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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阵子小夫妻感情好,夜里动静也不小,作为丫头自然乐意,虽说夫人嫁的不算好,可日后过好了,那才是本事。
顾之恒点点头便进去了,房中今日是一阵橘香味儿,闻着只觉精神舒缓,消除疲劳,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
隋愿爱香,也爱调香,如今在顾家日子过的舒坦,自然也捡起了闺中爱好。
最近这些日子,顾之恒带了不少山里头的好东西,什么花儿草啊,好看的有香气的,都带回来,虽然不值钱,但胜在有野趣儿。
隋愿每日拿了果子花儿叶的,剥皮炮制,调制成香,新房中总是有一股好闻的味儿,像是人在林中走。
隋愿正认真将香灰捞起来,准备烧另一种香,忽然鼻尖闻到一阵臭味儿,她连忙捂了鼻子。
“唔,怎么这么臭?”
一转头,刚想喊丫头进来,就看到顾之恒,浑身乱七八糟的,不过面上泛着笑。
顾之恒没多言语,知道她不喜异味,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把东西放在隋愿手边,就自顾进了湢室。
翡翠玛瑙也收拾好外头,一进来,就看到夫人用帕子托着一束各色的花,正发呆呢。
玛瑙最懂隋愿心思,她倒了杯茶水,柔声道:“夫人,姑爷其实就是木讷了点儿,他还是将您放在心上的,咱们只要好好过日子,一定不比府里几位小姐差。”
两人围在隋愿身边,轻声劝导,从玉京到了云州,从高门到寒门,不说隋愿,便是两个丫头都觉得落差很大。
在隋家的时候,小姐衣食住行俱都有规矩,吃喝无一不精致,穿用更是玉京独一份儿。
之后老国公去世,大老爷承爵,小姐的身份从国公府的三房嫡孙女,变成了现任国公爷的侄女儿,可即便如此,小姐的娇贵也不是顾家能承受的。
这段时间,两人本以为小姐会很煎熬,可不料小姐变得活泼爱笑,身子比在国公府中还要康健,虽说嫁得不如其他姊妹,可要论起舒心,那必是小姐。
就连她们两个,在顾家都比在隋家要轻松多了,虽然多了些活计,却没有什么心计,以往整日提心吊胆在府里过活,也很累的。
隋愿听着两个丫头的知心话,一字一句都是劝她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必在意家中姊妹的话,不由笑了。
今天顾之恒送花给她,实属震惊,上辈子不要说花儿,连草都不见。
她垂首看着手里的花,不过是山间野花,比不得自家花园子里花匠特意培育,可每一朵都自有其美丽特色,花茎被捏太久已经出了汁液,想必顾之恒也花了一番心思。
两个丫头说的,她也明了,家中姊妹嫁的都是玉京高门,可只是暂时,等顾之恒慢慢走上另一条路,她们自然会来羡慕她。
她又看了一眼花,真是稀奇啊,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隋愿如今虽说对顾之恒没多少期待,只是抱着平常心来生活,可收到花儿,她心里总是开心的。
想了想,她还是进了湢室,顾之恒正在淋水,古铜般的肤色十分均匀,肌理分明,胸前腹间沟壑块块鼓起,手臂更是雄壮,想起这些日子他伺候自己的场景,隋愿情不自禁红了脸。
上辈子她真蠢,居然喜欢那些手无缚鸡之力,整日只会吟些淫-词艳-曲的书生,眼睛好瞎。
“今日用这个吧。”
隋愿给他递了一块新的香胰子,是他从山中摘回来的黎檬制成,夏日里洗起来清凉无比,味道又清新怡人。
顾之恒不愿接,她鼓捣的东西都太香了,他用着不合适,一个大男人,身上香喷喷的算什么。
隋愿也不多说,只是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裳,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背,便往浴桶中走去。
顾之恒浑身血液下行,肌肉更是贲张,抿唇拿过香胰子,使劲的搓洗起来,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隋愿舒适的歪坐在浴桶中,看着顾之恒手忙脚乱,不禁笑了。
六月底的大周,已经热的人都受不了了,窗外蝉鸣声声,更是叫的人烦躁不已。
隋愿如今压根就不出门,嚷嚷着要用冰,可顾家哪里用得起这种东西,隋愿心里也知道,只能每日苦哈哈的呆在房中摇扇,哪里都不去。
今天恰好有人送了个大西瓜,顾之恒早早就把西瓜泡在井水里,喊大家一起去吃。
因为隋愿的牛儿在春耕时候帮了许多人,比排队等来的牛早许多,春耕也不用着急忙慌,大家都很感激,所以有人就抱来了东西,都是自己种的,虽说少有,但也不算难得。
如今顾家可没有再让牛干活,每日好吃好喝的照料,牛儿怀孕了,孕肚已显,不用隋愿说都知道了。
多亏顾青青伺候的好,牛儿身上油光水滑,牛棚里也干干净净,就等牛儿生产了。
顾飞和顾甜更是眼巴巴等着小牛出生,还去钓鱼给牛儿熬汤,只是被大人叮嘱离水远点。
顾青青现在十分喜欢缠着隋愿,因为放牛的缘故,顾青青晒黑了不少,又因为要清理牛棚,味道不好,隋愿的香胰子和香粉都有大用处。
隋愿也怜惜青青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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