着一片狼藉的门窗喋喋不休地给村长展示:“叔你看啊,刚刚还好好的门窗,就是几棍子的事儿,就变成这样,多难看啊这,要是刮风下雨咋办……”
&ep;&ep;事已至此,吕大强倒是冷静下来,他眼珠转了转,沉着脸点点头:
&ep;&ep;“富贵啊,我知道你这是因为什么,是不是你吉翔哥上果园把你的门窗砸成这样?我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说,本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可他进城了还没回来,现在看来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你进屋坐吧,有什么损失跟你叔说,我赔。”
&ep;&ep;把刘富贵让进屋来,递个眼色让老婆子沏茶,吕大强先稳住刘富贵,他开始紧急给人发短信,让人来把刘富贵堵住,先捆起来再说。
&ep;&ep;吕大强当村长的前十年,在村里培养了不少打手,那时候他这位子坐得不牢固,跟村民冲突多,那些铁杆打手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
&ep;&ep;后来他儿子吕吉翔长大成人,啥活儿不干,跟县城的一群混混成了狐朋狗友,村里有事的时候就再也不用吕大强动手,儿子动手比他毒辣十倍,整治了村里几个出头鸟之后,所有村民都老实了。
&ep;&ep;再说这几年年轻人全部进城,村里只剩下老弱病残,他培养的打手也都进城跟着儿子混了,他感觉整个温泉村已经成了大后方,除了还暗暗指使着俩狗屎给他镇唬村民以外,手下能够紧急调用的武力不多了。
&ep;&ep;唯有还有一个可以调遣的,那就是石子场的人。
&ep;&ep;石子场以前是村集体的,他当村长以后承包过来,经过几年演变,就完全变成了他的私人产业。
&ep;&ep;现在石子场的管事吕清水,以前也是吕大强的铁杆打手之一,也是唯一还留在村里的铁杆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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