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丘——
&ep;&ep;你就是个混蛋!你们白家都是混蛋!
&ep;&ep;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这些妖惹上关系?!更怎么会被弓影、被长家绑架谋杀?!
&ep;&ep;现在你们白家自己对付不了长家了,就想把责任全推到我的头上?!你还算男人吗?!你们白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ep;&ep;“我们欺人太甚?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看不过眼,就走啊!没人拦着你!”
&ep;&ep;“走就走!
&ep;&ep;这个家我早就待不下去了!你娘不喜欢我,你祖父不喜欢我,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一直勉强自己就在这里受这些委屈!
&ep;&ep;白丘!我告诉你,这一次除非你哭着跪着求我回来,否则就别想我再回来了!”
&ep;&ep;阚羽萱说罢,就提着剑地愤愤从含光院离开,而院外早就围聚了一堆的下人,伸长了脖子地听着这热闹了!
&ep;&ep;“好啊——看看到时候到底是谁求谁!”
&ep;&ep;芝麻在里院大嚷罢,紧接着就是一些用力地摔砸花瓶、茶杯、木架等物的破碎声。
&ep;&ep;“看什么看?!没见过吵架啊?!都给我滚开!”
&ep;&ep;阚羽萱走到院门外时,黑着张脸地骂着那些看热闹的下人,而后就撒气似地推开了挡路的下人。
&ep;&ep;“三弟妹!你这是怎么了?!”
&ep;&ep;而此时,故作路过的白泽上前来搭话道。
&ep;&ep;“不用你管!你们白家没一个好东西!”
&ep;&ep;阚羽萱又是故作迁怒地不给白泽半点好脸色。
&ep;&ep;“三弟妹,有话好好说,切勿冲动,现在长家人在外面虎视眈眈,你若独自出去,太过危险!”
&ep;&ep;白泽继续纠缠地跟着阚羽萱往府门走。
&ep;&ep;“长家那些无耻小人,敢做不敢当,我能从他们手上逃掉一次,自然也能逃第二次!你们怕长家,我阚羽萱才不怕!”
&ep;&ep;“三弟妹,你别冲动!”
&ep;&ep;“我没冲动!我冷静得很!”
&ep;&ep;“好,若你真想去街上散散心,我陪你一起。”
&ep;&ep;“别跟着我!你也姓白,姓白的就少来烦我!”
&ep;&ep;“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去,若你又遇上那人,你自己如何对付?”
&ep;&ep;“谁说我对付不了了!你走开,别跟着我!”
&ep;&ep;“我说了不能让你一个人上街,便不能。”
&ep;&ep;“白泽,你烦不烦?!你怎么这么闲?!”
&ep;&ep;“嗯,锻造坊停工,近来确实是闲。”
&ep;&ep;“你……你爱跟就跟吧,我才不像你那么爱多管闲事,我懒得管你!”
&ep;&ep;……
&ep;&ep;阚羽萱就这般大放厥词地往外走着,而白泽始终纠缠地跟在她的身边,两人斗着嘴地一路在下人们的注视下,离开了白府。
&ep;&ep;待离开白府有些距离了,两人才不再假装斗嘴,只阚羽萱继续摆出一副不想搭理白泽的模样,双手抱胸地在大街上东看西看,宛如真的在散心一般。
&ep;&ep;“先继续往前走,别回头看。”
&ep;&ep;二人走了几条街来到闹市区,混入了人堆中,白泽就轻声地这般与阚羽萱提醒道。
&ep;&ep;“果然长家也派了人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ep;&ep;阚羽萱依旧摆着张臭脸地往另一边的街道看。
&ep;&ep;“嗯,有一个气息跟了我们一路。
&ep;&ep;看见前面那个果摊了么?在摊子后有一条小巷,一会儿你佯装去挑水果。”
&ep;&ep;白泽又是低声地与阚羽萱计划道。
&ep;&ep;“小巷?通向哪儿?”
&ep;&ep;阚羽萱追问道。
&ep;&ep;“不管通向哪,我们不能再当街对长家的人大打出手,可若是把人带出城,势必又会引起他的警觉,而我们现在不是正需要一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替代的长家人么?”
&ep;&ep;白泽继续提点道。
&ep;&ep;“所以,引他去小巷是为了掩人耳目地进行偷袭?
&ep;&ep;白泽,原来你也会耍这种背后偷袭的奸诈手段啊!果然狐狸就是狐狸,平日再怎么看着正经,本质也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ep;&ep;阚羽萱感叹地调侃着白泽道。
&ep;&ep;“这应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不上什么奸诈手段。”
&ep;&ep;白泽微微勾唇地克制着笑意。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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