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不能碰你?」安园佳以为对方有洁癖来着,但是前后想了想,应该不至于吧?之前不也碰过手臂吗?
&ep;&ep;「安园佳。」
&ep;&ep;「嗯?」
&ep;&ep;「没事。」关承谚把想说的话全都吞了回去,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哪根筋不对,果然明日还是请宋怀宇来看看好了。
&ep;&ep;「啊?」安园佳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他内心发生了什么争执。
&ep;&ep;「拜你所赐我尝到了灰头土脸的日子!起来吧你,你好重。」松开捉着她的手,推了推她,为了让她不受伤,他几乎让自己的背承受了所有伤害,这件衣服看来是报销了。
&ep;&ep;「啊?喔、喔抱歉。」安园佳连忙爬起身子,不料一个手滑又倒了回去,关承谚差点吐血。
&ep;&ep;「不对啊,我不重呀。」安园佳这一倒回去说了这么句话,让关承谚抽了抽嘴角。
&ep;&ep;「总之你快点给我起来!」
&ep;&ep;悻悻然的起来,安园佳虽没像关承谚那么夸张的整片背部受泥土侵害,但双手也沾染了不少泥泞。关承谚索性脱下外套,先给安园佳擦了擦手,再擦了擦自己的脸,关承谚吃了不少亏,安园佳倒乐了,还真是所谓风水轮流转。
&ep;&ep;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两人到了八九点才踏入别墅,要说今天快乐?好像也没什么快乐的地方,要说不快乐?倒也不是。
&ep;&ep;?
&ep;&ep;週一照惯上班,但安园佳在工地却总是心不在焉的,她最近脑子里总是充斥着一个人影,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三餐吃了什么?分心了一会儿,又甩甩头正视眼前的工作,一次又一次,搞得她自己都有些烦躁。
&ep;&ep;「佳佳。」
&ep;&ep;「佳佳?」
&ep;&ep;「佳佳!」
&ep;&ep;倏地,一个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呼喊她的林伯,「怎么了?怎么了?」
&ep;&ep;「没事,我就是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身体不舒服吗?」林伯关切地问。
&ep;&ep;「啊、不,没有,可能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睡不太好吧,呵呵。」安园佳乾笑了几声,顺道提醒着自己不可再分心。
&ep;&ep;转过身来,继续搬着重物,虽然来这里一段时间了,但她的工作倒是始终如一,都是帮忙搬建材的。
&ep;&ep;她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让自己清醒一点,专心工作!别再分心!
&ep;&ep;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的分心了。
&ep;&ep;东少润确实待她很好,谁会对待一个认识不长的人那么好?难道他别有居心吗?想到这种可能性,她不禁有些揪心难耐。
&ep;&ep;东少润是关承谚的好友,真的不会有一点小心思去通风报信吗?不对不对,他不会的,她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ep;&ep;可是,通报安家可以获得大量悬赏金,他不动心吗?虽说他们家也算是有钱的,但钱不嫌多的呀。不不不,安园佳,别乱想,人家可不是这样子的人!
&ep;&ep;摇晃了晃脑袋,却还是不禁会想到一些事情,说时迟那时快,眼前突然一晃,疼痛感剎那来袭,一条鲜红弯曲像蚯蚓般的线条在手臂上显现,「匡啷」一声,钢板与钢板碰撞的清脆响声引来注目,安园佳见到那一长条血,吓得头昏眼花,跌坐下去。
&ep;&ep;「佳佳!」林伯第一个赶到她面前,只见她手臂被钢板尖角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ep;&ep;「我立刻打救护车!」
&ep;&ep;语毕,一隻手附上林伯要打救护车的手,虚弱的开口:「别……身分……找、找少老闆。」
&ep;&ep;林伯也算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瞭,立刻吩咐一旁的武伯:「快去叫头头!」
&ep;&ep;上次她中暑,少老闆是请了个私人医生,这样身分就不会曝光了,工地头头一来发现安园佳如此,皱着眉头说:「快打救护车啊,叫我来做什么?」
&ep;&ep;「头头。」林伯欲言又止,见周遭人越来越多,拉的头头到一旁去。
&ep;&ep;「干什么?救人要紧啊。」
&ep;&ep;「头头,佳佳她有点特殊原因,不能去医院,想、想麻烦您联络下少老闆,请他的私人医生来看看。」
&ep;&ep;「什么特殊原因?就算少老闆上次来和她处的不错,就能随便打扰少老闆吗?啊?」头头不满地说着。
&ep;&ep;「头头,若是您不敢打,给我电话以我的名义打吧!若是少老闆生气发怒就衝我一个人来,求您了,您不是说救人要紧吗?」林伯急了,既不能说出安园佳的身分,又不知道少老闆的电话。
&ep;&ep;「什么我不敢打!」工人头头一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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