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天不是白出来一趟了?”
“算是吧!”陆瑶笑了笑。
这静轩茶楼人多眼杂,堂堂景王殿下出现在这里必会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中宫那位也该着着急了。
有人出手,总比她一个人上蹿下跳着急想办法的好。
陆家的马车缓缓而行,消失在这蒙蒙细雨里。
“瞧见了吗,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平宁侯嫡女,这皇宫里的皇子打她主意的可不止赵穆一个!”说话的人正坐在陆瑶隔壁。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自然把刚才包厢里发生的事听了个一清二楚。
敢说要阉了大齐皇子的,大概除了这平宁侯嫡女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他看了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喝茶的人:“你这千里迢迢的回来,就是为了喝茶?”
“茶不错!”
“我问的是人!”
“你想被阉?”
顾昭华只觉得身—下凉飕飕的,灌了一大口茶:“我这招谁惹谁了?”
坐在对面人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喝了口茶:“我这次回京就是接煦儿,不会多待!”
“你总不能在外面待一辈子,别忘了,你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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