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直站起来就要出去。
&ep;&ep;“别,”李凌川急了,“孟夫人他们自有人去救,你、你怎知那真就是华先生?那信里说在那野地悬崖下搜遍了也没有你的尸首,即是他叫你逃走的,又怎么会去悬崖下再找你呢?”
&ep;&ep;王小花眼睛瞬时红了:“因为他已经不知还能再去哪里找了。况且除了我爹,还有谁会想要找我?我若不去,就不会知道到底是不是他。”
&ep;&ep;“你别去呀!”李凌川急了。
&ep;&ep;“我知道那是谋逆,”她看着他,“你放心,我不是去帮他的,我只是去看究竟是不是他。”
&ep;&ep;李凌川追到窗前,可她太快,他探了头出去,已经不知她往哪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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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小花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去往金垣的路已经走到半程,江棠镜沉默了很久,忽然说道,“她可有同你们多说什么?”
&ep;&ep;涑阳府的人先前已有一番查探,匪寨和一座县镇传来回报,并未见得孟府人质的踪迹,而金垣县的探子却是一去无踪,毫无音讯。
&ep;&ep;“她这两天都不太对劲,”陈宇想起了什么,皱眉应道,然后有点迟疑,看向江棠镜,“是不是老大你……折腾得太狠了,她不舒服。”
&ep;&ep;江棠镜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瞎说什么。我说的是这个吗?”
&ep;&ep;“小花还不就是那样,想跟来呗,”大姚幸灾乐祸看了眼陈宇,“这回她要是中间又从哪里冒出来,我也都不奇怪了。”
&ep;&ep;“我咋觉得好像几天不见,小花胆子大了许多啊,”宋玄生也到了涑阳府,正一同前往金垣:“要是当年她真能跟咱几个一同学武,不早冲到前头去了。”
&ep;&ep;江棠镜有点头疼,他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ep;&ep;他正要张口,大姚又笑道:“话说回来,也得亏是小花才能受得住老大吧,我看要换了别人,不得躺个几天下不了床,还能跟上来就奇怪了。”
&ep;&ep;宋玄生肩膀一抖:“得了得了,真是听不下去。”
&ep;&ep;他看了江棠镜一眼:“难道是因为孟小姐在送你?”
&ep;&ep;突如其来的安静之中,一声冷嗤响起,几人愣住,看向后方发出声音的赵晨晨。
&ep;&ep;“你哪儿皮痒了?”大姚皱眉。
&ep;&ep;赵晨晨面上轻飘飘的一丝冷笑:“不过是感叹下,臭男人都一个德性,亘古不变。”
&ep;&ep;宋玄生奇怪:“就你不臭?”
&ep;&ep;他耸耸肩:“我是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小花姑娘,可真是生不逢地了。”
&ep;&ep;江棠镜拧着眉,回身上去,抬手就推了他一把,迫得赵晨晨踉跄一步:“让你说话了?”
&ep;&ep;赵晨晨面无表情,仅唇边一丝冷笑,不再言语。
&ep;&ep;金垣的城子不大,但已尽被匪军所制。朝廷官军正在集结,但这回的匪军倒是准备十分充分,难以一下克制,并且状似在等待着什么。
&ep;&ep;封死的窗从破漏的窗格漏进一些光影,与暗淡的烛火之光交相辉映。这处宅院已经废弃了,原来的主家似是还来得及跑路,而这里与金垣府衙只隔一条街,便成了最佳落脚之处。
&ep;&ep;“赵晨晨,”
&ep;&ep;赵晨晨睁开眼,他没想到王小花会这么快。
&ep;&ep;“你弟兄在外面。”他低声提醒。
&ep;&ep;“陈宇到外院溜达去了。”陈宇坐不住的,但王小花没多说。
&ep;&ep;她阖上门,赵晨晨手镣脚镣锁得严实,还是坐在原位,看着她一身装扮,出声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ep;&ep;“我从府衙那边过来,有事来跟你确认一番。”她脸灰蒙蒙地,有棱角有喉结,完全像是个赶马的瘦小伙,但在他看来还是有点怪怪的。
&ep;&ep;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处示意道:“这儿,再抹点灰,更好。”
&ep;&ep;王小花愣了愣,应了一声好。
&ep;&ep;赵晨晨嘴角阴森森地咧开:“你莫不是还赶在前头了。真想看看你老大要是知道的话,得是个啥表情。”
&ep;&ep;“他怎会知道,不是说好了给我保密吗?”王小花不悦地皱起眉。
&ep;&ep;赵晨晨笑笑:“那是自然。”
&ep;&ep;“有一个人,”她回忆道,不自觉地攥紧了双手,“一个中年人,看起来约莫五十来岁,我也不知实际年龄几何,但须发皆是灰白,蓄着山羊胡子,左边侧脸上似乎曾有刀伤,有疤。拿着一把羽扇,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有点驼背,很瘦,”
&ep;&ep;赵晨晨听着,只觉她形容得真够详细。
&ep;&ep;“我只远远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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