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甄影睡到日上叁竿现在肚子空空,他这样来劲,想让他快点缴械,“弄一次就好,我饿,要吃饭……”
&ep;&ep;这软绵绵的语调让谭全雨越发来劲,“是馋嘴的小猪是不是?”
&ep;&ep;月份渐大,甄影的小腹越来越鼓,这让她心惊,做女演员保持身材是天经地义,她开始不满谭全雨叫自己小猪,生怕真变成猪,娇声抗议,“不要叫我这个啦!”
&ep;&ep;谭全雨往甄影的大腿侧面拍了拍,示意她换个姿势,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心尖膨胀微酸的怒气,“不叫你小猪,叫你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你就开心?嗯?”
&ep;&ep;说完谭全雨惩罚性地大力揉她,甄影嚷疼,似怨还嗔地看他一眼,“好端端提这个做什么?”
&ep;&ep;甄影知道谭全雨今早去踢球,可不知道他约了陈迭去,心想发什么疯,回家起了兴致就押着她做。
&ep;&ep;谭全雨入她顺畅,他喘着气,在她耳边哄她说话,“小猪叫给我听,叫我名字,谁是你老公?”
&ep;&ep;男人的动作频率加快,甄影有点受不住,迷乱地去掐谭全雨的手,“啊!不,慢点,慢点!”
&ep;&ep;事毕,心里好受些的谭全雨去浴室拧毛巾给甄影擦拭。
&ep;&ep;甄影任他伺候,恼他连做个前戏都不肯,油腻腻的润滑油弄得她腿间难受,“讨厌死了!踢球是不是输了?回家就往我身上撒气。”
&ep;&ep;谭全雨垂眸擦拭甄影,发现他弄得过分了些,语气淡淡,“赢了,就是赢得不痛快。”他捏她的脸,“小猪你真讨厌。”
&ep;&ep;谭全雨讨厌的事情太多了,讨厌甄影和陈迭来往,讨厌陈迭虎视眈眈,讨厌自己太爱甄影,患得患失,无可奈何地痛饮陈醋。
&ep;&ep;甄影挥开他的手,“你别叫我小猪!”
&ep;&ep;谭全雨不让她躲,双手去捏甄影的脸颊,她被他捏成可可爱爱的大饼脸,她不满地嘴角向下瞪着他。
&ep;&ep;“就叫你小猪,狐狸精,小骗子。”谭全雨对上眼底堆泪的甄影,他反瞪回去,“看什么?还看?再看还捏你。”
&ep;&ep;甄影不知道早上自己好好在家睡觉哪里惹到他了,想骂他流氓又不敢,拉起被子蒙头。
&ep;&ep;……
&ep;&ep;那边谭全雨回家吃醋折腾甄影一顿,这边陈迭滔天的恨意和悔意把他淹没。
&ep;&ep;这部《东宫皇后》会选甄影做女主角,陈迭是有私心的,他始终遗憾拍摄《天真又无情》时自己欠她一次女主角,更深的一层原因是他放不下甄影。
&ep;&ep;甄影是他的艺术缪斯,油画小姐,陈迭是真心这么想,且一直这么想。
&ep;&ep;说来变态,陈迭有时会想象甄影在谭全雨身下的样子,甚至他会脑补甄影的孩子是谭全雨怎么让她怀上的,什么体位怀上的,是不是谭全雨故意逼她怀上的,以此占有她,从内至外完全占有她,让她从此脱逃不得。
&ep;&ep;沉湎在情绪中的陈迭再睁眼时,眼底腥红一片,为什么谭全雨能得到甄影?为什么?
&ep;&ep;……
&ep;&ep;《东宫皇后》的编剧接到陈导的电话,那边的他问了些问题。
&ep;&ep;编剧推了推如啤酒瓶底厚的眼镜,如实作答,“女主在电影末尾精神有点恍惚,和太监有些情感上的暧昧。”
&ep;&ep;“陈迭失了理智,握着电话的手收紧,“给甄影和太监加戏,吻戏床戏,能加的东西通通加上。”
&ep;&ep;……
&ep;&ep;甄影和谭全雨打算明天圣诞节做婚姻登记,两人提前一天开车去香港,甄影先到美容院做脸,等谭全雨忙完来接她。
&ep;&ep;美容院休息区墙壁上玫瑰金色的蝴蝶logo振翅欲飞,甄影频频看向腕间的钻表,谭全雨还没来。
&ep;&ep;这时,休息区的电视里播着电视剧,播完片头曲,漫天雪花飞舞里撞出叁字剧名,火红有力——《雪里飘》
&ep;&ep;坐一旁沙发的贵妇难掩激动,“快看,这剧好看啊,今天大结局了。”
&ep;&ep;《雪里飘》,甄影隐约知道这剧邝裕美演的女主角。
&ep;&ep;甄影百无聊赖跟着看了一会儿,这一集开头是民国时期的精致宅邸,贵衣华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太太埋怨自家丈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睁只眼闭只眼,今天我让她进门,不用我搞她,以后不一定出什么事。”
&ep;&ep;画面一转,喜庆的婚礼现场,吹弹匠人卖力地吹着唢呐,男主女主重新拜堂,一家人喜喜兴兴满座一堂地合影,随后就是公婆面目慈祥,儿子媳妇孝顺,互相祝酒的场面。
&ep;&ep;有贵妇被女主苦尽甘来、终于成亲感动,抽出纸巾擦眼泪,“这样不就好了,婆慈媳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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