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最后被五花大绑带回霍家。
霍燕和霍正山原本是来领霍梅回家的,被霍明这么一搅和,彻底黄了。
霍明一边嘶吼一边被霍正山的保镖带走。
大老远的都能听见他在操时迁的祖宗十八代。
顾翎啧啧感慨:“疯狗啊这人是!”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时迁和何鸢。
顾翎现在憋了一肚子疑问想问时迁,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先问他‘你怎么搞起婚外情’还是‘你怎么把别人的老婆搞上床了’这两个问题,无论哪一个,他都能收获时迁的‘男子单打’套餐一份。
这时候,顾翎选择闭嘴不问。
他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闹到了晚上□□点了,这时间点,该下班回家。
顾翎:“迁儿,你什么时候走?”
时迁把扣子放在手里,数了数,正好四粒。
“一会儿就走。”
时迁:“一起?”
他看着何鸢。
顾翎也看着何鸢——在他眼里,现在这个人是陈静。
何鸢点头。
二人走出警局,没开车回去。
时迁嘴角破了个口子,伤口正在结痂。
在马路上走了会儿,看了眼四周的装饰,时迁道:“今天是情人节?”
何鸢显然不知道情人节是什么。
时迁道:“倒霉,情人节过得太不痛快了,阿鸢,你得赔我。”
何鸢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时迁委委屈屈的撒上娇了:“阿鸢,我这什么情人节啊,被人打得这么惨,你就在一边看,现在也不哄一下人家,郎心似铁……”
何鸢:“作,继续,我给你十秒。”
意思就是:十秒之后,开始揍人。
时迁眨了眨眼睛。
他眨眼睛的技巧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也可能是他的天赋。
时迁是超标准的大眼睛双眼皮,睫毛长长的落下来,能在脸颊上面形成一片阴影。
但凡他要撒娇,这双眼睛湿漉漉的,跟小狗似的,就占了百分之五十的重要成分,一旦他用这种被遗弃的眼神盯着任何一个女人,那女人都没办法硬起心肠拒绝他。
时迁深谙其中道理,因此拿捏自己为非作歹的程度很准确。
他就这么盯着何鸢。
时迁:“阿鸢,我嘴巴好痛哦,你亲亲我,我就好了。”
何鸢冷酷道:“勾搭有夫之妇,活该。”
时迁一听,险些跳起来:“你不讲道理!你是有妇之夫吗!你还装上瘾了!”
何鸢诧异,心道:他为何突然生气?
时迁自己也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爆炸,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吃醋。
但他本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非常不愿意听到从何鸢嘴里说出任何她和别的男人有关的事情。
时迁不免发散思维,想到这家伙以前会不会也是这样,为了完成任务而假扮别人的老婆,会不会为了达成任务的完美程度,和别的男人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他越想越投入,越想越气愤,心里泛起一股无名火,烧的他的嘴角疼。
关键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时迁刚才和霍明的那一架,他起先是被动承受的,后来是真的起火,往他身上揍了两拳。
明明何鸢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凭什么光明正大的宣布归属权。
时迁火大的想道:妈的!烦人!
时迁压下心中那股奇怪的妒意,追上何鸢。
“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我为什么报复你。”
“因为我给你的奶茶里面加了珍珠,你不喜欢喝珍珠,所以你报复我。”
“……不是。”
“你就是!”时迁瞪大眼睛:“你犹豫了!阿鸢,你这人真的很记仇,还斤斤计较。”
何鸢看着他:“我没有。”
时迁可怜兮兮:“你有,我还为了你和别人打架,现在也没给我什么奖励,我的嘴角还在出血……”
何鸢皱眉,显然是看不惯他这幅奶味儿十足的样子。
也有因为她拿这样的时迁没办法的原因,所以开口制止他说话:“你嘴角已经结痂了,闭嘴。”
时迁:“你赔我的情人节。”
说的自己以前好像有这个节日可以过似的。
时迁脑子一转,想了个很好的办法:“要不然你今天跟我过情人节,后面就能把除夕春节一块儿过了。”
今年的三个节日正好连在一起。
时迁怂恿她:“怎么样,三个节日!不过白不过啊,阿鸢,情人节还能吃到蛋糕。”
这才是重点。
何鸢听到蛋糕,不为所动。
但言语之间分明软化了不少。
“你很烦人。”
时迁笑眯眯的挨着她:“你以后会知道,我是一个非常烦人的人。”
何鸢:“我不知道怎么赔。”
时迁心情大好:“没关系,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好了!”
他双眼亮晶晶的,不晓得要搞什么事情。
时迁:“在此之前,你能不能把你脸上的面具给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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