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带小孩儿的男人,在察窝儿城一个人斩杀了一百个厄沙兵!”
撼山大王,又捋了捋自己胡须,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
“一个人杀了一百人?”
“那可不得了啊!”
堂下听了这话,又各自议论了起来,乱哄哄的。
“杀一百人?挥一百刀手都得发软,哪有这么厉害的人!”
伍大力,一副不信的口气。
“就是,不是人人都像我们大王,天生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那些洛满白鬼子吃了亏,又怕折面子,夸大其词了吧!”
巴根,还是带着些奉承。
“就是就是!”
巴根身后的小头领,也附和着。
“厄沙军开的价码不低,肯定是吃了亏的。即便,那男人没有说的那么厉害,恐怕也还是有些手段的!”
坦乌拉,还是很冷静的。
“要我们帮忙,价码低了咱大王还懒得出手呢!”
巴根,接话说。
“说白了,就是这些厄沙军无能,我看这是个便宜!”
钟七,也跟着说。
“你们的意思,这活儿接了?”
原本听说,要找的那个男人,单枪匹马斩杀了百人,撼山大王是犹豫了的。
可,被手下这几个大头领一说,似乎又有点心动。
这,可是摘掉山贼骂名,飞上枝头的好机会!
“接,为啥不接!”
巴根,第一个响应。
“有便宜,就得捡!”
钟七,也是双手赞成。
“干!对不老五!”
伍大力,转头对巴音噶说。
巴音噶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脸上也满是认同。
“干是可以干!不过嘛...”
坦乌拉,也并没有反对,但是却好像想得比其他几个大头领多。
“老二,你有话直说!”
坦乌拉可以说,是大头领里最冷静的一个。
他,平时也算个军师。
撼山大王,也非常愿意听他的意见。
见坦乌拉话只说了一半,这满脸虬须的莽汉子,有些急了。
“这个带小孩的男人,有些手段。虽然,我不觉得他会比大王厉害,但我们要活捉这人,怕也要费些功夫!”
“折损些小卒子倒也罢了,伤了头领可就耗了元气,咱以后到了厄沙军里,还得靠这些头领拉竿子呢!”
坦乌拉,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那个安德烈说了,男人死活不论,只是那小女孩儿要活的就行!”
听了坦乌拉的话,撼山大王摆了摆手说。
“那不就好办了吗,咱的火器弓箭,一起上,任他再厉害,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伍大力,又接了一茬。
“那这事可行!”
“这个男人和那小女孩,有什么特征?”
坦乌拉,又问。
“有啥特征,长啥样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
撼山大王,想都没想就回答到。
“闹了半天,连那些洛满白鬼子,都不知道要找的人长啥样?这不白瞎吗?”
巴根,骂骂咧咧。
“难怪价码开这么高!出了察窝儿城,这关外六百里,可也不小,连长相都不知道,确实不好找!”
坦乌拉,也悻悻的说。
“找,干嘛要费力气去找?”
伍大力,听完,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咋,老三,你有法子?”
撼山大王,见伍大力似乎是有办法。
“包二昨晚,在察窝儿城外边,捡到个小丫头,刚好也是四五岁的模样!原本,是想献给大王夫人补身子的。”
“既然,那些洛满白鬼子都没见过那小女孩,我们何不就拿这个小丫头去领报酬?”
伍大力,笑着说。
“老三,你鬼点子也不少啊!”
撼山大王,听罢,一拍桌子,也笑了起来。
......
擎天寨前。
唐斩,掩身在深沟边,屏息静气,细细的听着寨墙上的动静。
时间渐逝。
寨墙上的脚步声,越来越稀。
这说明,原本在寨墙上来回走动的山贼,都慢慢的停了下来。
深夜,停在原地不动,很容易犯迷糊。
这是守卫松懈了!
再看深沟底下。
先前,在矿洞进进出出的火把,都没了。
那些苦力,都被监工赶进了,沟底擎天寨一侧山壁凿出的石穴里。
这些石穴,都被木栅栏封住了出口,应该就是牢笼了。
唐斩,找来枯藤软枝,结成了一根几丈长的绳索,一头系到了树上。
观察了沟壁的情况。
唐斩,瞅准了壁上一块离沟底还有三四丈高的凸起。
抓准了沟底巡逻的监工,露出视线死角的机会。
唐斩,握住绳索一头,沿着笔直的沟壁,荡了下去。
荡到了极限,唐斩松开了手。
就这样,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贴着沟壁,荡到了那块凸起上。
停留了片刻,确定自己没有惊动任何守卫。
唐斩,才跃下了到沟底。
这整个过程,竟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落到沟底,刚好巡逻的监工,巡了一圈回来了。
唐斩,伏身在地,与沟壁投下的阴影融为一体。
监工,打着哈欠,精神涣散。
毕竟,这是深夜,不是人人都能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如果,这个监工,稍微仔细点,还是能发现阴影里的唐斩。
不过,他没有发现。
可,唐斩也并不会因为这个监工没有发现自己,而留他一命。
因为,唐斩要挨个查看沟底的石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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