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天后。
&ep;&ep;已经进入了深秋,福州的天气很暖,很温和,阳光没有了夏季的炙热,洒落在人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
&ep;&ep;福州市上街镇闽州学院南门外,一座孤零零的坟茔前站着两个人。为首的男子穿着随意,身后的小伙穿着大裤衩子,上身跨栏背心,嘴里叼着根烟,一言不发。在他们对面,那座坟茔的墓碑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看样子年龄不是很大,面色苍白嘴角却带着笑容的小脸。
&ep;&ep;“心心,九州集团的烽火江山开启了职业联赛。”为首的男人抚摸着墓碑上的相片,语气温柔的道:“记得你以前说过,游戏里不应该打打杀杀,应该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去体会游戏当中的美景。我把职业联赛独立出来,考虑的也是这点……现在游戏内分成两派,一派为了走上职业联赛的舞台继续奋斗,一派就是纯粹的娱乐……喏,为了我身后的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烽火江山开通了娱乐系统,很有意思。”
&ep;&ep;男人蹲在墓碑前断断续续跟墓碑上的女孩儿说了很多话,从烽火江山,说到他的家庭,他的孩子,以及他以后的心愿。开始的时候李九洋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越听心里越是烦躁,他能感受的到师傅心里对心心那深深的愧疚。
&ep;&ep;“明天我就要回北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来看你。”男人缓缓的站起身,抬头看着天空,轻声道:“心心,不管未来怎么样,郁望都会把你记在心里,记在心里。”
&ep;&ep;一阵微风吹过,坟茔前面种植的鲜花随风飘动,似乎是那位叫做心心的女孩儿听到了他的话,对他挥手致意。
&ep;&ep;“师傅,你来福州两次了,我苏师娘怎么没跟着?”回去的路上,李九洋开车,见师傅情绪不高,他没话找话的道。
&ep;&ep;“她不能跟陈芸同时出现在公众场合。”郁望解释了一句,叹气道:“有时候真的很怀念在福州的日子,那会儿就是一个小**丝,可以嚣张的看美女,搭讪……现在不行,一举一动都受到媒体的关注,不能乱来。”
&ep;&ep;“这倒是能理解。”李九洋笑道:“我苏师娘给我打电话说了,说九州集团前阶段帮幸福旅社是因为形势所迫,她不追究。但是联赛正式开启后,九州集团跟幸福集团不能有任何关系,只能跟她掌控的海天挂在一起。”
&ep;&ep;“嗯,这也是我的意思。”郁望解释道:“职业联赛是九州集团研发,幸福集团跟我们有关系,即便取得了冠军也会落人口实。再有,苏琴一直跟陈芸争口气,我不敢和陈芸叫板,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ep;&ep;“哈哈,师傅,她们都说你老实,其实你心里都明白啊!我看啊,你不是不敢跟陈芸叫板,是太爱我大师娘,舍不得吧!”李九洋笑道:“真羡慕你,听说婉君师娘也怀孕了……咳咳,师傅,还是你厉害。”
&ep;&ep;“厉害你妹。”郁望白了一眼李九洋,正色道:“哦,对,纪芙和林哺心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ep;&ep;“能怎么解决,大哥都帮我安排好了,我不能不识抬举。”李九洋苦恼的道:“大哥说得对,从私来说,我跟纪芙相互深爱,我不能辜负她;于公来说,长青集团的女儿不明不白给我当了小三,他老爹一怒之下都可能灭了幸福集团。虽然咱们不怕他,但毕竟都是中国企业,我不能看到那一幕。”
&ep;&ep;“我也是这么认为。”郁望点头:“这事儿林哺心知道不?”
&ep;&ep;“嗯,知道了。”李九洋苦笑道:“真不知道我那位大哥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纪芙的父亲不再追杀我不说,还让林姐坦然的接受了我跟纪芙结婚的条件,并且也答应了,不管我结婚与否,都是幸福集团的人。”
&ep;&ep;“子龙,不是林哺心坦然,而是因为爱你,她不惜委屈自己。”郁望叹口气,目光中带着追忆:“就好像当初的心心,就算临近手术的时候,也不愿告诉我真实的情况,让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能做到。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说不好,也解释不清。”
&ep;&ep;“我擦,师傅,本来我还挺明白的,现在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李九洋睁大眼睛道:“你就跟我说吧,我应不应该跟纪芙结婚?结婚后要怎么对待林姐?”
&ep;&ep;“我们性格不同,对付这种事的手段也就不一样。”郁望想了想道:“算了,也别去纠结这些,顺其自然。”
&ep;&ep;“嗯。”李九洋也是认真的点头:“不想了,跟纪芙结婚,别人责备我也好,嘲笑我也罢,我都要守在林姐身边。”
&ep;&ep;经过与两个豪门俱乐部的一战,幸福俱乐部声名鹊起,尤其是当林哺心前往北京收九州集团郁望儿子郁小天为干儿子的时候,幸福集团的跨出福建省,成为全国商场茶余饭后热议的大集团之一。
&ep;&ep;同样是经此一战,铁羽的高手,三十六天罡也从厦门被调来福州幸福集团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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