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为什么?”
&ep;&ep;“……”
&ep;&ep;程风觉得她有些傻,像装了弹簧脚的傻瓜玩偶,需要有人主动按一下脑袋她才会跳一下两下。
&ep;&ep;他沉默会儿才回答她:“邵女士希望我可以在她的晚会上跳支舞。”
&ep;&ep;“……”所以有什么区别吗?
&ep;&ep;“舞曲是她和她先生结婚时跳的,她希望我能帮她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场景。”
&ep;&ep;安静听明白了,在这种特殊的场合下跳这种有着特殊意义的舞曲,如果邀请对象是她,她可能会介意。
&ep;&ep;她猜测他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这么问。
&ep;&ep;“噢。”她噢了声表示理解,给他答复前又问了个问题,“可是为什么找我?”
&ep;&ep;“因为你是——”他罕见地在说话时磕绊下,“因为她说你是傻瓜镇最漂亮的姑娘。”
&ep;&ep;话落,安静瞬间涨红脸,眼瞄了眼四周,见周围很多人都偷偷看着他们这儿,忙垂下眼。
&ep;&ep;她不是最漂亮的姑娘就奇怪了……毕竟这里能称得上是“姑娘”的就她一个人吧。
&ep;&ep;“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邵——”
&ep;&ep;“我愿意!”安静斩钉截铁地打断他,脸还红着,眼神很坚定,“我也想帮她回忆起高兴的往事。”
&ep;&ep;程风咽下没说完的话,后半句本来是说邵女士会亲自和他跳舞,但她既然答应了,不说也没关系吧。
&ep;&ep;他淡淡点头,起身前知会她一声:“那我去准备了。”
&ep;&ep;“嗯!”
&ep;&ep;虽然不知道他要准备什么,但是“嗯”就对了。
&ep;&ep;安静看着他起身,然后又看着他停在圆桌旁,困惑问道:“还有其它事吗?”
&ep;&ep;“没有。”程风顿了顿,朝她道,“你今晚很漂亮。”
&ep;&ep;说完就转身走开,安静怔怔望着他的背影,觉得整颗脑袋都在发烫——他为什么突然说不像是他会说的客套话。
&ep;&ep;很奇怪。
&ep;&ep;她看着人走进樱花小楼里,收回目光,假意摆了摆花瓶的位置,耳朵却红得快要赶上花瓶里的红玫瑰。
&ep;&ep;正当这时,圆桌前又走来一人,安静还没来得及抬头他就把刚才程风坐过的椅子牵到一旁,落座在她左手边刚好被花瓶遮住的地方。
&ep;&ep;安静好奇换了个角度看。
&ep;&ep;敬桐今天仍然是一身黑,但是是黑色西装,看起来比之前几次见又要挺拔清爽许多,他也发现安静,两人只互相点了点头,然后安静就见他拿出手机玩儿游戏。
&ep;&ep;挺好的……
&ep;&ep;一个不爱说话、勉强算是熟悉的人和她坐在一起,能避免不少尴尬,她姑且忘记程风那句半似发疯的话,没再呆坐着,找了点事干——
&ep;&ep;开始吃面前的水果和紫薯仙豆糕。
&ep;&ep;细嚼慢咽,敬桐都打了好几波僵尸了她才吃完两块,也是这时候,花园里微弱又和谐的说话声慢慢降下。
&ep;&ep;许多人都看向小楼方向,安静也好奇看了去,见到小楼里出来三个人。
&ep;&ep;邵女士就在其中,穿着浅紫色的西装裙套装,有些亮的面料,比花园里任何一枝花都要显眼,脖子上戴着串白珍珠项链,笑容可爱,看起来有种雍容劲。
&ep;&ep;她身旁跟着刚才那位穿宝蓝色裙装的女人,女人笑脸盈盈挽着个五官深邃的男人,也是安静见过的,正是那天她去领地牌时见到的周途先生,亦即是傻瓜镇副镇长。
&ep;&ep;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啊……
&ep;&ep;安静惊奇看着他们,像是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但仔细想她只是对傻瓜镇又熟悉了些。
&ep;&ep;三人走到花园门前的小夜灯下,由周途先生作为家庭代表发言,无非是那些感谢大家前来参加宴会的客套话。安静仔细听着,知道了他是邵女士的儿子,而那位宝蓝色裙子的女人是他太太,听到最后,他说道:“接下来还有些话是我母亲想说的。”
&ep;&ep;老太太随即往前走两步,微笑看过众人,一边做手语,一边示意周途作为翻译跟上她的节奏。
&ep;&ep;“该谢的阿途都谢了,我少说两句,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能赏脸来我这个‘话唠’的生日会,也很抱歉占用了你们的时间,但今天实在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我忍不住想和大家分享。
&ep;&ep;“从我们一家搬来傻瓜镇算起,到今天刚好满十年,这十年里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热闹过,今天还是我七十岁的生日,也是我结婚五十周年纪念日,我更喜欢过后面这个。”
&ep;&ep;老人笑意满满,望着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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