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询问儿子。
&ep;&ep;“快点烧,我饿了。”贾环咽下栗子糕后催促。
&ep;&ep;“小吉祥,拿火折子并一个碗来!”赵姨娘立马朝门外大喊,末了抱怨道,“这些符纸花了我二十两银子呢!你的吃食也都是我瞒着老爷偷偷叫厨娘置办的,两月下来资费不小。你以后可得出息点,给姨娘挣座金山回来。”
&ep;&ep;“嗯,让你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贾环慎重许诺。
&ep;&ep;赵姨娘笑得花枝乱颤,揉捏儿子终于长了些肉的脸颊,心肝宝贝一气儿乱叫。
&ep;&ep;小吉祥很快拿着东西进来。赵姨娘亲手烧了一张符纸,将符水和一和递给儿子,诱哄道,“别怕,这可是神水,喝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旁人想喝还喝不着呢!”
&ep;&ep;在末世喝惯了黑黄发臭还带毒的脏水,这碗符水在贾环看来委实算不得什么。他端碗,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抹嘴道,“这回可以吃饭了吧?”
&ep;&ep;“鹊儿,小吉祥,下去摆饭!”赵姨娘头也没回的吩咐两个小丫头,一双眼睛热切地盯着儿子,问道,“感觉如何?”
&ep;&ep;鹊儿和小吉祥也不急着离开,齐刷刷朝主子看去。
&ep;&ep;贾环嘴角抽抽,装模作样的闭眼感受片刻,点头道,“感觉脑子明白许多,身上都轻了。”
&ep;&ep;“那就好那就好!谢天谢地,可算没白费功夫!”赵姨娘双手合十,喜不自胜。
&ep;&ep;上房,打发走过来哭诉的丫头婆子,周瑞家的低声问道,“太太,这回能收拾那贱种了吧?”
&ep;&ep;王夫人摇头,“教训几个嘴碎的丫头婆子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再等等,现如今他脾气如此凶戾,早晚会闯下大祸。有些事可一不可再,等他无故打死了人,也好叫老爷老太太看看贾家出了何等样一只恶鬼。他越来越疯,没准哪天狂性大发把宝玉害了去,万不能再容他了。”
&ep;&ep;“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听说赵姨娘现拘着他不准出门,也许日后收敛了也不一定。”
&ep;&ep;“他不出门你就没办法了吗?只管找几个行将就木亦或不要命的去招他就是。”王夫人用杯盖慢悠悠撇着浮茶末子。
&ep;&ep;“不愧是太太,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我这就下去安排。”周瑞家的颠颠儿去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憋屈都是暂时的,这篇绝逼是爽文,大家别急!
&ep;&ep;丧尸都是没脑子的,所以跟丧尸玩了十多年的三爷脑子也坏了,他疯狂,暗黑,冷酷,暴力,脑回路跟正常人已经不一样了,宅斗宫斗什么完全玩不转,而且适应正常生活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他会另辟蹊径的,未来绝对是红楼一霸!
&ep;&ep;☆、八
&ep;&ep;先前绑的沙袋已觉得轻了很多,贾环解下,重又灌了些沙子进去,然后继续绑上,准备出门慢跑。
&ep;&ep;赵姨娘掀帘子进来,鼓着眼珠怒骂,“不是说脑子明白了吗?怎还绑着这东西?快给我卸咯!”
&ep;&ep;“脑子是明白了,身子却轻了很多,不绑重物非得飘到天上去!都是姨娘你给我喝符水的功劳!”贾环笑嘻嘻竖起大拇指。
&ep;&ep;“胡说八道!平日只听人吊书袋,哪曾听说吊沙袋的?快给我卸咯,否则抽死你!”赵姨娘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作势要打。
&ep;&ep;贾环灵活的避开,跐溜从门缝中钻出去。
&ep;&ep;“小兔崽子,快给我回来!”赵姨娘连忙去追,母子两在院子里好一通胡跑。
&ep;&ep;半盏茶功夫后,赵姨娘实在撑不住了,扔掉鸡毛掸子,单手扶腰,吭哧吭哧喘气,“作,作死的兔崽子!你跑归跑,不准出这个院门,否则晚上不给饭吃,听到了么?!”
&ep;&ep;“听到了。”贾环头也没回的摆手,两腿各绑了十斤重的沙袋,却依然身轻如燕。
&ep;&ep;赵姨娘冲儿子背影干瞪眼,最终气呼呼回到屋里,找出马道婆给的符纸,一把火全烧了。八九日下来竟没见半点儿成效!这招摇撞骗的死婆子!
&ep;&ep;绕着小院跑了五十多圈,这才感觉到筋骨活动开了,贾环行至木桩前练拳脚。
&ep;&ep;短短三月不到,木头桩子已被砸出了一个个凹痕,纹理下更有诸多裂缝。先打了几个直拳,再几记勾拳,贾环垫步,狠狠来了个侧踢,只听咔擦一声脆响,成人大腿粗的木桩竟被踢断,木头渣滓四溅。
&ep;&ep;守在一旁的鹊儿捂嘴惊呼。妈呀,一脚把那么粗的木桩踢断,换个人来会如何?肯定没命了!环三爷今年才七岁吧?天长日久下来又该厉害到何种程度?这整一个会走路的凶器啊!
&ep;&ep;想到这里,对主子的七分畏惧硬生生变成了十分。
&ep;&ep;贾环收腿,压了压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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