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窈:“……翻墙?!”
&ep;&ep;萧宸之自信颔首。
&ep;&ep;既然云洲城门口查这么严,想必其他地方也不会好哪里去,连那些村寨里都会有兵士去搜查,除非江窈他们不去任何城市,待在深山老林里。
&ep;&ep;如今最安全的反而是云州城里。
&ep;&ep;江窈好笑道:“算了,你还有伤,那城墙岂是那么好爬的。”
&ep;&ep;萧宸之看着她,他在边关时领兵攻城,曾率领十人小队夜闯敌城,攀上城墙,于夜色之下将城楼上的投石器破坏,还杀了一个守城的将军。
&ep;&ep;如今只是一个没有驻军守卫的云州城,他岂会不行?
&ep;&ep;江窈摇头道:“不行不行,我恐高。”
&ep;&ep;真要让人发现了要么对方死,要么他俩死,风险太大。
&ep;&ep;突然她想起一个主意来,一把抓住萧宸之的衣角道:“你把外衣脱下来。”
&ep;&ep;“?!”
&ep;&ep;萧宸之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ep;&ep;江窈:“我扮做快要生产的孕妇,快快快,马上轮到我们了。”
&ep;&ep;她帮着萧宸之手忙脚乱地把外衣脱了下来,萧宸之里面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外衣被江窈揉成一团,背对他塞进肚子里。
&ep;&ep;她整理了一下形状,又把自己的发髻扯散,把叠起来的被子散开,人往上面一躺。
&ep;&ep;萧宸之已经被她这一系列操作弄得跟不上了,江窈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坐下来,把我头搂着,做出焦急的样子。”
&ep;&ep;萧宸之闻言在她旁边坐下,他手长脚长的,腿搁在地上,江窈已经自己支起身子躺在了他腿上。
&ep;&ep;萧宸之感觉自己腿上一重,怀里一阵温热,刚一伸手扶住她肩膀,两个兵士已经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ep;&ep;“马车里是何人?路引拿出来。”
&ep;&ep;坐在外面的顺子马上道:“我家老爷是蓟州苏家粮铺的少东家,此次来云州是为了谈生意的。”
&ep;&ep;他呈上一行人的路引,这时萧宸之早就准备好了的,路引造假比户口造假简单多了。
&ep;&ep;两个兵士先检查了路引确定没问题后又让撩开车帘检查车里面的人。
&ep;&ep;顺子冷汗直冒,硬着头皮掀起车帘,祈求着别被发现才好。
&ep;&ep;但马车里突然就传出一声女子痛苦的叫声,“相公,我好痛,我好像要死了!”
&ep;&ep;顺子一愣,腿差点软了,这是什么情况?
&ep;&ep;兵士正准备拿出画像对比,一看里面的情景也有些懵。
&ep;&ep;只见一个女人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她的腿屈起,腹部高高隆起,头发散乱,捧着肚子神色痛苦万分。
&ep;&ep;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紧紧搂着女人的肩膀,安慰着:“别怕别怕,马上到云州了。”
&ep;&ep;他侧过头,对着兵士道:“我夫人要生了,快让我们进去!”
&ep;&ep;两个兵士对视一眼,道:“把脸露出来!我们要查出逃的犯人!”
&ep;&ep;女人闻言,勉强把头露了出来。
&ep;&ep;兵士伸着脑袋使劲看女人的面容,见其脸上有一颗大黑痣,又皱着眉头,紧咬牙关,与画像看不出什么相似点来,便准备放人进去。
&ep;&ep;顺子松了口气,正准备放下帘子,这时突然走来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等等。”
&ep;&ep;两个兵士道:“这里面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ep;&ep;中年男人道:“可看仔细了?真要临盆了?”
&ep;&ep;江窈一看这人的脸,立马把头死死埋进了萧宸之的怀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使劲晃了晃。
&ep;&ep;这人她记得,竟是萧府的管事儿!
&ep;&ep;在萧家住了几天,府里的见过她,所以胡氏把这些人都派出来搜查她。
&ep;&ep;云州是附近唯一的一个交通枢纽,贯穿东西南北,不管从周围哪个县来,若要去京城,走水路都要来云州上船,走陆路要给路引盖章,没有盖章的路引去了下一个地方是不让进的。
&ep;&ep;是以胡氏派人在云洲城门口等着江窈来,她猜江窈会回京城。
&ep;&ep;萧宸之察觉到江窈的紧张,也猜到了此人定然见过她的脸,大手将其搂得更紧,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探向身后。
&ep;&ep;“怎么?你是怀疑我夫人不是真的有孕?”他板着脸,声音带怒。
&ep;&ep;江窈也配合地叫唤起来,“相公,我肚子好痛啊……”
&ep;&ep;前面马车里的紫苏和香莲等人已经被放行进城门了,她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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