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不好行动,就像自己一样——就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所以没有人相信她的实力,都觉得她是个草包。
江誉心道:师父,高估自己了,你就是个草包。
何鸢亮了底牌,让温眠觉得自己跟她的关系又近一步。
她跟何鸢走在街上,原本百分之百的回头率,成了百分之两百。
江誉觉得温眠太招摇,买了口罩强行给她戴上。
何鸢来到了丽华山庄,在负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时勉所在的屋子。
时迁知道自己只能走到这里了,他道:“你早点儿出来。”
委委屈屈瘪着嘴:“可别被里面的狐狸精勾走魂了……”
何鸢扬了扬手,意思是:想吃巴掌吗?
时迁叹了口气。
何鸢进去后,温眠问道:“师母,里面的人是谁啊?”
她八卦的神色写在脸上。
时迁道:“你师父的老相好。”
温眠:“老相好?不是吧!难怪不得你不进去见他,怎么,长得比你帅吗?我们不进去围观一下吗?我有点儿好奇老相好的模样。”
能混成何鸢的‘枕边人’,颜值理应是跟时迁不相上下的。
再一看时迁这个怨妇的模样,温眠理所当然的想:恐怕长得还要比师娘好看些?
她思路完想岔了。
时迁道:“不用翻进去看,百度一下就有。”
温眠说:“什么?”
时迁道:“时勉,照片多的是,顺便说一句,没有我帅。”
何鸢一进门,时勉的声音同时响起:“你来了。”
何鸢点点头。
时勉:“我知道,你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分别的时候。”
何鸢坐在椅子上:“我们已经分别过一次了。”
时勉笑道:“所以上天待我不薄,我还有机会跟你分别第二次。”
何鸢看着他。
时勉慢慢的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我和自己说上天待我不薄,但也不愿意承认它厚待我,否则我为什么总是在和你离别。”
他目光落在何鸢的脸上。
何鸢道:“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时勉坐在她边上的椅子上,他虚虚的坐着,似乎一用力身体就会穿过椅子。
“我的视线。”
何鸢道:“准备好了吗。”
时勉:“阿鸢,是你送我走吗?”
何鸢:“嗯。”
时勉:“我如果不想走呢。”
他:“我如果想留下呢,哪怕见不到你,也好过忘记你。”
何鸢揉了揉眉心。
时勉道:“我又让你为难了吗?”
他偏着头,去找何鸢的目光:“阿励跟我说了,你和我们家的一个小子在一起了。”
时勉目光平淡,望向远方:“这算什么,我以为你没有感情的。”
“看来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这人不是我。”
“我怎么办呢,我好像一厢情愿,自以为深情的等了这么多年。”
“阿鸢,我现在哭的话,你会属于我吗。”
何鸢沉默着,没说话。
时勉和她面对面坐着,他眼泪滚在地上,一滴一滴往下砸,直接砸进了何鸢心里。
她叹了口气:“时勉,你不一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入魔了。”
“如果你是我的心魔,我早就入魔了。”
何鸢站起来:“我送你离开。”
她:“时间不会倒着走,我也不会一成不变,你不要多想。”
何鸢想了想,最后还是往前走了一步,安抚性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勉在人世间唯一碰得到的人就是她,他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
何鸢僵了一下,忍住了退一步的冲动,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人了,别对我撒娇。”
时勉:“我很小的时候,撒娇就可以向你要很多东西,现在对你撒娇还管用吗?”
何鸢:“时勉,听话。”
他压抑的哭声漏出了一两个音节,最后在何鸢的手里化作尘埃。
这间屋子因为时勉的离去发出了年迈老化的声音,门口的柳树无风自动。
温眠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江誉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这一幕,连忙问道:“师父,你身体不舒服吗?”
温眠:“什么不舒服,没有啊?”
江誉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那你哭什么?”
温眠诧异的抹了一把脸:“我哭了?”
江誉将手上的眼泪舔进了嘴里。
“咸的,是眼泪。”
温眠道:“我天生眼泪多吧,我刚才觉得很难过。”
江誉:“因为我吗?”
温眠:“不知道,好像是因为天地在难过。”
她摸了摸胸口,心道:奇怪。
江誉想道:这个傻女人怎么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奇怪了?
何鸢出来的时候,心情极度不好。
心思细腻如时迁的,第一时间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上前问道:“结束了吗?”
何鸢没说话。
他靠近何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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