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隔得远了,加上不是顺风,听不清楚特雷登在说些什么,只发现他每说一句话下面跪着的那些人就跟着一声喊,仿佛是在宣誓,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经常在报道上看到的邪教组织,眼前这些人的样子,太像了。
&ep;&ep;突然特雷登一声大喊,我被吓了一跳,正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地上的几个人也是一声大喊,突然站起身来往我这边就跑,我吓了一跳,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这时也来不及想那么多,连忙从树上爬了下来拔腿就跑,但那些人速度极快,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追到了我身后,轻而易举的就将我按在了地上,那一瞬间,我看到肖剑飞也站在旁边,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ep;&ep;那些人的手劲奇大,我被按在地上,觉得脸上生疼,口中大叫:放开我!
&ep;&ep;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大声道:快放开他!
&ep;&ep;那几个人立刻松开手,接着一个人将我扶了起来,我站起身,发现扶着我的正是特雷登,他一脸的歉意,拍了拍我身上的泥土,问:没受伤吧?
&ep;&ep;然后转身对那些人大声怒骂:我让你们将尊贵的客人请过来,你们居然用这样的方式?
&ep;&ep;特雷登是个快七十岁的老人,但他的实际容貌却才三十多,只是那个驼背却似乎更明显了,我早看过了孙德标的样子,还不至于太过吃惊,看了看将我按到在地的几个人,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略一思索,想起正是那些失踪了的地方高官。
&ep;&ep;如果是早些日子,我可能早就在心底破口大骂这些高官吃饱了没事干玩失踪了,但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还有特雷登在,我知道其中必定另有内情,揉了揉手,苦笑道:这些人所能理解的请字兴许就是这个样子。
&ep;&ep;特雷登看了我一眼,显然知道我认出了这些人,但并不说破,脸上的歉意更甚,低下头说:赵先生,能不能请你到里面一聚?
&ep;&ep;他虽然是外国人,但一口汉语说得却是字正腔圆纯熟无比。
&ep;&ep;我看了看四周,这么多人在,我能不去么?
&ep;&ep;更何况我心中还有许多的谜题需要他帮我解开,最关键的是肖剑飞也和他在一起,而且似乎很听话的样子。
&ep;&ep;格细寨中大部分的屋子都破破烂烂已经无法驻足,特雷登将我带到阿彩的那间木屋,让其他人留在外面,想了想,又对肖剑飞道:你也进来吧。
&ep;&ep;木屋里面的摆设依旧,我不知道特雷登是否发现了我当初和肖剑飞逃难的地道,眼神也不敢往那里去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尽管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不知道特雷登究竟找我有何用意,决定还是先探探虚实。
&ep;&ep;特雷登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肖剑飞站在他的身后,一双眼睛迷茫的看着我,特雷登想了想,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事情太复杂,可不可以先容我一个人将全部的事情说清楚?
&ep;&ep;如果到时你还有不明白的,我再一一向你解释。
&ep;&ep;我点了点头,特雷登皱着眉头,似乎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过了好一会,才道:在那个地方,其实我们也碰到过一次。
&ep;&ep;我一楞,不明白他的意思,特雷登将右手举了举,上面缠着白布,似乎手上有伤,我啊了一声,最近这段时间,如果说我和什么人有肢体伤的接触,那只能是在野人的那个地下石室里,当时有人在破坏石壁上的浮雕,我循声找了过去却被对方逃走,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手曾经抓到对方身上的什么地方,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想了起来,心里微微一惊:是你?
&ep;&ep;在我心里,这个特雷登实在是神秘莫测,似乎在哪个地方都能碰到他。
&ep;&ep;特雷登点了点头:我那时也不知道是你,后来问了孙德标才知道。
&ep;&ep;看我嘴唇一动,知道我想问什么,将手摆了摆,道:没错,他是被我杀的,这些等会自然会告诉你。
&ep;&ep;现在,你告诉我,那些浮雕,你都看了吧?
&ep;&ep;我听他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微微的颤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但还是点了点头,特雷登急切的道:那两个近代的伟人,你也看到了?
&ep;&ep;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管历史学家会如何去评价这两个人的功过是非,但他们所取得的成就确实可以用伟大两个字来形容,一般人绝对做不到,于是点了点头,特雷登继续道:我破坏了的那副浮雕,原来雕刻的是你们中国一场伟大的革命运动。
&ep;&ep;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用眼睛看了看我,想看我是不是明白。
&ep;&ep;记起当时浮雕上残留的内容,我立刻就想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中国的太平天国运动,可笑我当时看到天国两个字以及下面长着翅膀的人像,还以为是西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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