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茗荷破涕为笑,就当最后一次放纵自己好了,她不再犹豫的伸出手,也结结实实的拥住清让。
&ep;&ep;清让见她心情好了一些,抱着的女孩儿身上温热软滑,虽然母乳不足,但还是有一股鲜甜的奶香味,整个人仿佛是一颗浸没在牛乳中的蜜桃。
&ep;&ep;清让有些心猿意马,加上坐月子,他有整整九个月没有碰过她,当初在画舫上第一次尝了滋味,那种□□焚身的强烈感受,让人忍不住浑身颤栗,清让的手慢慢滑向了那处醉人的丰盈...
&ep;&ep;茗荷身子一僵,知道他想做什么后,脸上蓦地一红,清让有些收不住动作,吻着她的耳垂,喑哑道:“可以吗?”
&ep;&ep;声音里是浓烈的欲。
&ep;&ep;茗荷想起伺候的嬷嬷走之前吩咐的话,“男子贪欢,别看大少爷无欲无求一个仙人样,得了滋味,都是狼性。女人的身子脆弱着,特别是产后,姑娘你切莫由着大少爷行房。”
&ep;&ep;嬷嬷知道是大少爷强迫的这姑娘,又好心道:“若是大少爷强要你,你就告诉三少、三小姐,你与三小姐相熟,三小姐会帮你。”
&ep;&ep;嬷嬷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三小姐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知道这些。随即讪讪一笑,“总之这段日子不能同房,日后落下了妇人病,就麻烦了。”
&ep;&ep;茗荷听进去了,她很感激嬷嬷和她说这些。她没有母亲,也没有女性长辈教她这些,什么都不懂,以至于第一次在画舫的时候,身下全是血,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ep;&ep;茗荷微微挣动,将清让推开了一些,瓮瓮的摇头道,“嬷嬷说刚出月子不可以。”
&ep;&ep;......
&ep;&ep;“什么?你再详细点说!”嘉让一脸震惊。
&ep;&ep;兰荇想了想,道:“大少爷去了平都的第三日,茗荷姑娘来了主宅,抱了一会儿小少爷,又去大少爷的屋子看了看,一切都正常,那日夜里人就不见了,什么都没带走。
&ep;&ep;大少爷昨日回来的时候人都急疯了,奴婢从没见过大少爷那副样子,看了茗荷姑娘的信后,整个眼睛都是红的,立马就去了大理寺,调了一张逮捕令,说茗荷姑娘偷了少爷最重要的东西。”
&ep;&ep;“什么东西?”嘉让喃喃的问道。
&ep;&ep;“心吧...”小姐不在,兰荇最近也闲得看起了话本子,随即脱口而出。
&ep;&ep;嘉让给了兰荇一记爆栗,“大哥哪有这么肉麻!”
&ep;&ep;“对了小姐,茗荷姑娘也给你留了一封信,奴婢没给少爷,偷偷带过来给你的。”
&ep;&ep;嘉让接过信,上面的火漆还没拆,嘉让快速扫过。
&ep;&ep;【谨启者
&ep;&ep;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ep;&ep;挚友三郎,见字如晤
&ep;&ep;阳春三月,宜州一见,经年之喜,甚感恩
&ep;&ep;嘉让,你是我生命里永远的三郎,我的挚友,经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聚。若是有缘,必定再与你共饮一壶梨花酿。
&ep;&ep;离别的日子终归要来,没来檀京之前,我便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来了之后,我能确定我不属于这里。没能当面同你告别,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不过,有遗憾才是完整的人生。
&ep;&ep;愿你此生美满,得偿所愿。
&ep;&ep;唐家秀浓&ep;】
&ep;&ep;嘉让突然笑着笑着就哭出了声。唐秀浓,她叫唐秀浓,从来不是什么茗荷,她是姑苏唐家的后代,误入风月,她永远是茗荷,彻底走出泥潭里,她才叫唐秀浓。嘉让的心间仿佛被充盈一般,她也要祝她此生美满,得偿所愿。
&ep;&ep;兰荇看着小姐突然哭了,还以为信里是什么凄凄惨惨的话。
&ep;&ep;嘉让抹了一把泪,差点喷出了鼻涕泡。
&ep;&ep;时间不等人,嘉让戴上兰荇的人/皮面具,她在信里提醒了兰荇,第二排架子上的话本,讲的是女主戴着人皮/面具逃出生天,兰荇果然懂她。
&ep;&ep;戴上面具的嘉让这一次昂首挺胸,光明正大的出入东宫,走得无比畅快。
&ep;&ep;待东宫的人反应过来,嘉让已经跟着第二批的无疆墨者出发,在城门口处挨个掏出路引通行。这个路引还是将军临走前交给自己的,这一支墨者团队还有将军安插的人在里面,所以这一路她都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ep;&ep;瞧瞧,将军多么尊重她!
&ep;&ep;轮到嘉让时,守城门的将士刚要把路引还给嘉让,正当嘉让满心欢喜的接过路引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冲城门处大喊,“拦下无疆墨者!”
&ep;&ep;糟了!
&ep;&ep;嘉让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慌什么,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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