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慕家在婚礼上频出状况已是司空见惯,各界名流在漫长的等待中得知新娘昏了过去,婚礼延后的消息一点儿也不奇怪,这样的戏码他们仿佛已经习惯了。
&ep;&ep;在他们心里,把这场豪门盛婚当做商界上的交流宴会也不错,他们巴不得慕家能多举行几次盛大的宴会,那么他们也好在生意场上多结识些名流,为自己谋利。
&ep;&ep;人永远都是自私的,在场的宾客几乎没有人关心新娘的安慰,除了白家人,其他人离开时甚至连最基本的问候都省了。
&ep;&ep;没一会儿,费尽心机布置的婚礼现场恢复冷清,粉红色的彩带无精打采的垂着,像是在哀悼一对新人的不幸。
&ep;&ep;“以后慕家的婚礼不要在这里举行了。”离开之前,慕子卿站在主席台上对着慕家所有人宣布。
&ep;&ep;他和白小悠的感情毁在这里,是他心痛的根源,如果可以,慕子卿一辈子也不愿踏足这个地方。
&ep;&ep;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他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一晚像是一个印记深深刻在脑海,经常折磨着他的身心。
&ep;&ep;犹记得,那一晚慕长轩归来,他带白小悠过来参加庆功宴,举杯交错间他不小心忽视了自己的女人,让六叔抢了先,直到现在慕子卿都后悔那一晚带白小悠出来。
&ep;&ep;他应该抢在慕长轩之前出手的,恨透了自己的犹豫不决,更恨自己的包容。
&ep;&ep;白小悠不愿意,他就不知道用强么?
&ep;&ep;想到这些,猛然间慕子卿仿若明白了什么。
&ep;&ep;在很早以前他和白小悠就已经错过了,或许说,白小悠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六叔是她的前夫,早在很多年前,他们就注定了一辈子的纠缠。
&ep;&ep;那么,忘了吧,即便忘不掉也得摆脱掉,这是他唯一能为白小悠做的。
&ep;&ep;不让在这里参加婚礼,他希望六叔在过后能给白小悠一个想要的婚礼,最起码对得起这些年她对他的情意。
&ep;&ep;“……”
&ep;&ep;慕家人听后皆用一种极为诧异的眼神望着慕子卿,甚至有人还出声挑衅主席台上的他,说他上位没几天就不把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在慕家,慕子卿的辈分算最小,慕家的事情很多都还需要请示他们。
&ep;&ep;这话不经他们就从慕子卿嘴里说出来,他们自然是不服的。
&ep;&ep;虽然这是小事,但也足以说明了慕子卿狂妄自大,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ep;&ep;“这个地方不适合举行婚礼,太过于晦气!”面对众人犀利的眼神,慕子卿温和的脸上并无讶异,心平气和的解释,一语戳到要点。
&ep;&ep;白小悠选择了他六叔,曾经他确实恨过,甚至还动了毁了她的念头,然而,经历了这么多,慕子卿也自认为无法和慕长轩比抑,六叔能给她的,他恐怕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实现。
&ep;&ep;比如说,白小悠不喜欢束缚的生活,而他身为慕氏集团的总裁,慕家的新一代当家人,必须要和慕家所有人生活一个大染缸内。
&ep;&ep;要是白小悠和他在一起,他或许为了她能放弃这些,可父母的命令能违背么?
&ep;&ep;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慕长轩则不同,他完全有权利操纵一切,可以给她想要的生活。
&ep;&ep;他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确实输了!
&ep;&ep;慕子卿这话一出,台下的人倒是没有多大的异议,似是默许了。
&ep;&ep;他说的是事实,他和慕长轩的婚礼都毁在这里,慕家确实该另选宴会地点了。
&ep;&ep;五天后,他的婚礼,虽然白灵萱没有给他答复,但是他抱了势在必得的心态,慕子卿不想在这个地方举行婚礼,更不想自己的婚礼再出现什么意外。
&ep;&ep;一辈子,就这样了吧,最起码和白灵萱在一起他不会厌烦。
&ep;&ep;——
&ep;&ep;白小悠昏倒的第一时间慕长轩给李博然打了电话,为避免路上颠簸,新年期间交通阻塞,他让李博然派最好的医生前来出诊。
&ep;&ep;这个时候的慕长轩俨然一个发怒的猛兽,盛天的那群老家伙倒是机灵,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出现,得知白小悠昏倒的消息都躲得远远的,只留老头子一个人做代表当枪使,说到底也他们还是有些忌惮慕长轩的,碍于外公的关系,慕长轩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会给老头子三分薄面,他们不走,难道在这儿等死么?
&ep;&ep;今天的婚礼铁定是无法进行了,只能等那匹发怒的野马消了气,白小悠身体完全恢复他们再过来参加婚了,那时是大喜的日子,他们断定慕长轩不会给他们气受。
&ep;&ep;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咱六爷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忘了你们都是盛天的一员,慕长轩怎么说都是盛天的总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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