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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按住他,“你别说,反正,我们吕家与方家势不两立,尔若是吾友,切再勿提及。”

“那方云贤弟呢?你也不认?”张谦忙说道。

“所以可惜了,我妹子是女子,总能嫁人,以脱贼父。方贤弟却是长子嫡孙,想切割都无法。现在只能以何大学士外孙之名在外行走,真是可怜可叹。”吕显长叹了一声。

“兄长真是,这京中,谁家又不是一地鸡毛,各有各的苦楚,所以依我看,还是劝令妹放宽些心。父母之事,子女万不能站队,孰是孰非,原本就是说不清,道……”

吕显也走了,与其它公子们去池塘边划船去了。

------题外话------

今天社保局的同学给我打电话,问一个同事的事,说他去世了,他妈妈到社保局去闹,要死者的丧葬费,而且说我们集团给了一大笔,意思很明白,社保局不能比那个少。不然,她就自杀。社保局让我问问你们到底给了多少钱。我说,给多少,一定不能告诉你啊,我只能帮你问问情况。然后问了一下,男的离婚了,孩子给前妻了。现在老太太和前妻在打官司,老太太啥也不要,只要钱。老太太一儿一女,女儿去了新加坡失联了。老太太原先也重男轻女,把儿子看得很重,当命一样。现在儿子自杀了,抑郁症。老太太就像疯了一样。跟我说的同事也说了,有点理解不了那个老太太,一般老太太不是都会为儿孙吗?但老太太却不管不顾,只要钱。不过,我倒是挺理解老太太的,亲生子没了,自然要近身财了。因为已经没有什么能给她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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