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卫四队队长王佐一听朱厚熜此话,虎躯一震道:“只是听闻袁大人说,若是世子没有救陛下,那么现在身在皇位的就应该是世子。”
王佐还有后半句没有说出口,若朱厚熜继承皇位,那他们这些兴王府的旧人也必将跟着水涨船高。
朱厚熜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座椅的扶手,大脑在快速的运转,他在思考袁宗皋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心里不满自己做出救正德的决定,若是如此,他对袁宗皋就不得不防了。
朱厚熜明白有些人若是一直没有希望,那么就会认头平凡下去,可当他看到希望后,又得知自己没有机会,那他心中的落差感,会让他的内心发生巨大的变化,这就是他有了不该拥有的野心。
“本世子知道了,此次你们前来便暂时先留在王府内,陆松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护送袁大人返回天津卫,就让特卫一队去办。”
“是,世子。”
让两名特卫队长退下,朱厚熜让人把特卫一队队长陆松叫了过来。
“世子。”
听到陆松中气十足的声音,朱厚熜知道陆松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当即吩咐道:“明日你送袁宗皋返回天津卫,随后便跟在他的身边。”
陆松不解道:“世子,这是为何?”
“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本世子对袁宗皋不放心了,一只没有出过水井的青蛙,和一只翱翔过天空不能再出水井的雄鹰是不一样的。”
听到朱厚熜的解释,陆松立刻明白了什么,他负责亲自潜伏在正德身旁负责正德落水救起正德,他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若是他故意让正德身死,那自家世子是否会登上那个位置,只是害怕因为拖延救治正德,而连累自家世子,这才没有不听指挥暗下黑手。
“请世子放心。”
说了句请世子放心,陆松便告退离开了书房。
朱厚熜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感觉眼下的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多,还不如会安陆做个闲散王爷,造粪机器。
“世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用看人朱厚熜就知道是谁来,当即笑道:“还不滚进来。”
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把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先钻进来一个头,待看到朱厚熜后才将整个身子挪进来。
“十九,见过世子。”
见二十多岁的少年行礼,朱厚熜笑容不减反增道:“母妃可好?”
“世子放心,王妃安好,十九把王妃送回王府安顿妥当,才追上队伍随两位队长去往天津卫。”
十九作为朱厚熜的心腹之一,总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朱厚熜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对此,朱厚熜有许多的事情都愿意交托给十九去办,在朱厚熜心中,十九虽然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却有着五十多岁沉稳。
看到十九朱厚熜顿时来了注意,笑眯眯地说道:“你悄悄带上四队的人,本世子带你们去做一件好玩的事情。”
二十多岁的十九有时候难免有些小孩心性,一听有好玩的事情,马上来了精神道:“是,十九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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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庆阳伯与往日一样在街上闲逛,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视野。
耳边只有亲随们的惨叫声,不管他如何呼救,得到的都是忽然而至的痛击,搞得庆阳伯都不敢继续喊叫。
一路上庆阳伯异常老实,等到身上的麻袋被取下后,庆阳伯就看到四周有五名装备精良的侍卫,把他围在中央。
“你……你们是谁?我是皇后的兄长,庆阳伯夏臣,各位想要求财给府中送信即可。”
夏臣也不想想,这些人能准确地把他绑来,怎么会不清楚他夏臣的身份。
只听其中一人开口道:“庆阳伯,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夏臣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是谁,因为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仗着自己是皇后的亲哥哥,又有爵位在身,平时得罪个人不是常事,此刻,他哪想得起来自己得罪了谁,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各位好汉,夏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请各位好汉放夏某一把,日后夏某一定积德行善,再也不欺软怕硬了。”
见夏臣说得情真意切,但十九等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十九指了指旁边的架子道:“来吧。”
五人将夏臣捆了个结实,然后绑在木架上,木架的下面有一堆黑色的木炭。
“今日就是你亲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十九这话,直接印入了夏臣的脑中,随着木炭被点燃,夏臣明显感受到了背部传来的温度,当场哭喊道:“谁能救救我啊,谁要是能救我,谁就是我亲爹。”
“可以了,把人放了。”
伴随背部的温度消失,夏臣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虽然显得有些稚嫩,但夏臣可以肯定,这声音他绝对听过。
当夏臣扭头看到朱厚熜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是一伙的?”
朱厚熜觉得,庆阳伯夏臣的脑子有些不太好使,自己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难道他还看不出来,这些人是自己安排的。
朱厚熜坦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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