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苏念语塞,裴子墨这只死狐狸,大人不计小人过,“裴子墨,你不会大约说个大概吗?”
&ep;&ep;“这样啊。”裴子墨唇角微勾,眼里玩味意味明显,“嗯,武功比你高,轻功比你好。”
&ep;&ep;“……”
&ep;&ep;苏念每次见裴子墨几乎都要把裴子墨全家问候一遍!不就是武功高吗?要不是苏念太懒,云木崖上练功时总是偷工减料,能偷懒绝不勤奋的那种,说不定今日拿着武功来得瑟的就是苏念,隔应死他裴子墨。
&ep;&ep;“你说我坏话。”裴子墨忽地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ep;&ep;苏念额冒三根黑线,杏目水波盈盈,一脸无辜样。“苏念怎敢,裴世子惊为天下人,哪敢说你坏话。”
&ep;&ep;裴子墨先是浅笑,随后黑下脸来,“以后不要这副表情对着其他男人。”
&ep;&ep;“什么?”苏念还没反应过来,这裴子墨跳戏跳的太快,剧本都来不及改。
&ep;&ep;裴子墨薄唇紧抿,微微蹙眉,语气充满着危险:“以后不要用你方才那神情对其他男人。”
&ep;&ep;“为何。”苏念很想用鄙视的眼神秒杀裴子墨,即便生母让你照顾,也没必要面面俱到到连面部表情都要管吧?
&ep;&ep;裴子墨神色淡淡,她本就生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多少人见了会惦记,再加上方才那副乖巧表情,不知多少人会迷了眼,失了心。“那表情太丑,你不适合。”
&ep;&ep;“……”
&ep;&ep;苏念撇撇嘴,转身朝半山腰走去。你丑,你全家都丑。至今为止,她虽不是绝色,至少没人说过她丑,这只死狐狸。
&ep;&ep;裴子墨无奈笑了笑,随即也抬步跟上苏念的脚步,往苏碧桐坟墓处去。
&ep;&ep;一路走来,绿树成荫,青草遍地,苏碧桐的坟冢就静静候在青峰山背面半山腰处。背倚青山,左有绿树,右有青竹,前有断崖,下有溪河,景色宜人。
&ep;&ep;微风吹拂,苏念静静立于一旁,此刻竟是心神安宁。“这就是娘的葬身之所?”
&ep;&ep;“嗯。”裴子墨不知苏念此时心情如何,也只是淡淡回应。
&ep;&ep;------题外话------
&ep;&ep;哎呀呀,上一张差点出不来,吓死我鸟。
&ep;&ep;外公病了,唉,老人家那么累干啥子。
&ep;&ep;☆、55.怪异往事,现代字体
&ep;&ep;“风景倒是不错,就是那断崖太高太危险。”这是苏念的真心话,在这般景色宜人下,清风拂过脸颊,烦躁的心便会安定下来。
&ep;&ep;“断崖是苏夫人入土后才断掉的,苏夫人自己挑选的埋骨之地,自然风景优美,合她心意,修身养性。”裴子墨目光淡淡,直视前方,其实苏碧桐看中的也就是这处溪河,宁静悠然。
&ep;&ep;“自己挑的?”苏念微微诧异,这也太诡异了……已故之人如何挑选?而且那断崖,为何会出现。“怎么可能。”
&ep;&ep;“苏夫人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早就挑好了墓地。”裴子墨神色微敛,眸里闪过一抹不自然。
&ep;&ep;“我娘知道自己何时何日死?”苏念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个娘太牛了……
&ep;&ep;“应该算,她知道。”裴子墨神色淡淡,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ep;&ep;“什么意思?”苏念不解,裴子墨这话云里雾里的。
&ep;&ep;裴子墨眸色深沉,墨玉般的瞳孔情绪不明,薄唇半抿,“别人告知她,也算是她知道。”
&ep;&ep;苏念眸中暗芒掠过,清幽的杏目泛着盈光,裴子墨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薄雾,苏念越来越看不透,对他除了那些众所周知的几乎一无所知,而他对苏念几乎了如指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ep;&ep;忽地,脑中一抹灵光闪过,苏念微微蹙眉,一双杏目凝重地看着裴子墨,“是你告诉我娘的,是不是?”
&ep;&ep;裴子墨一双黑眸深邃清远,平淡无波,俊脸如斯了无情绪。“不是。”
&ep;&ep;苏念闻言秀眉紧蹙,看向裴子墨的目光愈发凝重,开口语气都带着沉重。“裴子墨,到底是不是你。”
&ep;&ep;裴子墨薄唇紧抿,闭口不谈。苏念愈加怀疑是裴子墨,可裴子墨又是从何而得知,这人的生老病死,怕是连阎王爷都未必掐得清楚。“裴子墨……”
&ep;&ep;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眸底如一汪深潭不见底,琢磨不透。“事情已过去七年之久,何必再去探究。”
&ep;&ep;苏念微微蹙眉,若是裴子墨不愿说,怕是威逼利诱都套不出话,倒不如以后再作打算。“裴子墨,墨寒不是说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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