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回,苏子曾的要求没有再被拒绝,她很顺利地就见到了苏庆长,身旁更是连监视的人都没有。
&ep;&ep;苏庆长的精神看着很不错,常池还是时常有来看他,只不过她提起商殷的次数越来越少,相反的,反倒是言无徐不时地提起了商殷。
&ep;&ep;“子曾,你瘦了,”苏庆长的问候,让苏子曾感到心底一暖,想不到到了现在,她和父亲的关系反而正常化了。
&ep;&ep;虽然佩罗同意了她的探访,但只有半个小时,苏子曾只能是长话短说,告诉苏庆长最近发生的事情,最先说起的事,就是关于乔之安的骨灰下葬的事情。
&ep;&ep;苏庆长听罢,脸色微变了下,他也是知道乔之安对乔初的爱慕之情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被人纠缠着,哪怕是精神上的也不行。
&ep;&ep;见苏庆长有些不悦,苏子曾又拿出了那本玫瑰手札,翻开了其中的几页,交到了苏庆长的手上。或许乔初的大度,可以感染到苏庆长。
&ep;&ep;这本玫瑰手札上的一些事,苏庆长并没有明白透彻,比如说关于“换命”的事,他只是认为是乔初的妇人之见。他刚开始也是有些相信神算子的话,可是经历了苏氏的大起大落之后,他看透了一切,已经不再执着这些迷信的事了。苏子曾也不打算和他说清楚这些事,毕竟关于姆森的祝福的那些事情,她还解释不了。
&ep;&ep;看到了最后时,苏庆长黯然地合上了书,连他都不知道这中间会有那么多曲折的事。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的疏忽,他本该发现乔初寻死的念头的。还有常玫,他从来不知道常玫嫁人之后,还有过如此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ep;&ep;“将这本手札交给你常阿姨吧,她比我更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这些年来,她都还记得当时乔初死时的情景。”苏庆长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乔之安还是常玫都比他更爱乔初,“关于你之安舅舅的事情,你也去问下常玫吧,在我舍弃你母亲爱上叶缇娜之后,我就失去了爱你母亲的资格了。”苏庆长叹息着。
&ep;&ep;“爸,当年在非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子曾趁着这时,想询问出当年的事情来,这件事,不仅是她也是佩罗永远的心结。
&ep;&ep;苏庆长打了个哆嗦,他还算平静的眼里,掀起了惊然大波,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事,又像是要被记忆吞噬掉,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ep;&ep;佩罗出现在了房间里,看着苏子曾,时间已经到了。
&ep;&ep;苏子曾收回了那本手札,再担忧地看了看苏庆长,管家走了进来,将苏庆长推进了房里。
&ep;&ep;“我有事要通知你,”佩罗拦住了苏子曾的去路,“日本的经纪公司,打算正式起诉蜜琳,她不服从公司安排,涉嫌违约。”
&ep;&ep;“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安排蜜琳去做什么事情?”苏子曾听了这个消息后,脸色大变。
&ep;&ep;“你和我一样都是商人,既然进了这个圈子,就应该懂得商业圈子里的规则。”佩罗没有丝毫愧疚的语气,成功地激怒了苏子曾。
&ep;&ep;“你简直是无可救药,密琳的事我也不会再拜托你,我会负责到底。”苏子曾不想再和佩罗起争执,她现在光是和他站在一起,就会不自觉发起火来。
&ep;&ep;“负责到底?”佩罗摇着头,“密琳有没有和你说起过,她签下的是一张十年的合同,半年多来,对方公司投在她身上的钱就已经高达一百多万,还有因为她的缘故,zara造成的那些损失也都还没有计算在列。”
&ep;&ep;“一百多万?”苏子曾没有了解过娱乐圈的那些黑幕,可是不代表她是可以被随便讹诈的,“这不可能,我问过蜜琳,她每次的出场费都没有悉数到手,也就是她的经纪公司私下苛扣了她的钱,而且她们安排未成年的模特陪酒,这件事披露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反正密琳已经决定不再模特界发展了,她可以回到美国重新开始。”
&ep;&ep;苏子曾没有任何迟疑,将事情的利害关系分析地一清二楚,如果佩罗是日方的代表,他也会选择息事宁人。
&ep;&ep;佩罗的眼神幽深了起来,他原本是想鉴着这件事,威胁苏子曾妥协下来,可是她现在的反应,完全是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
&ep;&ep;“所以,你不要想借着这件事来打压我,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苏子曾越说越觉得底气十足,原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软弱苍白的苏子曾了。
&ep;&ep;“很好,”佩罗吹了声口哨,像是称赞又像是在讥讽。如果他和苏子曾只是简简单单的对手,那么现在他应该热血澎湃,因为是他让苏子曾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她比起以前更加盛气凌人了。
&ep;&ep;“还有,谢谢你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帮我照看着我的父亲,我想现在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也有足够的能力接他回来了。”苏子曾一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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