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换一个角度讲,会不会有人认为,原本只是略有些差的身体变得更差,无法把持家里内务,也不能满足丈夫,这主母便也会成为摆设,某些野心家便有机会上位?
&ep;&ep;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
&ep;&ep;她不知道月家是属于哪一种,她目前和月兰邪也谈不上特别熟,月家后宅的事也轮不到她管,索性随便想想就算。
&ep;&ep;“你找我给令堂看病,月家的人知道吗?”步妖妖有意提醒:“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年纪也很轻,你家中的人怕是未必肯信得过我的医术。”正如至今天医馆也没有真正和张敏类似,得了‘不治之症’前来寻医的病患,说到底不还是人们对她医术的信任不足吗?
&ep;&ep;月兰邪和她做生意是不假,可做的是药膳生意,和给人看病又是两码事,他就那么肯定她能把月母给治好了,也不担心不小心就治坏了?
&ep;&ep;“我已经和家母提过张敏的事,家母愿意让你为她看诊。”
&ep;&ep;至于其他人,月兰邪提都没提,包括他的父亲。
&ep;&ep;步妖妖心里有了猜测,也不多问,只道:“既然病患自己同意,那就没问题了。”其他人的意见的确可以忽略不计。
&ep;&ep;月兰邪一脸欢喜,“那你何时有空为家母看诊?”
&ep;&ep;步妖妖戏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那医馆而今的情况你还不清楚?我当然是随时有空。”与其在医馆里等着那些小病小灾的病患,倒不如给合作伙伴的母亲好好看一看更有意义和价值。
&ep;&ep;月兰邪心中满是感激,郑重地对她举起酒杯道:“不论你能否将家母的身体看好,我都要谢谢你。”
&ep;&ep;步妖妖不置可否地也举杯和他碰了碰,心中却打定主意要将月母的病给看好了。
&ep;&ep;女人那点病儿她以前没少给道上的大佬老婆们看,哪个不是在她手上药到病除,个顶个的身体倍儿棒,给大佬们生个一二三个大胖小子?月母只要别真得了什么绝症,她就有八成把握能把人给看好了!
&ep;&ep;将酒水一饮而尽,步妖妖忍不住嫌弃地皱了下眉。
&ep;&ep;真难喝!
&ep;&ep;连现代的啤酒的味道都赶不上。
&ep;&ep;就这据说还是月家酒楼里最有名的酒水之一,啧,这个时代的酒的味道真是让人无法期待。
&ep;&ep;等把月母的病看过后,她或许该考虑考虑再和月兰邪谈一笔买卖?
&ep;&ep;步妖妖摸着下巴看着月兰邪心情愉快地勾起唇角,一脸的若有所思。
&ep;&ep;等她重新开始吃菜,感觉到视线从身上消失,月兰邪才又不着痕迹地看向浑然未觉的步妖妖,心情颇有些复杂。
&ep;&ep;当初他之所以特意留意了一下医馆,除了因医馆内时常飘出来的香味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也是他有意想了解步妖妖的医术。
&ep;&ep;心底深处莫名地就对这个小医馆里的女郎中抱有某些期待,如果对方真的能将济世堂的柳郎中都无能为力的人救回来,是否月母的身体也能好起来?
&ep;&ep;他是唯一的嫡系公子,是最有资格继承月家的人,上头的庶出大哥也还算老实,但底下的老三,还有他那个姨娘可就不怎么安分了,若是他母亲的身体能大好,凭母亲往日里的聪慧和手段,还怕那些姨娘能掀起什么风浪?
&ep;&ep;“所以你这两日要去给月家的主母看病?”凤轩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敞开着单衣露出胸膛,一只手习惯性地摩挲着她垂落的发丝。
&ep;&ep;步妖妖正给凤轩胸口上的刀伤上药,都懒得抬眼皮看床上某个厚脸皮的家伙。
&ep;&ep;果然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得寸进尺什么的,在凤轩身上非常完美地体现了出来。
&ep;&ep;她之前就不该让他上她的床!自打那次之后,这家伙就仿佛忘记了有打地铺这么回事,每天晚上都特别自觉地往床上躺,而她……或许也是因有过先例,竟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也默认了!
&ep;&ep;步妖妖一脸牙疼的表情,没有回凤轩的话,转而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今也结了疤,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药,明天开始是不是就不用天天来我这儿了?”家里有内奸不放心什么的,伤好了这借口应该也用不了了吧?
&ep;&ep;好一阵沉默。
&ep;&ep;步妖妖纳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厮居然用一副幽怨委屈的表情看着她,摩挲着她发丝的手也伸过来轻抚她的面颊。
&ep;&ep;步妖妖反射性地将头微微一侧,凤轩表情更‘委屈’了,“妖儿,你就这么讨厌我?”
&ep;&ep;步妖妖:“呵呵。”
&ep;&ep;这装可怜装得真像!果然古代某些出身的人都是演技派啊!
&ep;&ep;“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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