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没告诉她为什么你醒了却没找她吧?”钱悖忍不住开始数落他,而且越说越气,“因为林为给你吃的救命的药和你体内的违禁药起了反应,所以你发了三天高烧都昏迷不醒,最后差点烧进icu,醒了之后一点力气也没有连下床都会跌下去!你手脱臼了忍着痛掰回去,伤口差点化脓,嗓子还差点被毁了…桑桑妹妹人很好我就不说什么了,但她那个叫桑慕的哥哥什么态度!还是个人吗!”
&ep;&ep;“你做的一切她要是全都不知道,那还有什么用?默默付出这出好玩吗,你上瘾了是怎么的?”
&ep;&ep;即使钱悖的言语激动,谢嘉释的眼底依旧平静,他接住一片被风刮而落下的树叶,嗓音平稳地说,“我想我已经跟你说过这事了。”
&ep;&ep;“当时情况危急,我不想她死,更不想她因为我死。”他似乎是想到了当时的情形,少女苍白的脸,黑漆漆的眸子一闪而过一片清晰的痛楚。“而且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
&ep;&ep;“她哥哥不需要知道这些事,但确实因为我,桑晚受了伤,还差点被裴铭推下楼,裴铭恨的是我,也因为我他才去绑架傅弥,为了引我才让桑晚自己过去,所以我有责任去承担后果。”
&ep;&ep;钱悖磨牙:“不是,你怎么—”
&ep;&ep;“你知道,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他打断他,眸子蓦然暗了暗,接着谢嘉释把话说了下去,“——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ep;&ep;他是痴情种又如何。
&ep;&ep;只要不再被丢下就行。
&ep;&ep;只是想起女孩那天说的话,心口就蓦然甜起来,伤口愈合时再疼,也都不叫疼了。
&ep;&ep;“是我心甘情愿。”
&ep;&ep;他低了低眼睫这么说,声音已然变得哑了一分,谢嘉释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指腹,手指上的伤已经结了痂,一碰依旧很痛。
&ep;&ep;但心却是热的。
&ep;&ep;钱悖憋了好久,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是,你谢嘉释就他妈是个痴情种,我钱悖就不如你,要是换了我,我绝不敢拿自己为女人冒险。”
&ep;&ep;谢嘉释无言。
&ep;&ep;“行了,我不管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还有,裴铭之前在抢救,昨天终于醒过来了。”
&ep;&ep;因为桑晚报警及时,救援队已经在大楼的下面搭好了铺层,裴铭摔下去重度骨折,多处受伤,但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ep;&ep;他闻言,眼神凛了凛,谢嘉释说,“正好,我们来谈谈那件事。”
&ep;&ep;“昨天下午,裴季在家中自杀了。”
&ep;&ep;钱悖摆正了神色,他说,“你已经知道了。”
&ep;&ep;谢嘉释略一点头,神色逐渐严肃起来,“祁凛跟我通过电话,说调查到裴铭在绑架前接到过一个电话,裴季自杀前也是,而且两个通话出自同一个号码。”
&ep;&ep;应该是有人跟他们说了什么,想守住什么秘密。
&ep;&ep;裴季被救回来,但是陷入长久昏迷。
&ep;&ep;得到的线索就是这个嫌疑人目前似乎在长宜大学的校内,不一定是那个组织里什么重要的人,但要是抓住他,他们就一定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ep;&ep;但目前困难的是,那张电话卡的实名是别人的,也就是说有人冒用了。
&ep;&ep;“长宜大学……这范围太广了。”钱悖无语,“怎么找啊,排查时间太长了。”
&ep;&ep;“不用,明天直接去见裴铭。”谢嘉释说。
&ep;&ep;虽然他愿不愿意说也算一个问题。
&ep;&ep;不远处一个年幼的婴孩忽然开始大声啼哭,年轻的母亲见状只得把他抱在怀里一边细声哄着,谢嘉释单手插兜,定定地看着这一幕,他低下眼睑,眼底微微动容。
&ep;&ep;“明天就去?”
&ep;&ep;钱悖瞥他一眼,无奈地,“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嗓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就别再继续掺和了,让祁凛他们自己审讯得了。”而且破案本来也不是他们的事,也跟他们没关系。
&ep;&ep;谢嘉释敛了敛眼睫,收回视线,他对此不甚赞同,“尽力做就好。”
&ep;&ep;虽然时间需要的久。
&ep;&ep;———
&ep;&ep;新的一星期后,野回公司的声明空降热搜第二位,谢嘉释的暂告别舞台定在月初。
&ep;&ep;“各位网友朋友们,大家好,我们是野回娱乐的工作人员。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收到了许多粉丝朋友对于我司旗下艺人colin的关心,现在,对于大家的疑问和担忧做出回应。
&ep;&ep;首先,非常感谢大家对于colin近况的关心和担忧,到目前为止他的身体已经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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