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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到了夜里,天上又下了一场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屋檐上,烟雨蒙蒙,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要转凉了。
隋愿又闭着眼睛靠床头泡脚,天气转凉,她的脚不泡泡就整晚都是冰的。
身边传来一阵淡淡的迷迭香气,好闻又清新,让人忍不住靠近,又有些昏昏欲睡。
不对,迷迭香?
这不是她从玉京带来的新的香胰子么?迷迭香还是番邦进贡来的。
只剩最后一块了,暂且还没制新的,她就搁在湢室架子最高层,每日闻闻味道,等新的到来。
隋愿睁眼一看,果然就看到光着膀子的顾之恒,像个移动迷迭香胰子,她深深吸两口气,“你用的什么?”
顾之恒眉眼舒展,面色平静地坐在她旁边,语调颇为矜持,“用了你摆在最上头的香胰子,你闻闻,今晚味道香不香?”
隋愿:“……”
顾之恒也没想到自己洗了新的香胰子,妻子今晚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在他身上绽放如雪山神女,凛然不可攀。
他只觉今夜的香味像是燃烧的欲-念,坐稳一把紧紧抱起滚烫的她,见她像一只优雅的猫儿在自己心口蹭来蹭去……
顾之恒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力道,心里则是一直在想,以后就用这种了,被人笑话也不管了,他要每天都搓澡。
他发誓,他爱洗澡。
隋愿哪里知道自己随随便便几件事,就彻底改变了和顾之恒上辈子要吵很久的坏习惯。
她倒也不至于为了一块香胰子就翻脸,只是用都用了,不拿来利用岂不是浪费?
她就一把将顾之恒推倒,往日总是他享受的多,今晚总要她来享受一回吧,可没一会儿,她就趴在顾之恒胸口,累得不想动弹了。
顾之恒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俊秾眉眼微微模糊,一双眸子赤红,带着喑哑颤声道:“阿愿,你,你动动啊?”
隋愿趴在他心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昏昏欲睡,慵懒娇媚道:“不了,没力气了。”
顾之恒只觉鼻尖是迷迭香的香气,他真的忍不住了,一把翻起身,犹如一头猎豹,速度迅疾又勇猛。
没一会儿,隋愿就只能啜泣求饶,“够了够了……顾之恒,你真的够了……”
顾之恒却嘟囔个不停,“成亲这么久,难道是我的方式不对?为什么还没动静?”
他明明这么勤奋地耕耘了。
隋愿:“?”
她想骂人,可话还没出口,就被顾之恒又凶又猛的动作给打断了,只剩呜呜咽咽之声。
直到月色朦胧,鸣虫已眠,屋中动静才歇下来。
顾之恒抱着隋愿清理干净后,才将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直到正午,隋愿才扶着腰爬起床,明早顾之恒就要出门,她要给他收拾东西,这辈子,她定要在他面前树立贤妻良母的形象。
好在他东西不多,出门也不能太张扬,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低调些总是好的。
到了夜里,隋愿是抖着腿爬上榻的,顾之恒果然不打算放过她,双手撑在她肩头,眼睛如饿狼般闪着幽幽的光。
“好了,不行,今晚不行。”
“为什么?”
隋愿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你不香了。”
顾之恒:“……”
到了三更天的时候,隋愿还是被胸口的动静给弄醒了,她只觉眼皮子都打不开,嗓子也发不出声儿。
顾之恒察觉后抬起头,手下动作柔缓了许多,似是安慰她,口中含糊道:“我一定早些回来。”
隋愿迷迷糊糊的心头蓦然生出一丝不舍,其实上辈子顾之恒每次离去,她也曾想要他的安慰,可他永远只给她留个雄壮的背影,一句话都没有。
绝情的臭男人。
“嗯,我知道。”她知道他不止会回来,还会带个好消息回来。
夜色依旧浓重,帐中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隋愿鼻音浓重,慵懒沙哑的似带着哭腔,又娇又魅。
顾之恒先是一顿,接下来动作瞬间变的如饿狼扑食,直到隋愿再次昏睡过去后,他才起身。
……
隋愿醒来时,身都疼,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胸口更是火辣辣地疼,锦被摩擦一下都觉得难受。
嗓子也沙哑的不像话,她努力撑着手,“什么时辰了?”
两个丫头就在外间做活呢,听到动静,连忙进来。
翡翠:“夫人,现在是未时初了。”
都这么晚了。
玛瑙则是扶起隋愿,看到她浑身的痕迹,不禁红了脸,又有些心疼,“姑爷实在太莽撞了,夫人哪里受得住?”
隋愿知道顾之恒已经走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她其实很讨厌送别,以前是送爹爹出门,后来是送顾之恒。
“扶我起来洗漱吧。”
反正已经起晚了,干脆好好泡个澡,隋愿如今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后,反倒自在,别人说的闲话也更少,可见上辈子方法用错了。
乡下跟玉京那些高门大户,里头的弯弯绕绕完不一样,乡下直白多了,若是在玉京,她要是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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