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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段时空对吉安娜而言不是历史,而是身亲经历。
泽林阻止了她贸然进入城市打听时间的行为,而是选择在附近的丘陵上找了一处狭小的避风地,建立起了一个临时营地。
树枝在石块围成的小火堆噼里啪啦的作响,泽林掰断一个树枝,扔进火焰。摇曳的火苗把对面吉安娜的影子投射到树干上。
“……所以我猜,你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泽林抬起眼睛,注视着女巫,后者双腿并拢,斜坐在自己的斗篷上:“你没有携带钱币,没有携带准确的地图,甚至都忘记携带牛肉干,更别说一套详细的计划与备用计划。你只是因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所以就想着能够依靠个人力量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见女巫沉默不语,泽林继续说道:“这世上的事情都没那么简单,你如何警告泰瑞纳斯国王?直接走到他在洛丹伦的宫殿里,告诉他,有一群危险的亡灵巫师正在你的王国聚集、散布瘟疫,他们的据点就在凯尔达隆,快派部队来逮捕他们,就像一个暴君一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听信来路不明的巫师预言,就要把没有任何反叛迹象的封臣逮捕。告诉我,你认为泰瑞纳斯国王会这样做吗?”
吉安娜缩起肩膀:“……不。”
在女巫的讲述,泽林大致弄清楚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在第二次大战以人类的面胜利而告终后,经过数年的和平,被关押在看守所与集营里的兽人们在萨尔的带领下发动了暴动,一群又一群的兽人逃出监牢,加入重生的新部落。这让以人类诸国盟主自居的洛丹伦王国之主泰瑞纳斯国王有些焦头烂额。他不断的派遣部队去围剿躲藏在山里的兽人,不过收效甚微。
第二次大战,兽人的术士们在燃烧军团恶魔帮助下,学到了死灵魔法,并且利用阵亡的兽人勇士创造出死亡骑士。每当这些死亡骑士出现时,只有白银之手的圣骑士们能够与之对抗。这样的死亡魔法吸引了一批人类法师的注意,其最有名的就是克尔苏加德。
“……但达拉然的人议会否定了克尔苏加德的研究。”吉安娜的眼倒映着篝火的光芒:“他们根本不认为那些只能够存活几分钟的亡灵产物能够在战场上作战,更别说击败训练有素的士兵。再加上对死者复生的不安,他们面禁止了亡灵魔法,并查封了克尔苏加德的实验室。在那以后,克尔苏加德就失踪了。他听到了耐奥祖的召唤,孤身一人前往北裂境。你真应该今天就让我去弄清楚时间,如果克尔苏加德还在,我是说,如果他还在达拉然,我们能够直接了结它!”
“然后你口的巫妖王会寻找另一名被黑暗魔法蛊惑心智的法师。”泽林摇了摇头:“别这样做,普罗德摩尔,否则你会让我们失去仅有的优势——我们掌握情报,知晓未来,敌人对我们的存在一无所知。”
吉安娜的内心陷入了一丝挣扎,最终重重的叹息一声:“好吧,就当你是对的。你总是对的。随便你怎么说,但我们不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就看着灾难发生。也许你可以到达拉然去找这个时空的我,我也许会相信你。毕竟,当年没有人相信麦迪的警告,可我还是选择离开这里驶向未知的土地。说不定,你在达拉然会看到一个男性的普罗德摩尔呢,呵呵~”
“什么?”
“还记得我提到过的德拉诺吗?部落的第一任大酋长萨尔在我们的时空是位男性,可在德拉诺,他的父亲杜隆坦所拥有的孩子是一位强悍的女性战士。”说到这里,吉安娜不由得笑了笑:“有时候,一个灵魂承载在不同性别的身躯里,也可能会造成不同的后果,进而导致世界的未来截然不同。说不定,这里是一位男性的普罗德摩尔法师和女性的米奈希尔骑士呢。”
“嗯,很有趣的想法。”泽林平淡的回应。
吉安娜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她用手里的树枝戳了戳火堆,没有再多说什么。
忽然,泽林的耳朵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某种猫科动物悄悄的踩过树枝堆的声音。他猛地转过头望向可疑的方向,竖起耳朵聆听。吉安娜皱起眉头,正想要说什么,泽林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她闭嘴。
几个呼吸过后,泽林站起身踢灭了火焰,把附近的泥土踢了上去遮掩。接着,他环顾四周,最终视线放在了一颗较为粗壮的岑树上。
走到吉安娜身边,泽林轻车熟路伸出手揽住吉安娜的腰,将她拦腰抱起。随后另一只手抬起,护腕隐藏的钩锁飞出,击了树干上方。下一刻,护腕的转轮猛地回旋,泽林双脚离开地面,抱着女巫稳稳的落到树冠,树枝在重担下发出吱呀声响,所幸并没有断裂。
吉安娜贴到耳边,轻轻的说:“……发生了什么。”
泽林摇了摇头,注视着下方的道路,他的手没有空闲,一只手抓着树干另一只手抱着女巫,只能够用眼神示意她往南方看。
女巫顺着泽林的视线所及方向望去,很快她也听到了声音。沉重的脚步声踩碎了地上的树枝,发出噼啪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额外响亮。一个有着宽阔肩膀、肌肉像岩石一样隆凸、鼓满力量的高大黑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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