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曦想像往常一样揪住自己妈妈高云芬的头发,她就什么都给自己买了。结果他刚一上手抓住高云芬的头发,还没用力扯,他爸爸何兴建就猛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何曦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发红的脸颊,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丧失理智的何曦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问候自己的奶奶和爷爷。何兴建拿出衣架,不顾妻子的阻拦,开始追着何曦打。
“这坨垃圾,我不要了。”何曦被打了好几下,他愤怒的拿起桌子上的学习机向楼下扔去。
“老爸。”
“诶~”
“什么香香甜甜是你最爱?”
“红烧大排。”
“什么酸酸甜甜是我最爱。”
“草莓冰棒。”
贴着卡通老鼠的学习机从空中飞了下来,重重的砸到了吴季音的头上。察觉到不对劲的吴新杰急忙将三轮车停下来,他回头一看,就看到女儿歪斜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小音,小音,你醒醒。”吴新杰抱着女儿大声的叫着,可是他的女儿再也没有办法回答他了。鲜血浸透了吴新杰发黄的衬衫。
高云芬看着楼下乱哄哄的,她知道自己儿子刚才丢弃学习机的时候,肯定砸到人了。好在这个学习机是新买的,而且当时买的时候没有要发票,应该没有人看到他拿回家。
何新建将包装盒连同礼盒一起烧光了,何兴建警告自己的儿子,让他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何曦趁机和爸爸要了苹果三件套。
因为没有摄像头和目击证人等种种原因,这件事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家人都松了一口气,何曦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苹果三件套。
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小区却开始怪事连连,先是半夜乘坐电梯的时候会在电梯里看到不属于自己的影子,接着就是住在高层楼的住户晚上会有人恶作剧的敲门或按门铃。等他们打开门查看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大门上画着一个小小的叉。
何兴建下班回到家,他看到门口有一个诡异的符号,这个符号和他周围的人不同。何兴建骂骂咧咧的将符号擦掉,趁着没有人注意,悄悄的将隔壁邻居门口的叉换成了这个奇怪的符号。
当天晚上,所有的诡异事件都消失了,那些奇怪的符号也消失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小区里恢复了平静,但是何兴建家却开始怪事连连。
高玉芬开着车到超市购物,她刚把车开到超市地下停车场,准备将车倒进停车位,抬头看后视镜的时候,就看到汽车后驾驶座上坐着一位模糊的人影,她吓得急忙回头一看,却发现后座上空无一人。
高玉芬偷偷的通过后视镜观察,发现那个人影慢慢的在移动,慢慢的靠近她。手腕上传来一阵巨疼,随着黑色人影的消失,高玉芬手上戴了十年的红绳啪的断裂成几段掉在地上。高玉芬心头咯噔的一下,她觉得这件事还没完,也不去超市购物,急忙开车车去找给自己红绳的三姨妈。
周末晚上,一家三口从外面吃完西餐回到家。何兴建在书房工作,何曦在客厅玩苹果手机,高云芬则在卫生间里面泡澡。
何曦玩手机游戏,声音越来越大,何兴建不满的叫道:“儿子,你玩游戏的声音小一点,再这么吵,我就把你的手机没收了。”何曦无奈的拿出蓝牙耳机,戴上继续玩。
何兴建听到客厅里没有声音了,这才重新回到电脑桌边坐下开始工作。可是没有过一会儿,客厅哪儿又传来奇怪的声音。
何兴建愤怒的冲到客厅,就看到儿子在哪里戴着耳机玩游戏。
“爸爸,你出来干什么?”何曦摘下蓝牙耳机,就在这时候,他也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
“你们呆呆的站在客厅干什么?”高云芬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老公和儿子呆呆的站在客厅。
“妈,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何曦咽了一口唾沫,他指着窗户小声的问道:“就在那里。”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家可是住在二十楼,窗外怎么可能有东西。”高云芬话音还没有落,邦邦的敲击窗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曦吓得哇哇大哭,随着他的嚎啕大哭,敲击窗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敲击声,玻璃再也承受不了,砰的一声便粉身碎骨。
一阵诡异的旋风伴随着怪异的声音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涌进房间。
“别慌,我有办法。”高玉芬不慌不忙的从杂物间里拿出四五蛇皮口袋黄钱和几个装修时遗留的超大油漆桶。她递给自己老公儿子一人一个油漆桶。
“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三个一起烧,多烧一点黄钱给她,也许就能平安无事。”三个人开始疯狂的烧黄钱。
黄钱投入火盆中,冒出汹汹烈火。可是怪叫声却越来越刺耳,突然,怪叫声停下来了。如果不是一地的碎玻璃,一家人恐怕怀疑刚才是集体出现幻觉了。
吴新杰迫于无奈的接受小区物业的赔偿和解,但是心里却一直憋屈,他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女儿。
喝的醉醺醺的吴新杰来到女儿的墓碑前,他嚎啕大哭了一会儿。
“女儿,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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