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在里面翻了起来,好在各种颜色的卷宗都是分门别类的,排列得井井有条,使他省了许多时间。循着这一规律,他迅速地寻找到了目标—皇后南氏罪案。
她伸过手去,可万没想到正在同一时间,木架的那一边也伸过手去,竟然和自己一样抓着这张案卷不放。
灵渠愕然道:“是谁?”
隔着卷宗的缝隙,只见来者一袭黑衣,连脸也被黑布掩盖。清澈的眸子里正闪着丝毫不比她逊色的惊悸,分明是她的存在让他大吃一惊。
灵渠反应敏捷,隔着空拳一击,趁对方躲闪之时,夺案而逃。
黑衣人却不死心塌地地飞窜出来,如影相随。
虽先招失之交臂,但其身手显然是个高手,两、三次纵跃后,就像跗骨之蛆一般向其背后迫近、踹开。
灵渠心中暗惊,不得不转身应和。
怕惊外人,那黑衣人太猛招不敢出,“你看那是什么?”灵渠看着案卷上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她的目光渐渐模糊起来。明崇俨手拿案卷,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就多一份顾忌,久而久之,渐渐落了下风。她咬牙切齿地低叫着:“便宜你了1说完把手里的案卷扔到黑衣人面前。
卷宗呼之而过,霎时飞入眼帘,黑衣人明知道案卷有重力在身,怎奈是为之,只好勉力接下。
灵渠乘势欺近前,一拳打去。
黑衣人又闪又急,用刚刚拿到手的案卷做盾牌,硬把这一击挡过去。
怕硬了搞得响,灵渠的这一击其实力气不大,倒以巧劲儿为主,打到案卷、乾坤挪移时,黑衣人只觉手发软,案卷竟脱手飞散,堪打得旁木架。
稀里哗啦中,半个架子上的卷宗掉了下去,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料想不到会有如此后果,二人立时呆祝
门外迅速传来惊呼声:“什么人在里面?”
“怎么回事,殿内有的人啊1
与此同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迟冕暗叫苦不迭,他信心满满,认为这只是一些没有武功的内监宫女而已,虽然在行动中换过衣服,但并没有遮面。万一找到了,九死也没有命呀!视线一扫,顿时计上心来,双手一挥,袖抛彩带系在梁上使劲一拉,全飞了。这一招虽然简单,但动作精准,连他都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就这样,明崇微颤着身体向前滑去,一跃而下。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灵渠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见其飞身而上,不假思索地抱着迟冕双腿不放。明崇俨怒火中烧,有心想将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孩子踢倒,可是来人已经到了家门口,只好认命的爬了上去。
最后就在殿门还未开启的一刹那,两人一同躲进梁中。
“哎呀!这扇门没有锁好”一位内监惊讶地说,边找钥匙开锁边推了进来。
看到满目凌乱的卷宗立刻愣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真有个人闯了进来?可门还在锁上呀1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女子从窗口探出头来问道,百思不解。
“首先要整理好卷宗,看是不是缺了?”一位为首的宦官命令说。
几个人俯下身去整理。
灵渠看着落下的的“南氏罪案”为他们所收,懊丧得伤心不快。这可是一桩重大冤假错案啊!她的心不禁怦然心动起来。扭头一看,身边这个“共犯”并不比自己高明多少,由于一番激烈交锋,呼吸有点混乱,脑袋里满是汗。
灵渠眸光一闪,心中暗自悔悟,早知刚刚不用这么心急,这个人绝招虽好,但体力不济。他那一招,就是挡招,挡招,就是把一个人的手拆得七零八落,然后用拳头来打它。如果再拆散数十计,就一定会败下阵来。
底下几人整理案卷的速度非常缓慢,久而久之,黑衣人额上的汗涔涔而下,总算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顿时有太监惊呼道:“咦,上面怎么漏水呢?”
这拖后腿的人!灵渠心中暗恼,急忙伸手一弹,上面的光立刻破洞而出。
一缕缕细细的月光洒下来,小太监抬头一看,不禁叫道:“唉!这补办不久为何又漏了。我们尚宫局所藏案卷就在这,万一坏了怎么办呀?”
为首的内监催了一句:“明天就让人来修理了,赶紧整理一下。”
好不容易整理好了,盘点完了也没什么欠缺的,几个人就放了心。“估计木架已经朽烂,案卷也堆得太高,明天请工匠顺便多添几排1
为首的太监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后说:“虽没有什么事情,但这里有一些案卷尤为重要,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也担不下,倒不如把这些案卷先存到咱们宫里去保存好了。”
迟冕也是万般无奈之下带着灵渠走出大殿。
带着她施轻功翻墙而落。
“武功如此高强的人在皇宫里并不多,特别是年轻人更是凤毛麟角。阁下的音容非常熟悉,本宫尽管只是幸运地听到过很多次,可时间久了,总会给人留下一些印象的。迟冕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自信和力量。灵渠漠然地说。
迟冕呵呵一笑:“公主的记性不错1说完爽快的取下面巾、凤目、朱唇、帅气逼人的模样。
刚被拆穿身份,倒是排除万难,迟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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