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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跑。

小民警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人已经没影了。

时迁跑的时候,抓住了前台小姐的胳膊,不由分说带着她一起来了场浪漫的马拉松。

前台小姐几乎被他扯着跑,到了八楼,时迁把人摁到工作座位上。

“8023的房卡给我!”

前台小姐跑的晕乎乎,手忙脚乱的在一大堆卡片里找到了总卡,时迁一把夺过直奔8023。

开门,房间里已经人去楼空。

时迁进门掀开被子搜寻一翻,卫生间,柜子,都没人。

窗户大开,冷风灌了进来。

时迁往窗户走去,窗台上正印着两个完好的脚印。

右脚在前,左脚脚印浅一点,显然是右脚借力。

时迁不动声色,心道:右脚借力,借什么力,从八楼跳下去的力吗?

他往窗外看去,八楼往下,怎么跳都能百分百死回奈何桥。

边上没有下水道管,每个空调外机之间平均间隔四米。

显然,何姑不可能是顺着下水道管滑下去,也不可能从空调外机跳下去。

他折返,又去看了一遍监控录像。

两个小民警在他回来的时候,依旧争论。

时迁这次自己动手翻的监控录像,从他回酒店与何姑在门口相遇,直到案发:何姑的房间除了一个长发女人出来,没有其他人进出。

她自己没出来,窗台上又有脚印,难道要叫时迁相信这个腿脚不便的老太婆,能从八楼跳下去。

他啧了一声。

此时,怀市刑侦中队的队长已经到达现场。

他一来,先高谈论阔的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见,在现场指点片刻江山,从案发现场取证到得出‘自杀’结论,用时十分钟。

盖棺定论之后,中队长问道:“淮京来的那个同志在哪里?”

时迁这时,还在万分纠结,何姑怎么凭空消失的。

中队长叫他,他没听见。

被视为傲慢。

中队长因此又叫了几声,他走过来,跟着时迁看监控。

短短半个小时,他翻来覆去看,也没看出花。

“同志,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

“没有就好了嘛!这明显是一个自杀案件,你再怎么看都看不出来的。这个,怎么称呼同志?”

“我姓时,时迁。”

时迁伸出手,和他握手。

中队长豪迈的介绍自己。

“我姓刘,刘德权。啊,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刚入这行吧,第一次就见到这种事情,吓着了没,小同志辛苦了,这里交给我们就好,现在这个点儿,你找个地方睡一觉吧!”

“革命先烈面对反动派的屠刀都连死都不怕,如今我却怕这么一个小小的尸体,我羞耻不羞耻?”

“……”

时迁满嘴跑火车,关了录像,站起来。

“淮京半个月前发生了两起自杀案件,死因都是***,五脏六腑烧了干净,只剩下一层外皮。一月六日晚,怀市发生同样一起***案件,我怀疑这是一场流窜连环杀人案。”

“小同志想多了吧,我琢磨着就是死者吃了点儿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社会上什么都有,搞不好是喝了汽油呢,你看汽油喝下去,然后给自己点跟恨死前烟,赛过活神仙啊。”

“您说的有理有据,火遇上汽油就燃起来了,推测合理。”

中队长哈哈大笑,“你看是吧,小同志就不要这么辛苦了,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你看什么都能像我一样准……”

时迁心道:作为失败的例子,您真是太成功了。

他转头问前台:“附近哪里有网吧?”

“出门右拐走四百米有个红星网吧。”

时迁一听这名儿,很中意。

他穿过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直奔网吧。

网吧回来,时迁拨通了顾翎的电话。

“邮件收到了吗?”

“哥,现在几点钟,你给我发邮件?情书我都不看!”

“我住的宾馆有个男人死了,烧死的,只剩一层皮。”

顾翎一瞬间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猛地从床上坐起。

淮京市因连续两起死状相同的***案件伤透了脑筋,刑侦组跟进半个月没有任何进展。上面焦头烂额,社会舆论步步紧逼,淮京公安局连续半个月的气压都低的跌出平均值。

导致顾翎一听到这个死状,垂死惊坐起,心中一片荒凉。

“这个张氏集团绝对有问题!”顾翎抓了把头发,拖鞋都来不及穿就直奔电脑前:“连续两起案子都和张氏集团有关,死者年龄是四十岁左右,生前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卖他们这个假冒伪劣保健品!”

“还没盖棺定论呢,万一事情有反转呢。顾翎,你给我搞个假身份,我要亲自跑一趟张氏。”

“你不是在跑了吗?”

“废话,这狗屁会员制从头做起到中级会员得两三年,他妈都凉透了。你给我直接弄一个中级……高级的会员证,最好是能直接见到张成辉的。”

“姥姥!我上哪儿给你搞一个高级会员证啊,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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