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我撕烂你的臭嘴,愈发胡闹了。”两人说的有点肆无忌惮,其实也难怪,宫南枝睡着的时候,安静的不能再安静。
&ep;&ep;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死去了一般。
&ep;&ep;第二日晌午了,夜月笙来的时候宫南枝还在睡着,他皱皱眉头,看她手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心稍微放下一些。
&ep;&ep;“小姐一直这样睡着吗?”他压低声音问道。
&ep;&ep;“回殿下,宫小姐除了吃饭时候醒着,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一直睡着。”婢女恭顺的答道。
&ep;&ep;“去找王太医过来,就说我生病了,速去速回。”夜月笙只觉得不妥,看她睡得安静,翻了个身,径自说了句梦话,又睡了过去。
&ep;&ep;听着那话,夜月笙却像被雷劈了一样,半天没回过神来。
&ep;&ep;晌午阳光刺眼,她说,莫三,你怎么自己走了。
&ep;&ep;王太医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进门便搭脉诊断,看他面上为难又紧张,夜月笙直接问,“可是中毒?”
&ep;&ep;收了针,王太医答道,“殿下猜测是对的,小姐似乎是中了一种毒,可是这毒应是北朝所产的,名曰幻香。”
&ep;&ep;“北朝所产?幻香,王太医你可确定?”夜月笙不由得双手紧握,往日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此刻骨节分明,仿佛有着无形而莫测的愤怒。
&ep;&ep;“此香混在其他香料里极其难辨,若不是老夫前几年偶遇这样症状,也断不会诊断出此香。幻香,香味迷人诱惑,初闻令人沉静入睡,再闻让人浑浑噩噩,最后,闻得多了,怕是人也疯了。用此毒的人,多半心思缜密,也是对受害者恨之入骨。”王太医合了医药箱。
&ep;&ep;接着说道,“只是,我今天还隐约闻到一股极为清雅的香味,混在其中,却消减了不少幻香的味道,不知是否是殿下所为。”
&ep;&ep;夜月笙身子一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枕头底下有个凸起,夜月笙伸出手去,待摸到那东西,心里忽然一沉。
&ep;&ep;碧色的香包,拿到手中便更觉得提神醒脑,看来他是真的来过了。
&ep;&ep;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太子府来去自如,登堂入室。
&ep;&ep;他笑笑,将香包重新塞到枕头下面,“王太医,麻烦今日之事万不可说出去,旁人问起,只说我得了风寒,不日即可痊愈。”
&ep;&ep;王太医也是精明之人,点点头,开始开药方,“殿下,还是得重新彻查一下这个房间,幻想味道极为浓烈,这位小姐若想养好,还是先搬出去为妙。”
&ep;&ep;“多久她能醒来,以后可是会有什么影响?”夜月笙问的仔细,王太医写完方子,交给了下面的婢女。
&ep;&ep;“殿下安心,这位姑娘约莫两三个钟头就能醒来,幻香的影响目前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能发现的基本上都已经是病入膏肓,不可医治的时间了,姑娘中毒尚欠,好好调理,必然不会有大碍。”
&ep;&ep;☆、那就放她走吧
&ep;&ep;这一觉睡得着实绵长,梦里的情景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宫南枝睁开眼睛,还在这里,若真的莫三来过,怎么会不带自己走,思来想去,应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了。
&ep;&ep;“小姐,你可算醒了,大夫说,你这手明天就能拆除纱布了,弹琴写字都没有影响的。”一个婢女看她睁开眼睛,面上也是一片欣然,忙过来扶她起身。
&ep;&ep;“小姐先喝杯茶,慢点起身。”她小心翼翼伺候,向来这个宫小姐脾气古怪,自己被分到别院的时候就被灌了不少耳边风。
&ep;&ep;外面隐隐有风声,淅淅沥沥的像是在下雨。
&ep;&ep;“外面下雨了吗?”宫南枝望着那紧闭的窗户,这婢女忙上前去,轻轻掀开一条缝,“是啊,昨夜里就下起雨来,一直不大不小的,大夫说尽量别让你吹风。”
&ep;&ep;“你们出去吧,我自己躺一会。”宫南枝蔫蔫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憔悴,两人忙退了下去,带上门。
&ep;&ep;门将关闭,宫南枝突然从枕头底下摸出那香包,嘴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她用右手摸着上面绣的精致图案,淡淡的香味不断涌向鼻底,透彻心绯的神清气爽。
&ep;&ep;突然,宫南枝失声笑起来,将那香包猛地扔到地上。
&ep;&ep;莫三,你果真来过。
&ep;&ep;可是,你却自己走掉了,难道真的像他们所说的,你是那人的儿子,多么的荒谬。
&ep;&ep;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自己走掉了,给你的信,难道说的不够声泪俱下吗?
&ep;&ep;就当真能做到如此绝情,断然离去吗!
&ep;&ep;她站在窗前,支起那扇窗户,入眼的绿色清新自然,山茶花落了一地,一瓣瓣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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