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假装没看到魏淑投来的怪异视线,一手捂着额头开始装晕。
魏淑也没有多说什么,叫钱霜儿扶着她下去休息。
秦晚瑟站在原地,扫了一眼魏淑,“我方才说了,你若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五年之后我们各不相干,不必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你什么意思?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看魏淑一脸迷茫的样子,不似作假,秦晚瑟敛了眸光,也不解释,直接举步离开。
“秦晚瑟!”
叫不住她,魏淑深吸了口气,压下怒火,脑海中又想起方才的事来。
魏芳方才好像是装晕……
“秋华,魏芳最近身子不太好,你过去多盯着些,有什么异常,及时跟我汇报。”
“是,夫人。”
安排好一切,魏淑长呼出一口气,口中若有若无的叹了声气,“但愿是我想多了……”
天色将晚,橘色的晚霞悬挂天边。
秦晚瑟穿过抄手回廊,一脸心事的进了自己的厢房。
“小姐?”追月轻唤了一声,但秦晚瑟没有听到,完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看魏淑方才反应,给秦晚瑟下毒的人应当不是她。
又仔细一想,魏淑还指望她嫁给一方权贵给亲浩宇铺路,即便厌恶她,也不会真害死她。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魏芳跟钱霜儿了……
秦晚瑟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只是这证据,要从什么地方找起?
毒死原身,见原身回来,这二人面上没露出丝毫破绽,显然是早已做足了准备,她眼下再找,怕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她二人还有魏淑撑着,只能先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额头一阵闷痛,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长叹了声气。
正在此时,旁边忽然传来一股热气。
秦晚瑟睁眼一看,追月手中捧着一只热毛巾递了过来。
她笑道,“小姐累了,用这个擦擦脸放松一下。”
“谢了。”
秦晚瑟一边擦脸一边有意无意的问道,“我嫁给睿王那日,不知表小姐跟姨娘在做什么?”
“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事,只是随口问问。”
“唔……表小姐她们也没干什么,就是一直陪着夫人,安慰夫人别太难过,再就没什么了。”
“就这些?”
“哦对了,小姐走后,表小姐过来转了一圈,拿走了小姐的一枚金钗,那金钗,还是国公爷在世时,给小姐的及笄礼呢……”
说着,追月瘪了嘴,小声嘀咕道,“我当时想帮小姐拿回来,可是不敢……”
“为何不敢?”
追月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声,居然还被秦晚瑟给听到了,吓了一跳。
“没什么,就是小姐平日里跟表小姐关系好……送点东西应该不奇怪,只是那金钗……”
看着她扭捏那个样子,秦晚瑟明白了。
追月之所以没要回来那金钗,是怕她生气。
可能原身之前被钱霜儿哄的晕头转向,错把仇人当亲人。
只是她不是原身。
“日后我房里的东西,不许任何人动,若有人来拿,你尽管用手段将人赶走,其余的事,我担着。”
追月悄悄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嘴角朝上弯起。
“笑什么?”
“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后定然不会受欺负,追月觉得很开心……”
秦晚瑟眸光微闪,“下去歇着吧,忙了一日你也累了。”
“追月先帮小姐上药。”
白日里可见武商又弄裂了她肩头伤,她现在还咬着牙不吭声,真是厉害。
追月边给她上药边道,“听闻小姐今日与楚王定下婚约,恭喜小姐。”
“只是定下了而已,何日完婚还是个未知数。”
“此话怎讲?”
秦晚瑟闭着眼由着她上药,没有说话。
睿王喜欢的人,是个舞姬。
皇室血脉,岂能被一个舞姬混淆?
即便李星霖再怎么喜欢那个陈雨柔,怕是皇上都绝不会允许,给他二人赐婚,更是无稽之谈。
她提出这个条件,不过是想挂着楚王未婚妻的名头,方便自己查案罢了。
追月没有再问,给她上完药,便乖巧的退了出去。
秦晚瑟见状,又穿上衣服出了门。
在国公府内绕了绕,最终停在了一处略偏僻的房门前。
房里住着的是国公府的丫鬟,送她去睿王府的那个王妈妈也在。
秦晚瑟举步上前,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扎着双髻的小丫头,模样很清秀,见着她忙欠身唤了句“郡主”。
秦晚瑟一抬手,免了她行礼,朝里望了一圈,不见王妈妈踪影。
“王妈妈呢?”
那丫头回头找了一圈,没见着人,摇了摇头,“下午还在前院见过,现在不知为何还没回来。”
秦晚瑟心下“咯噔”一声,莫名淌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马上派人去寻!”
那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秦晚瑟面容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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