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伯,我记得、我全都记得,介绍就免了,佳佳怎么了?受伤了?」边说他边走出会议室,转头就要蔡秘书联系宋怀宇,「林伯麻烦你照顾下她,我十分鐘后到。」
&ep;&ep;掛断林伯的电话,另一边接过蔡秘书拨出去的电话,那头一接起来,关承谚便道:「到上次你去的那个工地,五分鐘。」
&ep;&ep;「蔡秘书,把林伯电话输进去,以后有这电话立刻给我。」所有话语都交代好了后,直达地下室坐上车便火速衝了出去。
&ep;&ep;『她被钢板划伤,伤口长且深,身分问题不敢打救护车。』
&ep;&ep;刚才林伯在电话里说的话句句在他耳边回响,他悔恨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接到电话,他感谢林伯没有放弃拨电话。
&ep;&ep;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绿灯,刚要到工地时,便看见一群人抬着担架由内而出,领头的正是宋怀宇,见到关承谚的车,宋怀宇匆匆跑了过来告知了一下现况。
&ep;&ep;「阿谚,她这必须缝针,我带她去我的医院。」宋怀宇没料到她这么严重,虽然意识还算清楚,就是那伤口看了很痛。
&ep;&ep;宋怀宇之前在关承谚的帮助下开了间医院,自从当了私人医生后就请了几个医生来照看,偶尔回去一趟,虽说是规模不算大的医院,但手术室设备还是十分完善的,这样一来也不用怕身分暴露的问题。
&ep;&ep;关承谚至始至终皱着眉头,他相信宋怀宇的医术,但同时也担心着她觉得疼。她的身影一晃而过,躺在担架上的安园佳微瞇着眼,看见熟悉的人影竟觉得有些安心,甚至都觉得伤口有些缓和,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ep;&ep;关承谚心急如焚,他无法解释自己的情绪,只希望一切安好。看着宋怀宇的车快消失在视线中,他立即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ep;&ep;耗时不知道多久的手术,关承谚只觉得心难耐得很,平常恶作剧看她出事也从没那么担心过,好不容易等到手术室的灯灭了,他的心才稍稍平稳了些。
&ep;&ep;「好险没伤及骨头,但也真是不小心。」宋怀宇碎碎念着走出手术室,对着关承谚道:「没事了,就是可能会留疤,你想想怎么安慰一下人家吧。」
&ep;&ep;「缝了几针?」
&ep;&ep;「二十五针。」这夸张的针数让宋怀宇忍不住倔起嘴,谁没事搞那么大的伤,让他这个久未进手术室的人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ep;&ep;「麻醉什么时候退?」关承谚手指在手臂上轻点着,视线看向前方。
&ep;&ep;「差不多一小时后。」看了看錶,宋怀宇答道,「你到我办公室去等吧,我还能给你推荐几个去疤產品,让我衝个业绩。」
&ep;&ep;关承谚翻了个白眼,倒也是顺了他的意。
&ep;&ep;看着他一眼担忧,宋怀宇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旁观者清啊!
&ep;&ep;?
&ep;&ep;安园佳觉得眼皮异常沉重,当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又觉得手臂麻麻的,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臂的伤,记忆才慢慢转醒,对了,她被钢板划伤了。她知道是宋怀宇带她到医院的,兴许是林伯他们联系了他,再连系了宋怀宇。
&ep;&ep;这病房不算大,但也高级,看得出设备的新颖,过没多久,有个人走了进来,「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p;&ep;是那个令她安心的身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他一在,她便觉得安心,甚至还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
&ep;&ep;安园佳摇摇头,笑着迎接他,关承谚手提保温盒,帮她把病床调高、调出小桌子,「我给你买了鱼汤,你加减喝一些吧。」
&ep;&ep;见她右手不便,关承谚亲自餵她喝,安园佳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第一口下去之后就也越来越习惯了。
&ep;&ep;「你……不用上班吗?」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鐘。
&ep;&ep;「要啊。」
&ep;&ep;「那、那你让我自己来……嘶……」想要接过碗,习惯性地用了惯用手右手,一拉扯到疼得她下意识缩了手。
&ep;&ep;关承谚皱眉,「你别乱动。你放心吧,我不赚钱也比你现在这样有钱。」
&ep;&ep;安园佳漂亮的脸蛋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当痛觉舒缓了些之后她才唯唯诺诺得说:「谢谢啊,这么麻烦你……」
&ep;&ep;「怎么弄得?」关承谚答非所问,这伤势可不一般。
&ep;&ep;「就……还、还不是因为你……」安园佳声音逐渐变小,但关承谚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ep;&ep;「我?我怎么了?」关承谚挑眉,内心有些遐想,竟有些开心。
&ep;&ep;「没事!」安园佳突然大声起来,掩盖自己得心虚,她总不可能说是因为在想他吧?
&ep;&ep;关承谚嘴角扬起一抹机不可见的笑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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