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孟惠君,我还真是没有看错你,只是你忘记了,这几十年光阴,不光给你心头刻上成长,别人的心,也在随着你的潜藏而变得处处谨慎。刚才没有闻到异香吗?我这拂尘使得可好,这拂尘质如轻云色如银,正是采自终南山麈尾,每根毛发都是精挑细选,来之前我把它浸泡在亲手泡制的五毒散里,足足十二个时辰,你现在,可有感觉头晕目眩,甚至那么一丝丝呼吸困难。”隋玉眼角含着泪,嘴上却说着这样令人恐惧万分的话语。
&ep;&ep;她笑着,有些张扬,更多的是无限的寂寥。
&ep;&ep;“隋玉,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只敢使这些下作阴招,就像当年你被师傅逐出师门一样,你根本就不配!”孟惠君捂住胸口,极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知道,隋玉没有骗自己。
&ep;&ep;“可怜师傅被你蒙蔽,就连一心修行的师兄苏里也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为了你,他竟然放弃自己做人的原则,这十几年来,师兄一直未娶他人,虽然你将自己的儿子送去北朝,可是师兄私下却一直将他看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悉心教导,你何德何能!”
&ep;&ep;隋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落了满地,她抬首往上看,想停下这无用的眼泪,“孟惠君,你毁了师兄一辈子。”
&ep;&ep;孟惠君却像突然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指着隋玉,狂笑道,“我竟然不知,你爱的原来是苏里!”
&ep;&ep;隋玉静下心来,面上微冷,“你好自为之,等我安全出了南国,自会送上解药,如果我没能回去,你便是我的黄泉之友了。”
&ep;&ep;待走到门外,她突然转身道,“对了,忘记提醒你了,刚才来的路上,看见不少御林军,夜皇没来,御林军倒是倾巢出动,孟惠君,你能不能等到我的解药,还尚可不明那。”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等着属于我的第一篇长评,红包奖励,无情的赞美来吧来吧
&ep;&ep;☆、兵变安国寺
&ep;&ep;夜月笙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母亲,今日春祭,怕是不能如期举行了,大哥和鸾贵妃,已经到了安国寺山门。”
&ep;&ep;孟惠君努力稳住身形,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影,犹自镇定。“春祭于午时举行,绝不更改,还有半个时辰,你去大雄宝殿殿前候着,我倒想看看,这贱人如何造的了反。”
&ep;&ep;夜月笙看看房中其他二人,他们一直没说话,像在看一场可笑的闹剧。
&ep;&ep;“你看她干什么,笙儿,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唯唯诺诺,一辈子成不了大事!你喜欢这丫头,那就把她从他手里夺回来,这样优柔寡断,难怪她看不上你。”孟惠君面带鄙夷,仿佛不是在跟自己的儿子说话,更像是对陌生人的指导。
&ep;&ep;“何况,是他喜欢的人,笙儿,一定要抢过来,不惜一切代价,他的人,你就是要抢回来!”
&ep;&ep;看着他,就像看到当年的孟庭君,历历在目,他的眼睛像极了那人,看一眼,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ep;&ep;做过太多坏事的人,看不了这样纯净清澈的眼神。
&ep;&ep;夜月笙没动,心底却深深的怀疑了,她说的话,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ep;&ep;宫南枝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惠君,破口骂出,“你果真是疯女人,莫春风是你的外甥,是你妹妹的孩子,你今天邀他至此,竟只是为了下毒害他,你还是不是人。”
&ep;&ep;孟惠君没去理他,径自去换了春祭礼服,吩咐下人道,“看着他俩,一步不能离开祖师殿。”
&ep;&ep;莫春风倒是冷静,他就坐在那里,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和她的时候,宫南枝急的踢他一脚。
&ep;&ep;“起来呀,莫三,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这孟惠君是疯子,她完全不顾念你们的血缘亲情,她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你母亲当年为何而死,莫三,我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是她害死了你母亲,是她,让你母亲失去自己一生所爱。”
&ep;&ep;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ep;&ep;莫春风长吁一口气,“其实我早就猜到会这样,方储信之前给我的信息,内容基本上吻合,母亲在灵岩寺一处崖底被发现,尸骨却被不知名的人带走。如果真像隋玉所说,那么,南木涵一定知道母亲是被何人所害,他跟母亲,也许真的曾经像我们一样。”
&ep;&ep;“你明明知道你姨母这般狠辣角色,还敢这样孤身泛险,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宫南枝听见外面不时传来官兵跑步或者下命令的各种声音,明白局势现在十分紧张。
&ep;&ep;“怎么能叫孤身泛险呢,不是还有你陪着我吗?”都什么时候了,宫南枝气的不去理他,这厮还有心情在这插科打诨。
&ep;&ep;突然身后走来一人,“少主,安国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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