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吗”的语气别无二致。
戎缜这段时间门什么都听他的,把人宠的几乎上了天,一方面是因为戎缜舍不得,别说拒绝了,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到他的宝贝眼前,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江寄厘这段时间门心思太敏感,动不动就掉眼泪,他一拒绝能哭上好半天,还容易做噩梦。
但石榴皮……
戎缜到底没敢让他吃这种“垃圾”,但尽量把语气放缓放温柔,解释说:“宝宝,这个是要扔掉的,不能吃,是苦的,我们不吃好不好?”
江寄厘手指蜷了蜷,小声道:“我想吃。”
“那我让他们做成软糖……”
戎缜话还没说完,江寄厘就摇头了,睫毛一颤一颤的,眼看着就要哭,戎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答应,最后好歹是商量着把石榴皮洗干净了才让人啃。
所幸江寄厘对石榴皮的钟情也就那么一阵,过后便再也不提了,甚至没几天闻着石榴也开始反胃。但饶是这么挑食不好好吃饭,江寄厘依然胖了一小圈,不只是腰上,连脸上都没以前那么瘦了,两颊捏起来是软绵绵的。
医生每天都会给他检查身体,各项数值也都稳定,营养也完跟得上,只是孕期反应实在闹得厉害,连医生都没什么辙,翻来覆去交待一些车轱辘话,什么要让江寄厘保持心情愉悦啊,让他保证每天八到九个小时左右的晚间门睡眠和一个小时的午间门睡眠,等等等等。
戎缜倒是记得,只是实践起来有些困难,江寄厘嗜睡过了头,每天一半时间门都在睡,这样对身体也不好,戎缜有意控制他的休息时间门,总是找些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刚开始是和江崇通话,但江寄厘怕打扰他的课程进度,纵使江崇再怎么解释,江寄厘也不放心。
后来戎荞来了戎宅,她怀孕临近五个月,江寄厘又很喜欢她,共同话题总归要多些。
戎荞贴心,带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和他玩,嘴里的趣事也不少,江寄厘很爱和她待在一起,有几天戎缜差点没拦住,江寄厘想跟着戎荞回去。
戎荞倒是乐意,但戎缜却不乐意,好说歹说才劝下来,结果江寄厘那段时间门明显心情低落,睡都睡不好,每天的睡眠时间门从十个小时直接锐减到六个小时,戎缜担心得头痛欲裂,眉间门拧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然而医生来也只说让戎缜尽量顺着他,于是只能妥协。
江寄厘跟着戎荞走了五天。
大概是心情舒畅或者换了新鲜的环境,他之前的毛病顿时少了不少,餐食也正常了,白天还会穿着厚厚的外套和戎荞坐在湖边喂鹅。
而另一边戎缜的状况却不太好,明明之前江寄厘在的时候他更加操累,整夜整夜的给青年按腿揉肚子,但实际上却是,没有青年的这几天,他根本无法正常生活。
他对江寄厘说过的那句话不是假的,他没有这个人根本活不下去,一天都不行。
他强忍着焦虑到发疯的情绪,每次打电话都只能靠玻璃扎到腿上的钝痛才能让自己冷静,他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青年的心情,怕他休息不好,怕他不开心,更怕他不高兴了不愿意回来。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根本不是看似依赖他的江寄厘离不开他,而是他不能没有江寄厘。
好不容易等到戎荞把人送回来,戎缜却在当晚失眠了。
江寄厘的状态明显比没离开前好多了,他眉眼都带着笑意,会靠在戎缜的胸口和他絮絮叨叨的讲他和戎荞在庄园里的事情,还会提些小要求,会主动吻他。
戎缜其实是安心的,但怎么都睡不着,他看着青年熟睡的脸看了整整一个晚上,之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他怕江寄厘再离开,于是向白御星把戎荞暂时借走了,借来戎宅小住一段时间门,戎荞非常痛快,白御星想给她带几个人跟着方便照顾她,戎荞只道:“我二哥那边还有个孕夫呢,缺照顾的人吗?”
当然不缺。
戎荞心思细,总能踩中江寄厘的心思,这段时间门和他把戎宅上下摸了个遍,上过观景的阁楼,有去戎宅的湖里划过小船,甚至还和他一块给虫虫做了好十几套衣服,虫虫一只公公,被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生气,还翘着尾巴逗江寄厘。
某天两人做完虫虫的最后一件花裙子后,戎荞想起了自己给江寄厘送过的那些衣服。
她和戎缜一样,自从看过江寄厘穿了那件深绿色衬衫的样子后,便也很喜欢留意一些适合他的款式,经常往戎宅送,江寄厘偶尔会把拍的照片发给她,但绝大部分她是没见过的,于是又提起。
倒不是提起想看照片,只是问江寄厘愿不愿意亲手做件自己的衣服,因为戎荞学过服装设计,对这方面算有天赋的一类人,灵感难得,她很想给江寄厘量身做一套衣服。
江寄厘当然不拒绝,但在做衣服前,他也想给戎荞看看他拍过的一部分照片,有些是戎缜送给他的,款式非常独特漂亮,江寄厘很喜欢。
戎荞:“好啊。”
江寄厘跑上二楼书房,轻轻敲门后,探头进去,对正在工作的男人说道:
“先生,我想给荞荞看几张照片,您能把手机借给我吗?”
戎缜有一个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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