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阿楚上前,搀扶起那人,“不想死就跟我们走。”
&ep;&ep;“你们是谁,想从我身上拿走银子,怕是没希望了,那些银子早就被难民抢光了。”男人不惊不慌。
&ep;&ep;“我们没想拿你银子,只是看你可怜,想帮你一把。”唐言倾轻声解释,他并不愿与人生怒,自然是放稳了性子。
&ep;&ep;男子看向他们,想分辨他们说的真假,奈何现在连起身都没力气,便任由他们搀扶离开。
&ep;&ep;一条腿被打断了,他无法站立起来。而那搀扶他们离开的二人,竟然没有发现他腿断了,硬生生被拖了一路。
&ep;&ep;到了城门那块,唐言毅瞧见阿楚过来,“阿姐,咱们现在要走吗?”
&ep;&ep;“暂时不走,他伤的太严重,找地方休息。”
&ep;&ep;从城门过去,坐在外侧,重新找了地方,唐言倾照顾那人,阿楚找了柴火生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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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再下何戢,日后定会重谢姑娘救命之恩。”
&ep;&ep;“不言谢,我们也是无意之举,不曾想贪图你什么。先喝点水,我们也没有能吃的东西,只能先饿着了。”
&ep;&ep;阿楚瞧那男人面容,看不清楚,凑着火光也只能看出个大概。
&ep;&ep;男子长相不俗,眉目俊朗,即使落魄,也瞧着不凡,浑身上下一股子读书人的清隽。
&ep;&ep;“姑娘如何称呼?”
&ep;&ep;那女人面色普通,可以说甚是普通,但那双眼睛确实漂亮,圆润温和,透着睿智。兴许是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格外精致。
&ep;&ep;“叫我阿楚吧。”她轻声道了句,接着又说,“你伤势严重,现在天色已暗,也无法帮你,且等明日再想办法。”
&ep;&ep;“多谢姑娘搭救,我这次出行,本身有两个奴才跟着,来时马车被难民哄抢,我那奴才去追马车,等他们回来,就不麻烦姑娘了。”
&ep;&ep;何戢拱手表示感谢。
&ep;&ep;听他解释,阿楚也松了口气,不是坏人就好,看来这人,也是被难民欺负的可怜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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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对于他身上的伤,倒不是没办法治,在她那玉镯空间里,是有那么一味药能治。但,现在不是能拿出来的时候,先让他等等。
&ep;&ep;——
&ep;&ep;他们这群人是硬生生饿了一夜的肚子!
&ep;&ep;次日,清晨阳光不知愁的从东边升起,细微的阳光洒落在人身上,何戢起来,瞧见和他同睡在一起的三个男子,面色黝黑,带着不正常,兴许是没吃饱,才有这般黑黄面色。
&ep;&ep;再看,并未找到昨晚照顾他的女子。
&ep;&ep;“阿楚姑娘……。”他大声喊道。
&ep;&ep;难民集中,一个妙龄女子,免不得会被人觊觎,若有人起了色胆,他有些担心。
&ep;&ep;何戢吃力想起身,却动弹不得,腿伤严重。
&ep;&ep;“唤我作何,我这不好好的,刚才早起去找了些吃的。你瞧,幸好我起的早,在前面没人去的地方,寻得几个果子,先将就一番。这是我刚才给你找的药草,不知你那仆人几时回来,先敷上吧。”
&ep;&ep;阿楚说着走近到他跟前。
&ep;&ep;男子腿伤严重,红色血迹已经浸透里面衣衫,好在双手能动,阿楚把药材捣碎给他,他自个背对起来,敷上药草。
&ep;&ep;倒是个懂礼仪的人!阿楚心想,眼下这般情况,能顾的上礼仪的人着实不多,不免对他有了几分尊重。
&ep;&ep;“多下阿楚姑娘,这药草倒是奇效无比,刚敷上就不疼了,还带着凉凉的感觉。”何戢面色欣喜。
&ep;&ep;“普通药草,正巧能治疗铁打损伤。这些果子你且吃两个。”
&ep;&ep;药草是她玉镯空间里的,这果子也是空间里的。她清晨起来,不过是寻了个由头罢了!
&ep;&ep;唐言倾醒来,正巧见到阿楚与何戢说话。
&ep;&ep;“我阿姐本身就会一些医术,她找来的药材,自然就是好的。”唐言倾小声说。
&ep;&ep;“你也醒了,先吃两个果子。等何公子家的仆人回来,我们也该走了。”
&ep;&ep;阿楚准备的果子不足十个,给了何戢两个,唐言倾只吃了一个,其余的便给两个小的了,他们也只是一个人吃了两个。
&ep;&ep;“阿姐,这果子好好吃啊,甜甜的,吃完后,我整个人都好了。”唐言桦吃掉手中果子,直勾勾的看着阿楚。
&ep;&ep;“对,我也是觉着,刚才还腹中空荡,不过两颗鸽子蛋大小的果子,竟然如饱腹之感。当真极好,阿楚姑娘可能告知,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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