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阿衡觉得通体被看了遍,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阴毒的东西盯上了。阿衡问小二:“那于大当家的是不是带了什么人来”
&ep;&ep;店小二道:“带了,他带了极乐仙宗的修士前来,听说那修士已经有练气三层的修为了!”阿衡木木的应了一声,阿衡的表现太镇定,小二不由得松了口气。
&ep;&ep;他要是知道阿衡现在在想什么,怕是要炸了,阿衡脑子里面想的是——练气是什么
&ep;&ep;美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阿衡不善言辞,小二不知道阿衡如此没常识。这两个一个敢说一个敢做,竟然就这么直直的冲到了花臂大汉面前。
&ep;&ep;花臂大汉上下打量着阿衡:“杏花楼的那个能打死老虎的体修就是你”
&ep;&ep;阿衡狐疑,体修是什么花臂大汉讽刺的笑了下,然后偏了偏身子让出一条缝来:“进去吧。”
&ep;&ep;店小二连忙拉着阿衡从这条缝里挤了进去,擦身而过时,阿衡分明看到了花臂大汉眼中怜悯的目光。
&ep;&ep;进入杏花楼后,店小二拉着阿衡快速的从门边闪过,然后站到了角落中。直到这时,阿衡才认真的开始观察杏花楼。
&ep;&ep;昨天他虽然在杏花楼吃了一顿饭,可是说真的,他根本没能仔细观察这座小岩镇最好的酒楼。杏花楼只有两层,第一层杂乱摆放着二三十张木质方桌和木凳。
&ep;&ep;正是中午时分,杏花楼中生意最好,于通来的时候杏花楼一定有很多食客。不过现在这些食客都被撵走了,方桌上散着没吃完的菜肴和打碎的碗。
&ep;&ep;在方桌后方靠近后厨处,有两个圆弧形楼梯盘旋着伸向二楼平台。平台上摆放着几张椅子,椅子原本正对着平台上的一方案几。据说下午时分会有说,杏花楼重建后一直保留了曾经的传统。每天下午来听书的客人会在下方坐的满满的,听到精彩处就算在楼外都能听到里面的喝彩声。
&ep;&ep;只不过这会儿案几碎了,几张太师椅挪到了原本案几的位置。而太师椅上坐着三个人,木老板背对着大厅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三人点头哈腰。
&ep;&ep;坐在最左边靠近木老板的是一个白脸中年男人,这男人豆眼蒜鼻,留着一把垂胸胡须。他姿态甚是傲慢,正不紧不慢的品茶。
&ep;&ep;而旁边的两人身着统一的黄白色袍子,左边的男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手上搭着一柄拂尘。中间那个男人腰间别着一支玉箫,样貌上看起来倒是非常年轻。
&ep;&ep;店小二拉着阿衡站到了杏花楼小厮群中,他小声的说道:“二楼那个靠近木老板的就是石马镇的于通于大当家,他这次带了极乐仙宗的仙长来。木老板已经向极乐仙宗的老祖求救去了,等下要是打起来,阿衡你要尽量拖延时间。我们的老祖一定会赶来救我们的!”
&ep;&ep;阿衡拄着讨饭棍左右看看,杏花楼中的小厮最起码也有二三十人,而二楼只有于通他们三人。
&ep;&ep;“阿衡,你看你能打得过二楼那个身上带着玉箫的……”店小二一句话没说完,阿衡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意冲着他们而来。
&ep;&ep;阿衡一把将店小二拉到身后,他只觉得一阵阴风从他耳边刮过,迟一刹那,店小二这条命就交代了。
&ep;&ep;小二吓得脸都白了,他再也不敢出言不逊。早听人说修真之人都有大神通,可在千里外杀人于无形。
&ep;&ep;真是太可怕了。
&ep;&ep;腰上别着玉箫的那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嘴角挑起一丝冰冷的笑意:“有趣……这是个什么东西”
&ep;&ep;这句是对手握拂尘的男人说的,拂尘男向着阿衡的方向看了看:“方才我也看了一会儿,却不知这是个什么玩意。说他是走尸吧,竟然还有呼吸和心跳。”
&ep;&ep;玉箫男道:“等事情处理了,把他带回宗门让长老们看看不就知道了。”拂尘男拱拱手:“还是秦师兄想的周到。”
&ep;&ep;于通乜了一眼木老板:“我说木老板,你考虑好了么杏花楼今天能不能易主,你给个准话。”
&ep;&ep;木传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于老板,我们两个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在石马镇一家独大,也留口饭让我填填肚子吧。”
&ep;&ep;“你说这话就不厚道了,杏花楼亏损的这么厉害,我带着满满的诚意来收购,你怎么还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于通皮笑肉不笑的放下茶盏,“今天我带着极乐仙宗的仙长前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我于通,可是连担保人都找好了啊,哈哈哈哈”
&ep;&ep;阿衡轻声问店小二:“这是个什么情况”
&ep;&ep;店小二腿抖得像筛糠一般:“还能是什么情况逼我们东家把杏花楼交出来,要是东家不从……”
&ep;&ep;店小二竟然害怕的不敢说话了,阿衡追问道:“若是不从,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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