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没有任何退却和忌讳,反而怒笑反击:“贵国当真是人才济济,个个都巧舌如簧,本宫佩服,不过……按照阁下的意思,便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大祁公主,你随意羞辱,我大祁之尊严,你随意践踏,一句胡言乱语就打算就此揭过,本宫倒是不知道,原来秦国的官员竟都有如此大的能耐,你当我大祁好欺负?还是以为,我大祁国小力弱到可以已经任由你来宰割的地步?”
&ep;&ep;诛心之言不外如,如今这个关头,怕是皇帝都不敢随意开罪祁国,一个小小的御史竟然敢这般狂妄不知收敛的带头威胁帝王羞辱祁国,起飞想要凌驾于帝王之上!
&ep;&ep;所以,傅青霖这番话一出,林海立刻一脸惶恐的看着上面的皇帝,而皇帝看着林海的眼神,已是耐人寻味。
&ep;&ep;一个都察院左都御史,虽然是正二品大员,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实权,不过是监察朝中官员过失和帝王不妥之处,不可能威胁到皇权,秦皇虽不至于怀疑他有不臣之心,可没有一个帝王喜欢被一介臣子这般与他唱反调,何况这件事情本是他主动提及,祁国答应了送来了华珺公主,眼看着事情水到渠成,只要两国结盟形成一体,周边蠢蠢欲动的诸国便有所忌惮,可如今这局面,是在打他的脸,而且华珺公主的情况他已经派人去祁国查过,确实是祁国嫡公主,且虽然被藏的很好少有人知道,可也确实是祁帝傅中齐的掌上明珠万千宠爱,如今若是安抚不好傅青霖等人,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两国怕是免不了一场战火。
&ep;&ep;所以,看着林海的眼神,已经难掩杀意,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一地跪着的大臣,之后目光定在了右下方第一个位置上的赵祯身上,那眼神,也是极度的不悦。
&ep;&ep;赵祯察觉到皇帝的目光,本来就因为局势失控而面色不佳的他,不觉微微低下了头,不敢迎面看去。
&ep;&ep;他知道,父皇定然是猜到了此事与他有关,已然心生不悦,甚至怒火。
&ep;&ep;皇帝冷冷的扫了一眼赵祯后,这才看着傅青霖,深吸了口气,道:“祁太子切莫动怒,今日之事朕必定给你和华珺公主一个交代!”
&ep;&ep;傅青霖紧绷着一张脸,淡声道:“那青霖拭目以待!”
&ep;&ep;他自然是不会大事化小,也不会客气。
&ep;&ep;皇帝看着下面大殿中央的那一地大臣,总的来算十几个人,而为首的是林海和沈儒,他眸间杀机闪过,但却并未下死令,只厉声道:“来人,林海恶意破坏两国结盟,其心可诛,罢黜官位逐出大殿打入天牢容后处置,其余附和之人,全部立刻退出大殿,回府闭门思过一个月,罚奉一年!”
&ep;&ep;枪打出头鸟,林海作为第一个站出来的人,还是得罪祁国最深的人,自然是要重罚,可这一地大臣大都是朝廷肱骨,却也不能全都处置了。
&ep;&ep;此令一出,立刻有一群侍卫进来把面如死灰的林海拖出去,其他大臣也都纷纷退下,没有人敢对这处置有异议,所以都认命的退了出去,其中那位丞相沈儒也都一样退了下去。
&ep;&ep;殿内诸人纷纷心惊不已,不敢吱声,特别是那些大臣的家眷们都低着头一脸惶恐。
&ep;&ep;皇帝看着傅青霖,面上带着几分试探问:“祁太子可还满意朕的处置?”
&ep;&ep;傅青霖确实还不满意,但是面上还是给足了秦皇面子,垂眸淡淡的道:“秦皇陛下公允无私,青霖心服口服!”
&ep;&ep;尽管秦皇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处置了一下,可点到为止最好不过,若是再揪着此事不放,那错的一方就是他们了。
&ep;&ep;秦皇顺势道:“那既然如此,方才那些事儿祁太子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两国联姻是大事儿,切勿意气用事,祁太子放心,华珺公主嫁过来,我大秦一定厚待,绝不会委屈与她!”
&ep;&ep;傅青霖淡笑:“秦皇之意青霖明白,只是青霖尚有些疑惑!”
&ep;&ep;秦皇当即问:“哦?祁太子有何疑惑?不妨说来听听?”
&ep;&ep;傅青霖坦言道:“虽然方才贵国那些大臣所言虽有不妥,但有一句话青霖也自认有理,自古以来居太子储妃及一国之母位置之人,从未有过双目不能视物的人,皇妹的双目失明是事实,刚才那些人说到底了也不过是外人,他们都无法接受此事,青霖倒是想知道,贵国太子对此,是何态度?”
&ep;&ep;说着,他目光落在对面的赵祯身上,定定的看着赵祯。
&ep;&ep;显然是不想让罪魁祸首轻易逃过。
&ep;&ep;赵祯没想到傅青霖会对他发难,顿时面色僵硬,不知道如何作答。
&ep;&ep;皇帝自然知道傅青霖这是对赵祯发难了,想来是知道此事和太子有关,可还是一副颇为不解的样子问:“祁太子这是何意?”
&ep;&ep;傅青霖道:“秦皇陛下,如您所言,若是不出意外日后秦太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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