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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一次,陆水将顾风的手背和小臂掐红,还是没有点头。他不怕队长的卧室有危险,而是怕哥哥不高兴。
顾风似乎预料到他不会点头,把陆水带到沙发旁边:“这里可以坐。其他的别乱动。”
陆水乖乖坐着,看着他的手发呆,那几根手指像拨动琴弦,总能轻而易举拨乱了自己的静脉血管。店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停电,四周点着不少香薰蜡烛,陆水将书包放到一旁,努力克制不去想象卧室里的海景观。
“这鬼天气。”柏雅踹了一下门,将闭店的牌子挂上,走到沙发旁问,“妹妹头喝什么?”
陆水慢慢地昂起脸。“我不叫妹妹头,我叫陆水。”
“好好好,陆水你喝什么?”柏雅重新打量他的发型,略微齐的刘海,鬓角清爽,两只小耳朵露在外面,像个小蘑菇。
柏雅摘掉假发,里面是短发:“阿风,怎么招待他啊?”
“别给他瞎吃东西。”顾风从橱柜里拿出一盒鱼食,“给他一瓶水。”
“干嘛?还怕我和刚哥灌他啊?我们又不是坏人,保护未成年。”柏雅咯咯笑着。这时陆水觉得屋里有点热,开始怀念车里的冷风,可是他又不想脱掉外套。
他去领队服时迟到了,185l已经领光,他只好拿了190xl。体院男生普遍偏高,185算平均值,可是不合身的队服穿在陆水身上明显过于宽松,衬得他那张脸又白又小。
一瓶矿泉水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同时放上来的还有几张a4纸。
“他血检不合格你们谁负责?”顾风的声音从头顶方向传来。
陆水抬头看了看他。
“行行行,一起守护妹妹头的血液纯洁。”柏雅耸耸肩走了,陆水盯着面前的矿泉水发愣,直到左手心被塞了一杆笔。
“你一个人画画可以吧?”顾风将a4纸摊开,肤色在冷光的覆盖下更冷,像是个冰雕。陆水摇摇头,第一时间把笔从左手换到右手。
他是左右手都可以写字的,但是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暴露过,顾风应该不知道的。
“只是填色。”顾风将颜料盘推过来,“会吧?”
陆水不确定地摇摇头,他会很多东西,学习、跳水、撒谎、伪装、做简单家务,这些都可以,可是没有人教过他画画。
他抬头撞上顾风的眼神,而顾风的神色在困惑和犹豫中转换,最后将右手伸向了笔袋。“我教你。”
陆水的注意力又被队长的右手吸引,怪只怪队长的手太好看了,指骨长,指节不明显,还直,整体长度比自己的手指长一些,抓东西应该很稳当。在那只手伸向笔袋时陆水有些失望,他仍旧微微昂着头,还以为他们会用同一支笔。
“没笔了。”顾风翻了下笔袋,里面确实空了。他的手转回来,陆水坐直,等待他低温的手掌包裹自己的手背。
可最后顾风只是礼貌性地捏住了软性画笔。
陆水看着笔头在纸张上缓缓滑动,湿润的笔尖沾着黑色颜料。他认真地凝视落笔的地方,想象手背正在感受队长的掌纹,想象他们的手交叠。
从7岁泡水到今天,10年的日日夜夜,他们的指纹早已模糊,游泳生永远用不了指纹解锁。
陆水没觉得心跳加速,只觉得胸口有点酸疼。
“队长。”他酝酿了一下语言,“如果你将来退役,可以当画家。”
从落笔方式和力度上陆水能感觉到他的专业,如果自己猜得没错,这几幅精致的画应该都是顾风的作品。这么漂亮的手,无论弹钢琴还是画画都很赏心悦目。
“妹妹头你不会聊天哦。”柏雅悄无声息地坐过来,“没有人会和一个巅峰期的运动员说退役。”
陆水皱起眉毛,退役是迟早的事,30岁之前八成就要退了,运动员的竞技生涯已经过去一半,自己最多再陪队长跳12年。他再次看向顾风,看他的下巴和颈上淡青色的血管,不提退役的事,反而问:“我不会画画,填不好看怎么办?”
“这是废稿。”顾风放开陆水的笔,看向柏雅,“看着他一下,别让他乱跑。”
“他能乱跑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柏雅嘟哝着。
陆水眉头更紧,不知道队长放开自己的笔是不是被退役话题伤到了。等到顾风离开,陆水再次握紧画笔,模仿刚才的力度开始填色。
“这是废稿吗?”严刚正巧路过,拿起旁边的纸看了看,“这不是他的稿子嘛!”
“啧。”柏雅一边踹他一边修指甲,“阿风今天高兴。”
高兴吗?陆水专注地填色,趁机走神。手下的稿子应该都是给纹身店提供的样板,线条干净利落,如同队长本人的跳水动作细节处理。而令陆水十分高兴的是每一张图都是鱼,有座头鲸和鲸鲨。
他一边小心填色,一边听着柏雅和严刚聊天,这是他第一次认识队长的朋友,内心中度高兴。
“阿风那个人啊就是不听话,早就让他转行啊,我每次给他算塔罗牌和星盘都算出他以后会死在水里,他就是不信邪,我很灵的。”
“又有一个纹身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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